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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得用獠牙护着[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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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凉大捷的余威尚未散尽,谷阳传来急报:南边的荆州牧刘表趁石禾主力在边境作战,暗中联络西凉附近的羌人部落,许以重金粮草,唆使他们起兵袭扰谷阳周边的村镇,意图趁虚夺取石禾苦心经营的农桑基地。更棘手的是,西边的吐谷浑部落也蠢蠢欲动,虽未直接出兵,却扣留了西凉与西域的商队,阻断了铁器与药材的补给通道。
     “刘表这老狐狸,竟在背后捅刀子!”赵虎将急报拍在案上,甲胄上的血迹尚未擦净,“末将愿带骑兵南下,先把荆州兵打退再说!”马瑶却忧心忡忡:“吐谷浑在西边扣我商队,羌人在侧后作乱,若咱们主力南下,西凉空虚,万一吐谷浑趁机偷袭,腹背受敌可就麻烦了。”
     帐内一时寂静,石禾指尖在地图上划过荆州、羌地与吐谷浑的位置,沉吟道:“刘表远在荆州,与我西凉隔着重山险水,眼下他不过是挑唆羌人试探,未必敢真派主力北上;吐谷浑虽阻断商路,但其部落首领素来贪利,并非真心与刘表结盟;唯有近处的羌人部落,受刘表利诱,已实际出兵袭扰,是眼下最直接的威胁。”
     他看向徐庶:“这局面,倒应了兵法中的‘远交近攻。”徐庶抚须点头:“将军所言极是。远者难攻,宜暂结好以安其心;近者为患,必速击以除其害。刘表远,吐谷浑较远,羌人最近——咱们得分清主次。”
     石禾目光渐明:“吐谷浑扣我商队,图的是利益。可派使者携重礼前往,许他们开放边境互市,以丝绸、茶叶换他们的战马与药材,晓以利害,让他们退出刘表的联盟。”他顿了顿,指向羌人聚居的临羌城,“至于这些被刘表挑唆的羌人,必须打疼他们,不仅要击退袭扰,还要直捣其老巢,让他们知道依附外敌的代价。”
     马瑶补充道:“刘表之所以敢动心思,是觉得咱们与匈奴刚打完仗,元气未复。咱们不妨让他‘放心——可派使者去荆州,说西凉愿与荆州‘互通有无,暂时稳住他,让他以为咱们暂无南下之意。”
     计策既定,石禾立刻分兵:徐庶亲带使团前往吐谷浑王庭,携带丝绸千匹、茶叶百担,许诺每月开放三次边境互市,条件是吐谷浑释放商队、断绝与刘表的联系;马瑶则率五千步兵留守西凉,加固城防,防备可能的偷袭;石禾自己亲率赵虎的铁骑与新编的羌人士兵,直扑临羌城。
     七日后,徐庶传回消息:吐谷浑首领见有利可图,又见西凉刚大败匈奴,实力强劲,当即答应释放商队,还斩杀了刘表派来的密使以示诚意。而石禾的大军已兵临临羌城下,那些袭扰谷阳的羌人部落见主力杀到,慌忙退回城中死守。
     “城中羌人部落林立,并非铁板一块。”石禾身边的羌人将领木昆道,“其中烧当部最是贪婪,此次便是他们领头袭扰,其他部落多是被胁迫或利诱。”石禾点头:“那就先打烧当部,拉拢其他部落。”
     他下令围而不攻,却派木昆潜入城中,找到曾与石禾有过互市往来的钟羌首领,送上粮草与盐铁:“石将军说了,烧当部依附刘表,劫掠百姓,是西凉与羌人的共同敌人。你若愿助我破城,事后临羌城的互市由你钟羌主持。”钟羌首领本就不满烧当部独吞刘表的好处,当即答应作为内应。
     三日后深夜,钟羌人悄悄打开城门,石禾大军一拥而入。赵虎亲率铁骑直扑烧当部的帐篷,烧当部首领还在饮酒作乐,猝不及防被擒。其他部落见烧当部被灭,又得了石禾不追责的承诺,纷纷放下武器投降。石禾当众斩杀烧当部首领,将刘表送来的金银分给各部落,却严令:“今后若再依附外敌,烧当部便是榜样!但若与西凉同心守边,互市通商,我必以诚心待之。”
     临羌城平定的消息传到荆州,刘表正在府中等待羌人得胜的消息,听闻石禾速破羌地、又稳住了吐谷浑,不禁惊道:“石禾竟有如此手段!远交吐谷浑,近灭烧当,软硬兼施,倒是我小觑他了。”此时石禾派来的“通好”使者也已到荆州,刘表见西凉暂无南下之意,又忌惮石禾的实力,只得作罢,暗中撤回了支援羌人的粮草。
     回营途中,赵虎不解道:“将军为何不趁势南下打荆州?刘表挑唆羌人,此仇不可不报!”石禾指着地图笑道:“荆州远在千里之外,我军刚经两战,急需休整;且刘表势大,硬攻只会两败俱伤。如今咱们稳住了吐谷浑,平定了羌人,谷阳的农桑基地无忧,这便是‘近攻的收获。至于刘表,眼下‘远交稳住他,待我西凉粮草充足、兵力强盛,再算这笔账不迟。”
     徐庶接口道:“‘远交近攻的妙处,在于‘分化与‘聚焦。远者暂不树敌,可避免多线作战;近者集中全力,方能一击制胜。就像牧人驯马,先安抚远处的狼群,再驯服身边踢人的烈马,若同时应对,只会被拖垮。”
     石禾望着西边的落日,补充道:“更重要的是,‘远交不是真的结盟,是缓兵之计;‘近攻不是盲目开战,是剪除羽翼。刘表以为我与吐谷浑是真交好?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待我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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