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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国皇四子抵达苏州府的消息,三天内就传遍了南洋诸国的朝堂。
     肃国皇帝朱禄埤在早朝时,将外交部门传过来的情报摆在龙案上。情报详细记载着皇四子的任务:三个月内解决工厂占地纠纷,不得调动军队,需自行协调士绅、工匠与失地农民三方利益。
     “朱祁钧这是把皇子当成了工部主事。”朱禄埤看向兵部尚书,“明国作为咱们故乡的国家,本想着它是最守旧的,最坚持嫡长子继承制的,如今突然让皇子去处理征地纠纷,你们觉得他在打什么主意?”
     兵部尚书躬身道:“依臣看,是效仿虞国的‘实践出人才。皇四子若能在苏州站稳脚跟,既能向天下展示明国革新的决心,也能试探士绅阶层的反应。”
     “试探?”朱禄埤冷笑,“他是在养蛊。明国的皇子从来只懂政治与权谋,哪懂丈量土地、核算成本?朱祁钧这是逼着他们学这些——学不会的,自然不配继承大统。”
     殿内的官员们沉默不语。肃国在中南半岛地区,每年都需要向明国请求驻军,支付驻军费用,这费用甚至占国库收入的一成。明国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影响肃国的安危。
     “传朕旨意。”朱禄埤突然起身,“命皇长子去新州盐场,从煮盐工做起,三个月内拿出盐产提升方案;皇次子调往启州府,负责橡胶园的虫害防治,治不好虫害就别回来。”
     户部尚书大惊:“陛下,皇子万金之躯,岂能去盐场与胶园?”
     “虞国的那些候选人能去基层锻炼,明国的皇子能去苏州调解纠纷,肃国的皇子凭什么不能煮盐?”朱禄埤敲着案几,“三个月后,谁的方案能用,谁就接管户部漕运司。”
     消息传到庆国时,朱秩煃正在查看甘蔗种植的奏折。庆国的蔗糖产量占联邦三成,但提炼技术落后,每吨甘蔗的出糖率比虞国低两个百分点。
     “明国动了,我们不能不动。”朱秩煃对内阁大臣说,“把皇三子派到糖厂去,从压榨车间的学徒做起,让总技师盯着他。半年内如果搞不懂蒸汽机压榨的原理,就贬去种植园当监工。”
     大臣们面面相觑。庆国的皇位继承素来是“嫡长优先”,皇三子排行靠后,本无机会,如今却被推到前台。
     “陛下是想效仿明国,以能者居之?”首相试探着问。
     “不是效仿,是不得不如此。”朱秩煃翻开另一份密报,上面是虞国在南熙洲推广“合作社制”的细节——蔗农按劳动量分利,不再受地主盘剥,产量提升了四成。
     “虞国的思想像白蚁,从土里往外钻。若我们的皇子连糖厂都管不好,将来怎么挡得住那些‘人人平等的说法?”
     他指着奏折上的出糖率数据:“皇三子若能把出糖率提上去,说明他懂技术、会管理;若提不上去,就算坐上皇位,也是个守不住家业的。”
     韩国的朱范圯则更直接。收到明国消息的第二天,他就把三位成年皇子叫到御书房,扔给他们三份卷宗:
     “老大去冶铁厂,三个月内把焦炭消耗降下来,用的数据说话;老二去水师造船厂,盯着新船的龙骨锻造,出了纰漏他担着;老三去户部,把各地的商税账簿核一遍,查出十笔以上的贪腐案才算过关。”
     皇子们愣住时,朱范圯补

第317章 心思各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