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一脸迷茫,王妃怎么好像生气了?
宋汐韵没好气地说:“你既知亏欠于我还容那刁仆在我面前放肆,妾身还是那句话,她与我同处一屋檐,我心神不宁,既然王爷不让她离开你的视线,那臣妾离开便是,我在京郊有处陪嫁园子,请王爷准允妾身去那里居住。”
“不可,本王视你如命,谁会将自己的命放在与躯壳相距甚远的地方?”天知道穆王咬牙表明心迹耗费了多少勇气,总归是把面颈熬的像红虾子。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说些深情的话?宋汐韵嗤之以鼻,上个说等她七年的人视她如命的人早将她抛掷脑后了,她若再轻而易举地信之,岂不无脑?
这些鬼话只会让她厌烦:“少与我贫嘴,王爷不肯将康福子放在离你甚远的地方,难不成也视她如命?”
穆王的脸由红转成铁青,冷冽吐出两字:“不是。”
“不是最好,不然我这管教家仆变成善妒可不好。”
“你——”穆王的脸黑的很是难看。
和宋汐韵此时的心情一样难看。
这算什么事,管家权拿到了,以后要忙一堆事就算了,最主要的是毒刺仍留在体内,她拔也拔不掉,躲也躲不开。
两相对峙之时,忽然穿堂着急忙慌地推门而入:“王爷,王妃,不好了,库房失火了!”
库房那边燃起浓浓黑烟直卷上空,这般火势,一看就烧了有一会儿了,宋汐韵好似想到了什么,道:“大白天的,怎么烧这么大时才发现?”
“好像被泼了油,燃的整片库房都灭不下去。”
“敢在库房放油点火啊?火势这样凶猛,王爷还觉得此事能平息吗?”宋汐韵问的颇有深意。
“彻查,找出证据。”
穿堂领命便急匆匆地走了,府中但凡手脚能动的下人都去救火了,厅房门口只余下锦缎簇成的一对儿璧人望着愈发黑灼的浓烟,各有所思。
“怕东窗事发,直接毁尸灭迹,账簿还没交到我手上,先把库房烧了,来个无从查证,真是好心机好手段,王爷的好奶娘!”
“如此明显,她恐怕不会做出这等事。”
“王爷到现在还为她说话?”宋汐韵气绝。
“若有证据指向她,本王定不轻饶。”
“王爷刚才若是狠狠处罚,便不会有此事。”
“总得有个证据不是?”穆王说这话时眼里闪过一丝阴鸷,宋汐韵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证据?什么证据?虐待奴仆倒卖家财,人证物证俱在,这还不算证据?不想罚就直接说不想罚呗,宋汐韵白了他一眼便向浓烟的方向走去。
虐待奴仆、倒卖家财这些之前从未管过,如今忽然重罚恐让人生疑,需要一个更重的罪名把戏做的更逼真才行......
穆王见状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一路无言。
库房之处人声鼎沸,穆王拉住她道:“别往前去了,当误他们救火。”
火势小了些,宋汐韵站在高处停下了脚步,看着那被烧的焦黑的门框怅然道:“也不知没了多少值钱的东西。”
“那间门房里都是值钱的东西。”
“啊?!”
宋汐韵回望王爷时那震惊又心痛的表情令他不禁哑然失笑。
“怎么了?”
她说:“
第69章 失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