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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事掺了白,宾客齐吃瓜[1/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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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青词一偏头,接问道:“她怎么了?”
      华谣想着此刻是华青衿出嫁,不应再起风波,便还是回了回神,佯装不屑地咂咂嘴:“这媒婆,业务能力不太行。”
      华青词眨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开始像华谣抖机灵:“哎呀,那比我二姐,可是差远了,我二姐伶牙俐齿,那可是凤城出了名儿的!”
      华谣抬指一刮青词琼鼻:“你个鬼机灵,甭想着在这儿讨好我,一会儿喜糖让你吃个够!快进去吧!”
      华谣话音刚落,就想起方才似乎恰好看到了曲舯弈的身影,目光便也四下逡巡起来,但几次打量着场下,都不见曲舯弈的身影。
      华谣把小扇轻摇,低声嗔道:“这厮上哪儿厮混去了,快拜堂了还不来……”
      在一对新人四处谒拜仙神后,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总算辗转到了拜堂的礼节上。
      华仲衍和范思??夫妻俩、林长风的父母,都双双坐在主位之上,满堂宾客也哄闹不已,纷纷在堂下散桌落座,待到新人入内站定后,才逐渐安静下来。
      第一个开口的,当然又是负责住持婚仪的媒婆子:“奴家自打入行以来,总共作了八千八百八十七场婚事的司仪,今日呀,林公子和华小姐,正好是奴家接办的第八千八百八十八对新人,可见这一桩婚事,是天赐良缘!”
      媒婆子话音刚落,场下便掌声如雷,都以为这场婚礼要正式开始,却不巧,有其中一位宾客极不识趣地开口拆台:“刘媒婆儿,你给犬子做媒时,说的也是这套,你能不能换一套啊?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哎呦喂,陈老爷可别在这大喜日子拆奴家的台子,奴家这便换一套来!”那媒婆子眼见自己被拆台,面露几分窘迫,但还是把喜帕一甩,赔笑道:“俗话说的好,新人好不好,全靠媒婆笑,我这笑呀——就是一绝!”
      堂下当即有宾客起哄道:“那你倒是笑一个呀!”
      媒婆子甩着帕子应来:“那奴家,就给众位笑一个!”
      话音才落,就见那媒婆子面上砌满假笑,肥厚的嘴唇撇得很大,一排龅牙支到唇瓣边缘,又一个假作妩媚的眼神,倒像极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不怀好意,令人观之就倍感油腻。
      华谣的四叔华季衡早在一旁笑弯了腰:“这媒婆子,莫不是从杂技团请的吧?”
      林父不悦地从鼻翼间逸出一声冷哼:“这可是凤城第一媒婆。”
      林父这话才出口,场下嘘声一片,那媒婆子就接连不断地哈哈大笑着,激动之下,她手上拈着的那一方绣字的喜帕就从指间被甩了出去,飘落在地,恰好落在华谣绣履前方。
      华谣眼见着喜帕落地,也疾步上前捡拾起这方绣帕,华谣趁机仔细端详了那喜帕上“菀”字的走线、绣法、大小,结果却令华谣瞠目结舌——
      这喜帕的一切,竟然都与柳白菀妆奁里那一方绣着“菀”字的喜帕别无二致,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出自的对象,便是华谣生母柳白菀!
      华谣震惊地看向那还在笑着的媒婆子,内心倍受震撼,恨不得赶快向那媒婆子问清喜帕由来,再顺藤摸瓜盘问出柳白菀之死的真相!
      然而,今日是华青衿的喜宴,无论如何迫不及待,也要等散了席才可以近前探问,华谣闭着眼,压抑住自身的焦灼,紧紧攥住了那一方朱红喜帕,卯足力气使情绪安定下来。
      华谣定了定神,准备将喜帕上前还给媒婆子,华谣想着,她既然是柳白菀所出的亲女,母女模样生的甚为相似,若是媒婆子当真与柳白菀是旧识,看向华谣的神情也定会暴露出来,毕竟,人下意识的眼神变化,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可就在华谣暗自为自己的想法窃喜时,才准备迈步,身后的宾客席就传来一位宾客惊呼的声音:“不好,来人啊!出事了!”
      “谁出事了?”众宾客左顾右盼。
      “她,她!”惊呼的宾客朝媒婆一指,惊慌喊道:“媒婆子晕倒了!”
      华谣瞳孔霎时扩张,循着宾客指向朝前方望去,竟见那方才还生龙活虎大笑耍宝的媒婆子,转眼间就浑身抽搐,躺倒了地上,四肢剧烈地颤动……
      场下很快就生起宾客的嘲问:“怎会如此?难道说这对新人不是佳偶天成?”
      宾客出言后,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连忙凑上前去看这倒地的媒婆,华谣也不例外,赶忙上前两步去看媒婆症状,结果竟见这媒婆子眼白外翻,唇边不断溢出些许白沫子,再过须臾,连唇瓣都白中泛紫——
      那分明是中毒的征兆!
      场下很快人声鼎沸,各自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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