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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三才合一[2/2页]

水不暖月 谁解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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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被滋养着,原本发麻的双腿也舒展开来,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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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奇妙感受夺走了语言的能力,喉咙里像堵着团棉花,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声。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那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仿佛是被一团温暖的火焰点燃,却并非羞涩,而是一种身心被净化的通透,像晒过太阳的棉被,透着股暖洋洋的舒适。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支撑身体,却又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自然地放在膝盖上,掌心向上,仿佛在承接天地的馈赠,指尖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她的呼吸变得深沉而悠长,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天地对话,吸气时仿佛听到了远山的回应,呼气时仿佛感受到了大地的叹息,试图从这奇妙的感受中领悟更多,让这瞬间的通透化为永恒的智慧。
     邱癫子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迅速收回右手,手背在额头上抹了把汗,汗珠飞溅在瓦上,像撒了把碎钻,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意,却没有丝毫的轻浮与随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满足感,仿佛完成了一项极为重要的任务,将一份珍贵的礼物传递了出去,比当年师娘认可他时还要高兴。
     他看着黎杏花,轻声说道:“这是为了让你更好地感知那神秘的力量,只有身体的每一处都处于正确的位置,才能与天地间的神秘力量相呼应,就像钥匙插进锁孔,才能打开大门。”
     他的声音依旧沉稳,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说服力,像春雨滋润大地,悄然渗入人心,让黎杏花的心头泛起阵阵涟漪。
     黎杏花保持着全身所有“头”字器官的精准位置,目光专注地望着远处的山峦,不敢有丝毫移动,生怕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和谐。
     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刚才那一幕的震惊与不解,像孩童第一次看到彩虹时的懵懂。
     又有对邱癫子所说的神秘力量的真切感受与渴望,像旅人在沙漠中渴望绿洲般强烈。
     她的脑海中不再混乱,反而一片清明,各种思绪如同被梳理过的丝线,井然有序,那些曾经模糊的风水术语、土话口诀,此刻都有了清晰的轮廓,像拼图一样慢慢合拢。
     她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表达这份奇妙的体验,也不知道这神秘的力量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改变。
     但她心中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踏入了一个全新的、充满未知的世界,而这个世界,或许将改变她的一生,让她对天地、对自身、对生活,都有了全新的认识与敬畏。
     就像学会了游泳的人,突然发现水面之下还有另一个斑斓的世界,充满了探索的可能。
     瓦面上的风依旧吹拂,带着松脂的清香与泥土的芬芳,比之前柔和了许多,像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脸颊。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在两人身上流转,忽明忽暗,仿佛在为这场传承仪式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又像是在预示着新的开始。
     远处传来了晚饭的炊烟味,混着饭菜的香气,提醒着一天即将过去,而黎杏花知道,她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传说,曾经有一位年轻的猎手,名叫石勇,世代居住在忧乐沟外围的猎户村。
     那村子依偎在鹰嘴崖下,三十几户人家的屋顶都盖着青石板,炊烟升起时,能在崖壁上画出蜿蜒的白痕。
     石勇的祖父曾是部落里的萨满,临终前将一本用兽皮装订的旧书传给了他,书页泛黄,上面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他虽看不懂,却总爱揣在怀里,像揣着块暖玉。
     他虽出身平凡,却有着一颗对天地奥秘极度渴望的心,总爱缠着村里的老萨满询问山林的秘密。
     老萨满烟袋不离手,每次都敲着他的脑袋说:“山有山的骨,水有水的魂,人有人的脉,三者对上了,才能在林子里走得稳。”
     石勇似懂非懂,却把这话刻在了心里。
     在一次追捕野猪的途中,他被猎物引诱至从未踏足的“迷魂谷”,谷中雾气弥漫,白得像新弹的棉花,能见度不足三尺,他左冲右撞却总在原地打转,脚下的落叶腐殖层厚得像踩在棉被上,每一步都陷进去半尺。
     眼看天色渐暗,狼群的嗥叫声从三个方向传来,越来越近,像无数把钝刀在割空气。
     绝望之际,他忽然想起老萨满曾说过的“脊柱如松,指随迹行”的八字真言,还有祖父旧书上画的人形轮廓——脊柱笔直如树干,指尖与脚尖连成直线,眉心对准北斗的方向。
     石勇半信半疑地站直身体,将脊柱挺得如谷中老松般笔直,尾椎贴紧地面,指尖顺着野猪留下的蹄印延伸方向伸直,指甲盖刮过地面的苔藓,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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