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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盆,流红,难产……(虐,你们懂得,求鲜花~)[1/2页]

今夜不点灯:暴君,妃不侍寝 帝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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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沧海停滞着脚步,其实那抓着她的力道并不大,她只要有心离开,只要踢开端木离的手就足以甩掉他——
      然而,他的哀求让她的心口酸楚,“海儿,看看我,海儿……”
      端木离的手紧紧抓着,颤着,那是他浑身仅剩的力气,念沧海脚步缓缓靠近起来,“海儿。”端木卿绝握住她的手腕,视线相对,他在对她说不要靠近,她则轻轻拍拍他的手臂让他放心,“也许只是最后的话,就让他。丫”
      念沧海眉宇间划过好似歉疚的神色,毕竟她从未伤害过任何一个人,更何况是杀死一个人,而那个人偏偏对全天下的都无情,却对她深情不改……
      端木卿绝松开手默许她的请求,但是人就守着她的身后—媲—
      念沧海蹲下身去,握住那始终抓着她裙角的手,“海儿……”当她的掌心贴触到自己的手背,端木离一颗心都要感激得碎了,而这一刻其实他的心早已四分五裂,他是仅仅依靠着残存在体内的妖气撑着。
      他以为她会毫不留情地转身走掉,因为她选择了保护端木卿绝而将他推向毁灭的地狱。
      “端木离,你有什么话就。”
      “触碰我,不觉得脏么……”
      “……”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很吓人……”
      “……”
      “我吓到你了,对不对……”
      端木离就像个孩子,一个试图讨对方喜欢的孩子,他是那样的害羞,那样的畏怯,所有的表情出现在这一刻被鲜血染红的脸孔上是那么让人心碎。
      “为什么要将自己逼到这个地步,明明……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念沧海伸手轻轻拭去端木离嘴角的鲜血,他曾是那样的英俊,笑起来好比璀璨春日,而现在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因为我想知道你心里最爱的那个人不是我,因为无论我如何做都不能倒退光阴,将你的心留在我的身边……”
      “……”
      “所以,不能将你留在我的身边,那死在你的手里,也就能多得你一眼眷恋,就像现在这样……”
      端木离抬起另一只手,他想要捧住念沧海的脸,然而那是被端木卿绝折断的手,抬起不起的手腕就这么擦过念沧海的面颊,噗通摔在地上——
      “傻瓜!傻瓜……傻瓜……”念沧海忽然哭泣起来,心口一阵阵的抽痛,往日相处的画面在脑海里走马灯似得闪过。
      “念沧海……难道比不过他出色就不配爱你么,我是多么的想好好爱你,我是多么的想要爱……你……”
      端木离突然攥紧她裙角的手一抽,整个人跟着抽搐,脖颈一仰,仿佛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他不得挣扎,反抗不了,眼神空洞得凝望乌云密布的天际——
      “端木离?!”念沧海哽咽得喉咙嘶哑,她俯下身去抓住他的衣襟,就觉他的胸膛泊泊地淌着赤红的鲜血——
      “不要……哭,你……笑起来的样子才最……美……”
      端木离笑着,因为念沧海握起他比折断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的泪眼,她的温情倒映在那一双深幽的绿眸中……
      此生足矣,爱过……足矣……
      “离儿!!离儿!!”
      庭院外,皇甫静婉突然歇斯底里地喊着冲了过来,扑到端木离的身边,她拍着他紧闭双眸满是鲜血的脸孔,“离儿,娘亲的离儿……你
      睁开眼睛啊……睁开眼睛啊……”
      皇甫静婉喊得声嘶力竭,将端木离紧紧地抱在怀里,然而那人儿又怎会再睁开眼睛——
      忽地,皇甫静婉瞪向傻坐在一边的念沧海,“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害人精!!”
      皇甫静婉发了疯一般地扑上来,端木卿绝快一步地将念沧海抱起身,而迦楼也同时将皇甫静婉按住,“将这泼妇拖下去!”
      “放开本宫,放开本宫,本宫是这北苍的国母,你个杂种,有何资格独霸北苍,你个杂种,杂种!!”
      迦楼拽着皇甫静婉下去的时候,才发现这老毒妇
      竟是骨瘦如柴,根本没力道反抗。
      “是谁把这个疯婆子放进来的?”
      “是我哀求念将军让我们见离儿最后一面的。”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声出现在不远的地方——
      端木锦站在那儿,身形是如此消瘦,而脸上的表情是那般的憔悴欲绝——
      他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端木离,如果注定是这样的结局,他宁愿永远被软禁在地窖下……
      “皇兄……”
      端木卿绝认出那人儿就是端木锦,心头错杂,一时不知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他搂着念沧海,扶着她走出了庭院——
      “注定的,原来都是注定的……”
      端木锦像是自言自语着,听在端木卿绝和念沧海的耳里却是在责怪,责怪他们的残忍,责怪他们没有给端木离一次机会。
      见念沧海伤心垂眸,泪水又再眼眶里打转,忽地——
      “呃嗯!!”
      念沧海抱着肚子痛吟起来,跟着整个身子往下沉,肚子阵痛得厉害,“海儿?!”端木卿绝急得蹲下身将她扶稳,只瞧点点鲜血从裙角下渗了出来,“呃嗯!!卿绝……卿……”
      念沧海靠在端木卿绝的怀里,一手紧攥着他的衣襟,痛得已是说不出话来——
      “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海儿可能是要生了!”
      念元勋冲了过来,他这么一吼,端木卿绝立刻回过神来,打横将念沧海抱起就将她抱入最近的宫殿里,立刻找来了御医和产婆……
      一切发生得太快,御医说念沧海伤心过度,情绪起伏大引起早产,因为是初胎,又是受了刺激早产,诞下胎儿不如预想中的顺利——
      念沧海出血严重,鲜血顺着那白皙稚嫩的双腿泊泊流淌,却迟迟不见胎儿的头——
      “王妃,用力,用力啊!”
      产婆奋力地喊着,所有人都紧张得要死,端木离死了,端木卿绝显然已是这北苍的新任君王,而这王妃就是日后的皇后。
      她们之前侍候着端木离,现在是战俘,若是得罪了端木卿绝,若是念沧海死于难产,她们可是个个要人头落地陪葬的!!
      “王妃,用力,用力!!”
      产婆一直喊着,念沧海却是怎么样都用不上力,她急喘着,满身都是汗,满身都在痛,她神智迷离,脑袋里昏昏沉沉,“卿……卿绝……卿绝!!”
      她挥动着双手有气无力地喊着,睁开的双眸里满是陌生的脸孔,周遭萦绕着血腥的味道,那味道提醒着她,她亲手杀了端木离——
      “不要……唔唔……呃嗯!!”
      “王妃,用力啊,羊水破了,你要是放弃了,小皇子就会活生生闷死在你的肚子里!”
      一阵痛楚袭来,伴着产婆的大喊,念沧海整个人惊回了神,她双手紧抓住幔帐,将浑身的力气凝注在张开的双腿间,“不要,孩子……我的孩子……”
      拉开的屏风外,端木卿绝的心狠狠揪着,听着念沧海的嘶喊,他几度忍不住冲进去都被迦楼拦下,而产婆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教他再次坐入针毡,脑海一片混乱——
      “海儿不可以有事!!”
      “保孩子,保大人,王妃要是有事,谁都别想提着脑袋走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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