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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司寒对苏语鹿的头发似乎有种偏执的执念,他喜欢做的时候手指穿过她柔软发丝的感觉,就像一匹丝绸,恰到好处的长度有着恰到好处的顺滑。
      而她头上洗发水的香气,随意一撩拨,就是暗香浮动。
      跟短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语鹿跟他的理解则完全不一样,他要她留长发,只是方便在她逃跑的时候揪她的头发把她扯了回来。
      让她穿裙子,也是为了方便他随时随地可以上她。
      对于他的两个要求,语鹿很坚持地跟他对视了几秒钟。
      “你的要求太多了。”
      薄司寒唇边泛着冰冷的笑,他甚至不需要用语言来驳回。
      而是直接吻住她的唇。
      攻势凶猛,稳准咬住她敏感脆弱的舌头,用舌头磨,用牙齿咬,骄傲又阴翳地在她唇上留下齿痕。
      “不行!不要!”
      这一吻太震撼了。
      苏语鹿吓坏了,她拼命似的胡乱挣扎。
      虽然身体已经有了很多次的深入了解,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
      接吻的意义又不一样,无关于欲望,那是一种纯粹的感情表达。
      她不能任由他占有了身体,还要占有她的底线,她的眼泪再度像开了闸门的江水,不能控制的流出,用力捶打着薄司寒,哪怕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强硬只会逼得她崩溃。
      早知道该把初吻留给何子帆。
      一个小时以前,她就该把初吻留给何子帆。
      现在她只觉得痛苦不堪,对不起何子帆,她在这种场合跟打伤他的男人做着这么龌龊的事,连想到他都充满了罪恶。
      薄司寒当然看出了她不喜欢被他亲的原因,既然她来他,向他服软,她心里就不该还想着别的男人。
      他的吻得愈来愈火热,也要的更加凶烈
      原本薄司寒还想跟她好好谈谈。
      他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人,但他也不想逼得她走投无路,万一真的寻死,那他也少了很多乐趣。
      但这一天下来,特别是在刚才两人的推拉之中,他的想法竟然又变了。
      觉得自己想要跟她好好谈谈是多余了,考不上大学又怎么样,她不是照样挺快乐的,笑的那么好看给谁看,给身边有男人看嘛。
      表面绅士儒雅的男人,冷冰冰地盯着她。
      想要狠狠地欺负她,让她哭,让她怕,让她明白她只能听谁的。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扣。
      他有些粗鲁地将她放倒在宽敞的书桌上。
      哗啦一声,桌上的书被他扫倒了一片。语鹿想支起身子,又被他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男人的轮廓英俊而冷硬,像个冷血的刽子手,居高临下审视她就像看着砧板上的一条鱼。
      “再加一条,跟我做的时候只能想着我。”
      语鹿听到解皮带扣的声音,她最怕的一刻又来临了。他强壮的身体覆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冰冷地呼吸,本来苏语鹿还想反抗的。
      后来想了一下,反抗了这么多次,没有一次成功过。
      而且她既然敢来这里,就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这个环节并不是凭空出现的。
      书桌很硬,并不舒服,硌得她有些疼。
      

第20章 契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