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舍命救,为留我苟活。[1/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从进了承欢殿以后,太子亲军就不再有权限进入曲知?O的寝殿了,曲知?O又遣走了所有殿内的侍卫和婢子,只剩华谣、华青衿、丁北宓,以及最为急切的曲知?O。
明知曲知?O心急如焚,然而,华青衿似乎还刻意不紧不慢地笑着,似乎一直在拖延时间,等着什么到来:“臣妾身子沉重,偶感不适,不知可否向公主殿下,讨一杯热茶喝?”
“司宝妇还想拖延时间?”丁北宓显然对华青衿的态度感到气恼,“早死晚死,华谣都一样要死!”
曲知?O却将凤目一眯,心中虽急,却还在隐忍着:“司宝妇上座,本宫这便着人给你上盏热茶。”
说罢,华青衿就缓缓坐到了曲知?O殿上的侧位,又等婢子给奉上了一盏热茶,她缓缓细品着,根本不畏曲知?O和丁北宓眼含杀意地看着她。而华谣,还是依旧六神无主、垂头丧气地瘫倒在地,一句话也不说。
等到一盏茶都被华青衿慢悠悠地喝光以后,曲知?O才有些不耐烦地笑出来,但却是以反话的形式表达了自己的不耐烦:“本宫知道司宝妇夫家富可敌国,家中罕见的茶堪比宫内的珍宝库,但本宫这茶,也是精挑细选下来的,不知道司宝妇觉得本宫店里这盏温热的六安瓜片,如何?若是没喝够,本宫着人再给你奉上一盏,可好啊?”
“公主千金之躯,殿内的茶,自然也是极好的。”华青衿显然听出了曲知?O言语中的不悦,便缓慢放下空茶盏,用绣帕擦了擦唇角,抬眼回道:“再奉一盏倒也是不必,臣妾不过是方才身子不适,晨间清寒,讨杯热茶暖身罢了。”
曲知?O心中暗笑华青衿果然是识大体,见好就收,便也没有多加怪罪,而是直接又问了一遍她心中最想知道的事:“那若是司宝妇身子无恙,该说的话,也便不必拖了吧?”
华青衿又嫣然一笑,抬头严肃道:“臣妾是说,华谣是可通灵的鬼媒,能为生死之人连线。”
尽管这事与说华谣妖术谋国一样荒唐,但涉及丁南奚之死,曲知?O还是沉默地思考着。
但华青衿的言论,几乎是给丁北宓逗笑了,她只觉得华青衿这话就是无稽之谈:“荒谬!公主别信!”
华青衿抛出的这一声答案,也令地上瘫软的华谣回了回神,也不肯置信地看着华青衿,然而华青衿却暗自抛给华谣一个坚定的眼色,示意华谣配合她的说辞。华青衿又转过身来,用袖口挡了挡粉唇,躲避了丁北宓和曲知?O的目光,却独独让华谣看到一句说着“这是能救天下唯一的办法”的口型。
华谣垂下头,独自思量起来,她此刻思绪混乱,还不知道该怎样配合华青衿的说法。
“殿下既然都说,华谣妖术谋国,怎么就不相信,华谣的所谓妖术,可用在帮助你和丁南奚再续前缘上?”华青衿早就料想到丁北宓回如此回应她,便也不理她,而是对着陷入沉思的曲知?O进行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攻势,笑着反问道:“通灵荒谬,妖术就不荒谬了?”
“司宝妇是当真要与本宫作对咯?”但这话,显然也是敲山震虎,打的丁北宓忿忿不平:“难道,司宝妇宁愿把林府也卷进这场风波中,就为了保你这个妹妹?”
“为了保谁不重要,但若是华谣当真能助公主殿下达成心愿,这才重要。”华青衿表面是回应丁北宓,但话锋却是朝向曲知?O去的,“您说是不是呢,太子妃娘娘?”
“公主别信,这话,都是司宝妇在诓你。”丁北宓生怕曲知?O意志动摇,不再跟她一条心,便附耳在曲知?O耳畔轻声道:“不如,我们诈她一诈,自见分晓。”
“诈?”似乎丁北宓的话当真拉回了曲知?O的理智,曲知?O也觉得事有蹊跷,便问:“怎么诈?”
“诓骗你,无非就是为了不让华谣去死,但若是,无论怎样,她都要死呢?”丁北宓嘴角勾起一弯促狭的弧度,眼底掠过杀意,仍旧附在曲知?O耳畔,轻声道:“若是拿华谣的死要挟司宝妇,是不是诓骗你,这自然真相大白。”
曲知?O倒也不太明白丁北宓是什么意思,只是轻声道:“本宫只需配合你就好,对吧?”
丁北宓见曲知?O要由着她来,就笃定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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