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怀疑姑娘的身份。”曲卓彦见华青词突然凑近的脸颊,心上像是被这调皮的小女子搔了一搔,竟惹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了,曲卓彦往后退了一步,侧过了身,才道:“只不过是此处灾民流窜,难民之中少不了腌?之辈,难保不会有对姑娘这般如花容颜起色心贼心的,在下这才未经姑娘准许,将姑娘救来了此处。”
华青词见曲卓彦退了一步,自察失礼,略带尴尬地回道:“原是这样……”
“不过,在下趁姑娘昏迷之际,将姑娘移来此处,虽并不曾侵犯姑娘分毫,但想来,也是我冒犯了姑娘。”曲卓彦见华青词稍显窘迫,也朝她一拱手:“在此,也给姑娘赔个不是。”
“公子倒是坦荡,你既救我一命……又岂能说是冒犯。”华青词看曲卓彦很是识趣,很快又生出笑靥来,转念一想到左不过相识一场,到不如搭一股顺风,让他帮忙一并寻人,便又狡黠地笑道:“公子既已救了我,不如还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姑娘还真是不客气。”华青词虽显失礼,但曲卓彦却并不觉得华青词轻浮,反倒觉得她颇为可爱,含笑问道:“说吧,还要在下怎么救你?”
“不是救我,是救我阿姐。”华青词据实相告,提起华谣时,她很快就面露忧色,不难看出她和华谣感情深厚,“我阿姐是护送逍遥国贞仪公主到丰尧成亲的特使,可她的队伍被山贼劫了……”
“华谣是你阿姐?!”曲卓彦惊讶之余,也心生了欣喜,毕竟他一直也觉得这姊妹俩有些地方很是相似,“你是礼部尚书华大人的千金?”
“正是!”华青词在知道曲卓彦竟也认识华谣,更是喜上眉梢,急切地一握曲卓彦双手道:“公子识得我阿姐和阿爹?”
“不错。”曲卓彦更觉得和华青词甚是有缘,就颔首回应道:“在下此番迢迢而来,也是为寻人,只不过,你寻阿姐,我寻兄弟。”
“公子莫非也在朝为官?”华青词疑惑地问道,“还是,公子的兄弟也是护送贞仪公主的某个侍卫?”
曲卓彦原本想将身份告与华青词,但想到一旦暴露身份,只怕往后还会诸多不便,思量之下还是决定暂时将身份保密,只敷衍地回道:“不……只是与你阿姐有过数面之缘罢了。”
天真如华青词,也不曾存疑地信了:“原是这般。”
曲卓彦见华青词衣衫多处破败,包袱也瘪得不成样子,料想她身无分文,此处又难民作乱,这样一个女儿家孤身上路,属实危险,存心想要帮她,且两人同路寻亲,本来曲舯弈就该和华谣在一起,因此他两人结伴也很适宜,便开口朝华青词征求同行的意见:“姑娘孤身一人,想来远去寻亲也不方便,不如你我二人结伴同行,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这话倒令华青词惊的双臂环肩,满眼惊恐:“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曲卓彦也不曾想华青词如此反应,连连摆手,尴尬地朝她解释:“不不不,姑娘误会了,在下不是那个意思……”
华青词翘起下颌,嗔怪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见姑娘衣裳和绣履……”曲卓彦也有些无辜,朝华青词的衣衫和绣履破损之处一指,但又很快收回了手,轻声道:“料想姑娘该是身无分文,这才……”
“我回家就还给你!”华青词见曲卓彦如此曝露她的短处,更是满脸的惭愧,恼羞成怒之下也言辞激动:“绝不相欠!”
曲卓彦也觉得如此对待一个女子,是伤人体面,怪只怪她急于启程,不得已之下只得缴械投降服输:“好好好……”
“不!我现在就不欠你!”华青词慌乱地摊开包袱,却发现包袱里除了几件肮脏染尘的服饰外,别无长物了,生怕曲卓彦看到她包袱又瘪又空,又仓皇地把包袱裹了起来,但唇舌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吐字如珠落。
“莫看我年纪小,但我的厨艺却是一绝,但我
有恩一定报,给你烤地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