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记酒楼因着得了三张菜谱,经过林大厨这个专业厨师的手调整,菜品更是让人吃完能念念不忘,三天不吃就想得慌。
福记火了,生意碾压其他酒楼,本来很多食客不是福记的常客,吃过新菜之后,也成为了常客。
许多食客虽家中贫困,但一年到头还是能吃一回酒楼的菜,但这次福记推出的新菜不仅味道极好,价格也低,麻婆豆腐一大盘只需要8文钱,很多人都是冲着这菜来的。
吃过的人无一不说好的,有人说这菜吃着让人汗流浃背,嘴里喷火,越辣越想吃。有人说这菜麻才是一绝,舌头被刺激的发麻,让人食欲大开,本来只能吃一碗饭的人,硬生生吃了三碗饭还喊饿。
但也有人说这菜不好吃,不仅让人难以下咽,而且吃完还会喉痛几天,拉着自家孩子找福记讨个说法。
有人看见这说坏话的人从邹府进去,原来是鼎味轩派来搅局的。
那人见被拆穿,也不好再留下,带着孩子灰溜溜的走了。
经此一事,福记酒楼的麻婆豆腐名气更上一层楼,每天中午排队的人能从街头排到街尾。
邹家府邸,邹仕林正在房里把玩自己最近得来的南海红珊瑚。
“家主,我们派去搅局的人失败了。”
灯儿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事办砸了,家主从来不是什么仁慈宽厚的人。
邹仕林一怔,抚摸着红珊瑚的枝丫,这红珊瑚是极品,再加上有个富贵祥瑞的名头,每每有红珊瑚出世都是有市无价。
看着手里的红珊瑚,邹仕林好像没听见他的话,还是不停的抚摸着手中的红珊瑚,突然他转身,在房间里急切的寻找着什么。
“家主需要什么?灯儿可以帮您寻找。”
灯儿不知道家主现在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还没发怒就是好事,跟着邹仕林在房里摸索。
邹仕林还是不理会,自顾自的在房间里寻找,终于在榻上的角落找到了一绢手帕,白色的丝绸手帕上绣着一丛青竹,看着像是男子的物件。
她抓着手帕在红珊瑚上面擦着什么,不停的擦,一刻不停,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灯儿大起胆子凑近看了一眼红珊瑚,邹仕林正拿着手帕不停擦着红珊瑚上的一个黑点,长在枝丫分叉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家主要不停的擦那个黑点?是想用手帕擦掉珊瑚里面的黑点吗?那可是长在里面的黑点,除非把这一块挖去。
邹仕林越擦越用力,手上的劲越使越大,只听“咔嚓”一声,有着黑点那个枝丫整个断裂,碎了一地,碎片扎入她的掌心,鲜血不断涌出,一滴滴落在地面,像一朵朵红梅。
“家主!我马上找大夫!”
“站住,找什么大夫。”
邹仕林把红珊瑚放在八仙桌上,看着自己受伤的手缓缓道,“福记的事情不急,我让你打听李老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李老已于前日到达白马镇,目前正在云来客栈歇脚。”
“李老一人来的?”
家主怎么。。。
“不是,李老是和自家孙子李梓心一起来的。”
“李梓心?多大年纪了?”
“今年正好十五。”
“李老待他如何?”
“李老十分喜爱自家的孙子,这次来鲜味食会也是因为这小公子感兴趣。”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灯儿吓得面色一白,他知道家主这是让他主动接触李家公子,找出李老的弱点。
“是,灯儿告退。”
左手还在不停的流着血,邹仕林拿过手帕紧紧攥在手里,刹时间脆嫩的青竹被染成血红色。
她使劲嗅着手中血液的腥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伸出舌头舔了舔手绢,嘴巴瞬间弥漫鲜血的腥臭味,但她只觉得这味道让她既兴奋又着迷。
没人知道,这手帕其实是柏修贤的,第一次见到他的那次,邹仕林就着迷了。
她像个变态一样,不断找机会偶遇他,每次只要远远的看上那人一会,心里就会宽慰不少。
但是那一天一切开始不同,那一天柏修贤上街,穿着一身粉衣,像是落入凡间的妖精,和旁边的人嬉笑打闹,周围全是被他吸引的目光,那些人都在觊觎他,她和他擦肩而过,甜美的香气从自己身边飘过,那一刻起,邹仕林魔怔了,他发了疯的想要得到柏修贤,得到她藏起来,只供自己一个人欣赏。
白色手绢是柏修贤那天不小心遗落的,她第一时间捡了起来,深深嗅了嗅上面的香气,她像沙漠中濒死的人,只能从手中的手绢中汲取那一点点生机。
邹仕林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她用各种卑鄙的手段企图强迫柏修贤同意。
两家本来同为镇上大酒楼,也有生意来往,井水不犯河水,但因为邹仕林的介入,关系越来越紧张。
柏修贤更是在知道了她的心思后,拒绝了她的求爱,他说他不喜欢她,不喜欢一个心思深沉,暗算别人的人,她让他感到厌恶。
他懂什么?我这么都是为了你,我爱你,你到底懂不懂,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吃的,穿的,用的,我哪样不能给你?你为什么就是看不见呢?
邹仕林变本加厉的针对福
第16章 蛇与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