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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由来[1/2页]

乾元问道 大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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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逃出青岩村,慌乱一路向南跑,良久后才在一大树下缓了口气,最后边的两个汉子也跟了上来,一行九人只剩下六个,三个不知所踪,许三喘着气问道:“这、这是哪儿。”
      板斤看看四周道:“前边不远应该是分岔口,再走一段路就到沥阳镇了,奇怪这天怎么这么冷。”
      溪羽疑问道:“这五月天怎会冷,莫不是板斤哥你病了。”
      牛南也是嘿嘿一笑道:“就是,我布衫都湿透了。”
      许三望着板斤的手臂,却是觉得不对劲,他拉高一看,果不其然,两臂都被那血尸给抓伤了,一道道抓痕已经发黑,他连忙道:“快走,带他回沥阳镇去医治。”
      未到分岔口,板斤就倒地不起了,溪羽见天已放光,指着山边的木屋道:“看,那是张老儿的木屋。”
      牛南率先跑到张老儿屋前,很是用力的敲了几下,里头骂骂咧咧的走出来一白发老头,他见是牛南敲门顿时黑了脸道:“你这小鬼头跑我这干什么,莫不是你家三叔赶你出来,没地方去才到我这儿来。”
      牛南不满的大声道:“我是来找你救人的,你还有心调侃我。”
      张老儿不信道:“人在哪呢,这天刚亮就来胡扯。”
      “阿毛,阿毛,快点。”牛南推着张老儿的门,不让其关上的催促道
      许三走上一步躬身道:“张大夫,这是我弟兄,不知其被何物所伤,烦请你能看看。”
      张老儿披着布褂衫,从木屋里头出来,见几人颇为狼狈,躺在地上的板斤更是昏迷不醒,心有不忍,用手探探他的气息,细细查看了臂上的伤口一番,最后抠下一块烂肉,在鼻子下嗅了嗅道:“先扶他进屋吧。”
      “老头儿,他还有救吗。”牛南很是不客气的问到
      “你这小兔崽子,我可是你师傅,你就这样与我说话。”张老儿气不打一处去的骂道
      牛南反驳道:“才三个月的师傅,你也没教会我什么。”
      “你天天出去捉鱼摸虾,可曾用心学否,罢了,我懒得训你。”张老儿理下思绪,对许三道:“小兄弟,你这位朋友,应该患了一种很是奇特的蛊毒,你且稍等。”
      讲完,张老儿翻开木箱子在里面倒腾了好一会儿,拿着个竹简道:“找到了,这蛊叫尸蛊,中此蛊者,双眼泛红,浑身冰冷,四肢麻木,浑身溃烂,若双目淌血,则沦为蛊虫之物,无药可救矣。”
      张老儿又继续道:“这种蛊毒非青平州之物,据先师的手札所记,此乃出自陆元南赡州,此物据传是当地一种草药,后被有心人辅以毒虫遂成了蛊。”
      许三点头问到:“那可有医治的方子。”
      张老儿翻开手札,看了又看道:“这上面并无记载,不过老头我倒是知道另一法子或可一试。”
      “请老先生用药。”许三拱手道
      张老儿抬头片刻,挥笔写下一张方子,然后对着牛南和溪羽道:“你去找村子里的牛屠户,他是这时辰宰猪的,牛南弄来一块血肉,毛小子,你拿方子到镇里去抓些药来。”
      一个时辰后,溪羽和牛南陆续归来,张老儿也开始用药,他拿出石盅来将药材捣成粉末,抹遍板斤全身,然后又以刀割下他臂上的腐肉,用带血的猪肉敷在伤口上,然后不断灌水
      “咳咳咳。”不一会儿板斤咳嗽个不停,嘴里一大口污血吐在了在地上,臂上的猪肉也慢慢变成腐肉
      溪羽皱眉问到:“张大叔,他没事儿吧。”
      张老儿用布擦擦手道:“放心,死不了,以后多饮水,蛊毒便不会复发。”
      众人也都安心不少,张老儿倒是奇怪问到:“这东西,可知道他从哪里招惹来的”
      溪羽和牛南互相看看不知该不该开口,许三心中掂量下,仍是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张老儿点点头道:“青岩村这事轮不到咱们管,官府定当派人去详查的,这事就不要多想了。”
      众人也都点头应承,许三见板斤无恙便告别张老儿率先回洪兴工会去,牛南和溪羽也回牛家村,待众人都离开后,张老儿看着板斤的手臂悠悠道:“南赡州.....。”
      再次回到牛家村,溪羽从未觉得这般安适,他跑回到铁铺子,朱老头仍未归来,看来还少一顿臭骂,铁铺灶台便是这火炉,朱老头日日酒醉,灶台也没搭,吃喝打铁都靠着这火炉子,烧开水,和了一团面丢到铁盘去,便开吃起来
      午后无事,溪羽躺在铁铺子里快睡着,牛老爹家的大黄狗倒是会找地儿,它趴在篱笆旁的树荫下打着哈欠
      “牛大春,我说过你啥了,你就这么不耐烦了,好啊,这日子我也过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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