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信被擒我们姑且按下不表,单说那秦家庄的两位英雄,自从辛信走了以后,秦印和施豹放心不下,于是遣手下的心腹飞毛腿秦能前往正定府探听消息。飞毛腿秦能是一个异人,擅长于长跑,用古话说就是那种能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主,他撒开两条小短腿,“噌噌噌”脚下生风,一点都不比那战马慢。他暗中尾随着辛信来到正定府,远远地看到了辛信被擒的那一幕,于是立即返转回秦家庄,去给秦印和施豹两位英雄报讯。
自从辛信走后,秦印、施豹哥俩就心神不定,正在聊着天合计着哩,这边飞毛腿秦能回来了,把他所看到这么一说,秦印是墩足长叹,“辛兄弟不听俺言,果有今日之祸!”
施豹性情爽朗,“哇――”地哭出来了,哭罢多时,这位把泪水一抹,袖子一挽,横眉冷立着,“大哥,我们这就去正定把二哥给救出来!”
“三弟休得浪蛮,想你辛二哥一身的本领尚且被擒,我等去正定不是白白送死吗?”秦印为人稳重。
“辛二哥真的是冤~~”施豹又哭开来。
这哥俩正说着话,庄客前来通禀,庄外有红会山的英雄闪电手赵邦杰求见。
秦印早就听说过赵邦杰的大名,知道此人也曾是宋朝的武翼大夫,只因为奸臣当道,屈膝卖国,才辞官不作,啸聚山林,拉起了一支武装,保家卫国,抵御金兵。赵邦杰文韬武略,十八般兵器样样精熟,尤其擅长使用一种叫火龙镖暗器,江湖上人送绰号“闪电手”。
“有请赵英雄!”秦印吩咐管家。
功夫不大,管家领着从外面进来了一人,“赵邦杰见过秦庄主!”来人双手抱拳施礼。
秦印抬头观看,但见此人面阔须浓,剽悍肤黄,精明干练,双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那种会家子。秦印、施豹起身让座,彼此寒暄客气了一番,互道仰慕之情,是一见如故。要是在平常,小孟尝秦印对江湖朋友那是热情得不得了,可今天心里有事,言语上就怠慢了。赵邦杰眼锐,看出二人眉宇间难掩愁闷之色,就问了,“二位因何不乐啊?”
秦印叹了口气,把义弟辛信失陷在正定府的一事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赵邦杰听后,思索了片刻就站了起来一抱拳,“二位,实不相瞒,愚兄此次拜谒贵庄就为红袄军之事而来。”
“什么?你是红袄军的说客?”施豹“腾”地站了起来,脸色更变了。
“不用我说,红袄军保家卫国,抵御外辱,江北百姓妇孺皆知,个个竖起大拇指。我们红会山跟红袄军志同道合,所以已经决定加入。这是光明磊落,很光彩的事情”赵邦杰侃侃而谈,并无忌讳,“现在女真的虎狼之师入侵在即,我大宋子民应团结起来,保家守土,赵某敬仰秦兄是条响当当的汉子,特来联络,共图大事”
施大威说,“可马扩劫了生辰纲,害我兄弟又当怎么讲?”
“射虎山的事我不清楚。马扩跟我曾共同对辽作战,其人我深识之,马子允侠肝义胆,义薄云天,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正说话间,庄子外面马蹄声若松涛,人声鼎沸,有大队人马奔着秦家庄过来。庄客慌慌张张地跑来报讯,有一支不是金兵的军马奔庄子而来。秦印大惊失色,“这官兵的动作真的是太快了吧?!这就追过来啊?”
施豹绰起了宣花大斧,怒道,“俺还没去正定找他们,他们反倒找上门来了,待俺施大威出去与来将大战三百回合!”
赵邦杰道,“两位稍安勿躁,先搞清楚状况”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情既然摊在咱哥俩身上了,咱能装熊吗?拼了吧!”秦印拿出了熟铜双锏,哥俩个准备要与前来缉捕的官兵拼个鱼死网破。
正在此时,就听庄外有人在高喊,“请秦庄主出来搭话!”
秦印、施豹各掣兵器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飞奔来到庄前,赵邦杰只得跟在后面。三位往外这么一看:好家伙,来了一彪人马,有数千之众!这些军兵一个个身穿红袄,精神抖擞,杀气腾腾。队列前首竖着一杆大纛旗迎风飘摆,红底白瓤,上书一个斗大的“马”字。门旗之下众星捧月般凸显出一匹赤炭火龙驹,马上端坐一将。但见此将面如重枣,紫中透亮,三绺墨髯胸前飘摆,马鞍桥得胜钩横担着一口青龙刀,活脱脱一个关二爷再世重生。
秦印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江湖道义无有不晓,他知道对面的是抗金的义军,是咱老百姓的子弟兵――红袄军!那红脸的二爷不用问,一定就是红袄军领袖马扩。秦印正要搭话,施豹这个直肠子,已经按捺不住,红着眼,抱着
马义士派发筷子令 朱猛子捐躯退兵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