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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天的相处,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哪怕是一点点?”酒后的一抹红晕嵌在珠圆玉润的嫩肤上格外迷人,木槿虽不是个拘谨易羞之人,可是她却分明感觉到自己满心的期盼和慌乱。
      从未想过,她华胜公主也会有如此卑微胆怯的时刻。
      “公主你喝多了!”
      凌泓然仍旧傻愣愣的站在木槿面前,摆出一副略显关切的目光。那种目光,真是让人看得咬牙切齿,真想一拳把他打翻在地,让他真傻真愣!
      木槿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她轻易扯下盘在腰间的长鞭猝不及防的朝凌泓然挥去,本只是想为自己的难堪找个台阶吓唬吓唬他,可是另她惊讶的是凌泓然竟不偏也不躲。
      收手已是来不及了,长鞭重重的甩在凌泓然脸上,立即现出了一道鞭痕,有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我……”木槿手足无措,想摸他的脸又怕弄疼他,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气愤道,“笨蛋!你就不知道躲吗?”
      “躲有什么用,公主还是会打第二次!”
      凌泓然今夜低迷得让人惶恐,木槿记得自己抽过他几次,可是每次他都火爆脾气的给她甩了回来,为什么现在变了?
      她还是喜欢那个无法无天,敢扔她的鞭子和她斗嘴耍横的“等徒浪子”!
      木槿突然觉得难过,怒火早已消失无影无踪,她握着沾有凌泓然血迹的长鞭默默的转身离去。那一袭火红也如渐息的火焰,了无生气。
      脸上火辣辣的刺痛让凌泓然清醒了许多,看着木槿失魂离开,他心中一动,脱开道,“公主……”
      木槿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恳切却又执拗的声音在夜空回荡,“你叫我木槿,叫我小白脸,叫我什么都好,就是请不要叫我公主!”
      说完这话,她也不再做片刻停留,傲然的走进宫门。
      当那强烈鲜艳的颜色消失在门扉之后时,凌泓然的心虽有微微失落,却更多的是轻松。木槿的心思他又岂会不懂,可是事情远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父亲已然表态拥立梁王,那么他与梁王之妹的婚姻又何止只是婚姻。他不想拉帮结派,如今入朝为官已是退步,他又岂会一退再退让自己沦为棋子?!
      更何况那还是颗与齐王作对,与栩?背道而行的棋子!
      当日的他,只是不想木槿和自己的命运被左右。可是孰曾想,就在不久后,他甘愿陷漩涡,让命运红尘沉浮。
      经历了喧哗热闹的宴会,才更觉分散的清冷寂寞。
      万物皆息,皇宫已是一片安宁。
      木槿已经回去了,今日也不是凌泓然值夜,他也就安心的转身准备回家了。可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一声清冷之音。
      “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凌泓然回头,高高奢华的宫门外,木槿孑然而立,素颜朝天,却分外清透纯净。她身着一袭纯白丝绸睡袍,发髻散落,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宫灯下晕着一圈白茫茫的亮色。
      看她这身打扮,显然是准备就寝,却又想起事儿来,才急冲冲的追了出来。
      “如果公主愿意,那便还是!”凌泓然朗声道,虽然木槿有些刁蛮,还动不动打人。可是这也足见她的率直透明,相处起来也简单自在。
      听见这样的回答,木槿终于笑了,是释怀,也是安心!
      在月华和灯光的交错光影中,她那双深深嵌在双颊的酒窝,活泼而让人心畅……
      月光透过浮云,皎洁的挂在天际,成为寂静深夜的唯一亮点。
      夜深了,金都街上行人寥落,一辆奢华宝顶马车稳稳的前行着。
      栩?和流宇帛相对而坐,一条宽宽的走道横在他们中间,也成了一种无形的沟壑,横在他们心里。
      气氛又一次陷入尴尬的沉默,如同那压抑的皇宫一样,压得栩?透不过气来。她无数次的偷瞄车外,祈求快点到王府,那样就可以摆脱和流宇帛相顾无言的乏闷心慌。
      栩?好似无心的玩弄着腰间佩玉红绳,却发现流宇帛一反平日的冷静,整个人显得有些低迷。他靠在车窗处垂首而坐,眉头紧蹙,面罩寒霜。他就那样静静的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栩?打破沉闷道,“你叫莲妃母妃,她是你的母亲吗?”其实栩?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莲妃对梁王和齐王的态度差那么远?
      “不是,她不是我的母亲!”流宇帛猛的抬头急声否定,戾气尽显。看着栩?受惊吓的样子,不由得微微缓和了语气,“我只是由她抚养长大的,她是梁王和木槿的母妃;而我已故的大哥和宇浩则是皇后的儿子…

第十一章 齐王身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