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说:泉仔呢?妳要他怎么过日子。
我寄回来的钱一定够你们过日子,阿母可以到山上找一个乖一点的女孩,不过不要让泉仔生孩子,恐怕会有遗传。
妳讲什么话?泉仔阿母还没说完话就给我一巴掌。
我抚着脸颊说:阿母,不要再打我了,我可以去验伤,然后告妳虐待养女。
妳敢?阿母忿恨地说。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如果我不敢的话我就没有钱读高中,也没有机会考上公务人员。我直直地看着阿母,迎着她的眼光,我相信我的眼神充满自信和某种不可言喻的尊严。阿母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恐,而后她的身体突然软弱了下来。阿母后退坐在竹椅上。
妳在哪里上班?
地方法院,我是法官。我平静地说。
阿母低着头,我也拉一把椅子坐下来,现在这场ga里她是输家,她要扳回局面几乎不可能。
妳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
不都是这样吗?
我是说以后。
当然,阿母不放心的话我写一张字据给妳。
泉仔呢?
钱够妳们生活。
泉仔的以后呢?谁来照顾他?
阿母,泉仔是不是阿爸的孩子?我决定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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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23 终身囚禁 原创-詩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