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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海得知白离的发热果然与被压制的妖气有关,便解了她的玉佩,白离的热症很快就消失了,绣娘和义郎都松了口气。
      法海却知道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当初决定给白离带上玉佩,一方面是不想她泄露出的妖气害了别人,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有旁人寻着妖气找到她,抓妖收妖的大师并不止他一个,他怕自己一个没留意,徒弟便让别人给抓走了,所以去青城山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法海按照约定将许仙带去见了白素贞一面,之后便开始着手安排寺里的事务,许仙见过白素贞,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偏执,而是潜心念佛,闭门不出,没再折腾出什么事。
      赶在某个早上,法海带着白离告辞了戚家,起初绣娘死活不肯同意,生怕白离再被法海给折腾病了,法海本来也不想带着白离,虽说他有法力加持,路途并不算遥远,但也不敢保证自己在没有绣娘帮助的情况下,能够照顾好一个小婴儿。
      但白离不干,她自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在戚家待着,除了第一天栖身的那个破庙,她连远点的地方都没去过,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难得的出游机会,趁着法海来跟她道别的时候巴在对方怀里死活不肯下来,有人来抱她,她就扯着脖子嚎,惹得宝山也跟着嚎,吵得所有人一个头两个大,义郎捂着耳朵把白离抱走,白离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连病的最难受那次都没这么惨烈。
      法海已经走出去老远,终是心软,又折回来,抱着白离,还有绣娘匆忙间收拾的衣物尿布,无奈的上路了。
      白离就知道他师父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面对她时总是不苟言笑,半点笑模样都不带,但只要她撒撒娇,或是又哭又闹,他师父保准妥协的比绣娘和义郎还快,这还是自那次生病之后她才发现的,心里美的不得了。
      有了白离跟着,法海也不好再使用法术直接瞬移过去,师徒两人一路走走停停,竟也过了半个多月,才进了青城山下的翠湖镇。
      镇上很热闹,法海决定在这里留宿一宿,明日再上山,便想寻个客栈住下,白离新奇的四处打量着,忍不住对着街边的美食流口水,法海伸出一根手指,戳着白离的脑袋给正了回来,让她看着自己,才正色教训道:“佛家戒贪欲,莫让身外之物扰了心智,你这般急色,又当如何修行。”
      白离已经要给她师父跪了,这一路下来,法海没少在她耳边念叨,她这才知道,原来和尚一啰嗦起来都是属唐僧的,别说是孙猴子,就连她都有点受不了,于是赶紧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法海的嘴巴上,吓得法海差点失手把白离给扔地上。
      “你……”法海气急,又不知该如何教训,他的嘴上还残留着轻飘飘的触感,像羽毛一样,带着奶香味,这是他活了600多年从未有过的体会。
      法海的脸红的通透,就连一向严肃的表情都快维持不下去了,他很想大声斥责白离,可一个婴儿又懂什么,他也知道,白离这般作为,也只不过是亲近他这个师父而已。
      白离看着法海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黑,啃着手指笑得那叫一个纯洁,法海作势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半分力气都没用上,却还是恼羞成怒的骂了句:“放肆。”
      白离咿咿呀呀的手舞足蹈,搂着法海的一只大手,白嫩的小脸笑得开了花,可爱的很,法海为了给白离一个教训,故意板着脸不理她,但他的目光却已经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眼底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
      法海问了几个路人,才在巷子里找到一家便宜的客栈,要了一个房间,那老板娘看到法海一个和尚抱着个婴儿,先是一愣,然后笑道:“这孩子可真可爱。”
      法海点了点头,说:“这是贫僧的徒弟。”
      白离应景的嗷嗷了两声,朝着美女老板娘挥了挥小爪子,老板娘笑得不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才招呼着小二带法海上楼,言谈间热情了不少,还让小儿送了一小碗羊奶上来,说是免费送的,正好解决了白离的食物问题。
      这大半个月来,白离喝的奶,都是法海化缘化来的,为了不让白离饿着肚子,有时连自己的餐食都顾不上解决,白离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除了对法海更加亲近些外,也开始想着要帮帮她这个社交障碍的师父,之后法海再去化缘,她便开始使出浑身解数的卖萌撒娇,只要不是太过薄情的人,总能被她逗得哈哈一乐,然后多给些食物,甚至会让他们留宿。
      几次下来,法海也就懂了她的意思,他从不怀疑白离的聪明,只要不是太过,也由着她耍宝,只是每次吃着白离卖萌得来的热烘烘的饭菜,法海的心就会更软上一分。
      一路从镇江府走到了青城山下,不是为了驱妖除魔,也没有各种各样的精怪打扰,有的只是他的这只小妖徒弟,总是想尽一切办法的赖在他怀里撒娇打滚,让法海哭笑不得,又心生欢喜,这是他在另外一个门内弟子身上,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法海喂过白离,自己也吃了些馒头填饱肚子,然后把白离抱到床上,哄着她睡觉,现在,他做这些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虽说一开始换衣服和洗澡的时候很别扭,但绣娘不在,他也不可能任由白离全身脏乎乎的,在白离不满的哭闹了几次后,也就认命了,对着白离那白嫩嫩的什么看头都没有的小肥身子默念了数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竟也渐渐适应下来,偶尔还会像个普通人家的老父亲一样,操心起白离屁股上的痱子问题,把白离一个接受着现代教育长大的新时代女性臊的悄悄红了脸。
      等白离睡下了,法海才从床边起来,放下两边的床帐,小二正在外面敲门,说是有人来找,法海皱起眉,不放心的在床边设了几道结界,这才跟着小二下楼。
      来人是个中年男人,长得很富态,肥头大耳,穿着上等的

5.第五章(捉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