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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他扣在头顶,语鹿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漂亮的水晶灯,偶尔也因为太痛而闷吭出声,期初薄司寒的毫不顾忌仿佛某种惩罚,毫不留情地肆虐着、占有着、品尝着她的痛苦与颤抖。
      后来在与她对视的目光中,也不知是不是灯光错影,她发现男人的金丝眼镜后目光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她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丝怀疑,这个男人似乎吃软不吃硬。
      她故意再度让眼眶里蓄满泪水,像个小动物似的哀哀的望着他,那眼神里没有倔强,没有悔恨,没有反抗与恨,只有委屈和示弱。
      果然,男人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松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擦她的泪水,语调变的无限温存。
      “苏语鹿,你要乖。”
      她明白了,顺从竟然是她最好的选择。
      但苏语鹿却觉得自己浑身越发冷了。
      那天晚上,薄司寒破天荒的只要了她一次。
      然后便赶她去洗澡。
      她在冲澡的时候抱着双膝坐在地上,对自己选择对他顺从与屈服的行为感到十分不齿。
      这种精神上的臣服,会让她流出看不见的鲜血,却又呼救无力。
      “苏语鹿。”
      敲门声响起,男人的语气依旧生冷。
      薄司寒敲了两声,手上顿了一下,害怕她在里面做出什么自残的事,准备直接破门而入。
      却听到里面的水声突然消失。
      苏语鹿拧开门,浑身是水,面色憔悴的站在门缝里。
      薄司寒转身去衣柜里取了一张干净浴巾,拿过来把她裹起来,横抱起扔到床上。
      雪都是个5a级旅游城市,薄家自然在雪都也开了酒店。知道他今晚要入驻,酒店负责人早就准备好了干净的洗漱用品、睡衣拖鞋。
      等他洗完澡出来,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苏语鹿已经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坐在凳子上,准备告辞。
      她以为,他找她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既然已经做完了,她就应该走了。
      薄司寒却叫她就留在这里。
      “我晚上不回家我舅舅舅妈肯定会找我。”
      薄司寒理都没理他,用毛巾擦着头发。
      语鹿满腹狐疑,翻了翻手机,果然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倒是何子帆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晚安!”
      她心脏像针扎一样。
      她将手机放回包里,皱着眉头埋怨:“你又做了什么事?”
      薄司寒看她一眼,懒得解释:“帮我吹头发。”
      她没办法,只能拿起吹风机,把温度调到最合适的位置,帮他把头发吹干。薄司寒的头发浓密,她打理他头发的动作轻手轻脚,他的视线会不由自主的透过镜子去捕捉她脸上的神情。
      她脸上的神情已经变的很平和,皮肤雪白身材纤细,如同花骨朵一般含苞待放。
      她温顺的时候,真的很乖,好招人疼。
      荷尔蒙的释放已经平息,但此刻,薄司寒还是很想抬手揉揉她的脑袋。
      苏语鹿这边已经吹好了,她关掉吹风机按键,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薄先生,我心里有个疑问。”
      “说吧。”
      “等你对我腻了,你就会放我走是吧?”

第20章 契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