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怀祈愿,常怀善心。”曲卓彦看着华青词的模样,目光竟似看起了单纯天真的孩提一般,但这却又是个重情重义、为姐姐甘愿孤身犯险的孩提,便忍不住探手揉了揉华青词的青丝,眼里生出了些宠溺的颜色:“世事都会如你所愿的。”
“闪开!”华青词却觉得曲卓彦离他过近,此刻年少的她还看不出曲卓彦眼里对她天真却仗义的品质的欣赏,只是觉得他像老僧一样话痨:“你说话咋跟和尚念经似的呢……”
这话又让曲卓彦有些无奈,只赔笑道:“好了,我的华大小姐,快睡一会儿吧,等到天亮彻底了,咱们就该赶路了!”
华青词却又在不该较真的时候计较了起来:“公子别乱叫,小女子是华三小姐,长姐青衿早已出嫁到林府为妇了。”
“……好,三小姐,您能睡了吗?”曲卓彦虽然也不过刚满弱冠之龄,但比起华青词,还是大了五六岁,被这样的小妹妹再三开口调侃,自然是哭笑不得,直到最后,他无奈地看了看天,把身上的披风扔在了堆得厚厚的草垛上——那是华青词躺着醒来的地方。
就在华青词迷惘的时候,曲卓彦又背过身去,作势要往外走:“在下去外边睡,替姑娘放风守夜,绝不看你一眼,三小姐该是可以放心安枕了。”
“哎!”在曲卓彦迈步走出破庙三步后,华青词突然又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眼前男人是救他于危难的人,她却和他言语里诸多张狂之词,更是在这样寒凉的环境下,还把他逼到外边睡,实在是有些恩将仇报,便又赶忙改口道:“你回来睡吧,你朝左侧躺,我朝右侧躺,咱们谁也看不见谁。”
然而,也就在这之后,曲卓彦心安理得地进了破庙里,和华青词背对背地睡去,两人一并躺在枯草垛之上,天气的寒冷令他们各自都蜷缩起来,尽管双臂都紧紧地裹在肩上,但还是能清楚地察觉到彻骨的夜寒,呵气里也都泛着凉意。
华青词最后还是屈服于寒冷,把曲卓彦的披风盖在了自己娇弱的身上。
曲卓彦虽然没有回身,但也凭借????的声音,以及华青词动作的犹豫与间隔,判断出了华青词到底还是屈服地盖上了属于他的披风,也因此,他在华青词的背后窃笑着她的可爱,但却没有出声,并未被华青词发觉。
但曲卓彦却衣着单薄,因为把披风让给了华青词,以至于自己终于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和喷嚏:“啊啾!啊啾!”
也是这样的声音,让善良的华青词犹豫着把娇弱的身子往后挪了挪,企图将身上的披风也给曲卓彦匀去一半,但当她一点点试探着退后,却由于距离过分接近,双腿不小心轻轻触碰到了曲卓彦的身子,这令华青词如惊弓之鸟一般瞠目结舌,又赶忙缩回了大半个身子,有又把披风整个都拖到了自己的身上……
曲卓彦又因华青词这样的动作和心理忍俊不禁,但还是紧抿着双唇没笑出声来,即便他憋得那整颗肺都快在体内爆炸掉了,但还是为了顾及华青词女儿家的颜面,而佯装身处梦境之中,趁此把他自己的身子往华青词那边靠了靠,凭直觉探到了一个最为适合的距离,两人不至于离得太远,却也有一指宽的距离,又佯作梦呓地把披风朝自己那端拉了拉。
然而,华青词冰雪聪明,怎会不知曲卓彦在故作梦呓,但
饭友齐上路,乌龙事频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