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这个称谓叫所有人都是一愣,因为上一位尊称宫主的,乃是几十年前的神水宫主,只可惜此人绝了后代也绝了门派,就此销声匿迹了,难道这个女人是神水宫的后人?
曲禄丰以他的资历同样也不知此人到底是何身份,然则他倒是令曲禄丰怀疑起了一件事来。
那便是自七王墓风声起,玲珑域似乎便一直在被一股躲藏在黑暗中的势力针对着,而眼前这个女人出现的神秘,来历不明,如果将二者相匹……
遂曲禄丰拂袖挥去,那剑便庇在了温蓁头上。
“那便冒昧了,曲某心悦温蓁姑娘至深,便是温蓁姑娘不愿,曲某却也想一试。”
这一番难得的深情,依此时生死之际,依曲禄丰身份,都当得是女子梦中难求,然则叶三却看得不住抽搐嘴角。
或许她自认从来不是那般矫情的人,又或许她不是当事人,但更多的,是叶三凭借那几十年岁的过往,看透了这些男人。
遂安曲禄丰的所作所为,真真就是有些虚伪做作了。
就是不知温蓁到底作何感想。
然则当事人温蓁却仍旧一脸的迷惘,被曲禄丰扯进怀里她无所察觉,曲禄丰为她舍下声誉的一番神情她也半点都听不进去,那样子似乎从棺椁被打开时便已然如此,到现在都没能回过神来。
“曲舵主当真?”蒙面女人话中并未有她身边那小丫头一般为难人,听上去倒算是真诚发问。
“曲某自然。”
蒙面女人点点头,却指着她怀中迷蒙着眼的温蓁说道,“那将她身上的秘密交还来,我便成了你们的美事。”
曲禄丰眯起眼打量,没有回应,却是她身边的丫头,不知何时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来,一道银光闪过,那丫头便压低了眉眼举着匕首便朝着曲禄丰走去,阴狠的样子像是要杀了他一般。
然则她口中说出的话,却更为恶毒。
“丫头我会剥下温姐姐背上的图,丫头手艺很好,一定能还曲舵主一个活着的温姐姐。”
这话出自一个稚嫩面庞的小女孩口中,谁人听得都只觉得阴森,曲禄丰倒是没被吓倒,却看着眼前人的神情不再客气起来。
与他而言,请求只是他的礼数,拒绝却不在他接受的选择中。
遂曲禄丰一把抱起温蓁,衣袍翻飞而去,玲珑域一众人便立时持剑列阵。
躲在高处看热闹的叶三心中只觉‘好家伙,这场面她当是要编成段子给那说书人,将来也必定成就江湖一桩美传不是?
然则那边玲珑域表明了态度,那拿着匕首的小丫头却并未退却。
是什么能叫一个半大的孩子无畏无惧这般场面,到底是见得多了,还是生性如此。
叶三眼看着她无从对温蓁下手,便牟足了气力将匕首朝着曲禄丰的方向掷了过去。
这不是声东击西,那拙劣的身法像是闹了脾气的小孩子在扔泥巴,只是那东西会要人命罢了。
遂玲珑域的手下轻而易举地挡下了那匕首,只听‘铮的一声兵器相抗,那匕首竟是如箭矢一般朝着远处的叶三飞了过去。
叶三立时闪避,却因为身体方才恢复些,失了灵活,莫名被斩掉好大一缕头发来。
抓起断发,叶三气不打一处来,这真是看个热闹还要遭受无妄之灾,怎么自己这点儿头发总是这么倒霉,自己想剪不能,却几次被人给斩了。
这回要是再叫花凤瞧见,这荒唐理由花凤更是不能相信。
然则叶三未察,那缕断了的卷发,被阿鲜多勒不知作何收去了怀中。
沈越群瞧见这一幕,只莫名笑笑,没有多问,也不会多言。
“她的背,是你们纹上去的?”曲禄丰忽而沉了脸去,“七王墓的秘密,你们从何得来。”
温蓁的来历不明,这是谁人都知道的,她出现的时机如此巧合,如何叫人打消怀疑。
然则人们对那传闻中宝藏的执念,叫他们明知可能是陷阱也愿意一试。
而曲禄丰的问题,无疑将那群突然闯入的陌生人推入众矢之的。
尤其他们发现,这蒙面女人似乎并不擅武,她身边的那群人亦然。
此刻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半刻前到底是谁将他们从任人宰割的境地解救出来,全都虎视眈眈地瞧着,只因得知谁人才是弱势的一方。
叶三心中冷眼瞧着,她不会去主持那虚无缥缈几辈子都没见过的所谓正义,她能做的,也仅仅是不站在那蒙面女人的对面而已。
“无需觉得可悲,此时所见,彼时所见,你的心境亦是不同。”沈越群的选择同叶三一样。
然他亦知晓,如果方才他未曾被叶三拦下,那么此刻的他,未必不会站去曲禄丰的背后。
“我只是……”叶三确实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悲凉,说不清,道不明。
可还不待叶三再善感些,她身边一个人影便冲了出去。
“阿鲜多勒!”她下意识喊着,继而与沈越群一齐反应过来便追了上去。
他要杀温蓁,怎么就忘了这事儿!
叶三不想阿鲜多勒掺和进去,尤其在当下一切都还未明,他贸然动手毫无理由地杀人对谁都不能交代。
遂叶三便瞧见了当初扔给格尔翰的弓来,出手自
第一百一十八章公主吾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