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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21 终身囚禁 原创-詩憶。》[1/2页]

人性系列 原创-詩憶。 慕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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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家之后阿母包揽所有的家事,她经常买些补药炖着肉或鸡给我吃,我的心情快乐不起来,遗传的阴影还是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
      此时阿母最关心的是我胖不起来,她向来好婶说:怎么办?我们阿桂就是胖不起来,足月的时候说不定不好生。
      来好婶向阿母使眼色说:妳别吓她,吓到她了,她就不敢再生了。
      我暗自觉得好笑,不会有第二次的。我毕了业,我一定要考上司法特考,我要带着我的孩子离开这里,这里不适合生命的成长。
      泉仔并没有老实地养猪,他只收取附近的馊水,现在的馊水少了,他又不肯到餐厅、饮食店要些厨余,收了多少厨余馊水就让猪吃多少,猪吃不饱必定养不肥,阿母只好替着泉仔去收馊水。我告诉泉仔:阿母年纪大了不要让她出去载馊水。
      x你娘,妳带教训我?泉仔又举起他的手。我本能地闪着他举上来的手。
      好胆你给我打下去看看!阿母从后门进来,她大声的喝着泉仔说,炯炯的眼光迸出深深的怒气。
      她教训我!泉仔指着我向阿母解释。
      本来你就要养猪,阿母向你说过了,养孩子要钱,你钱要从哪里来?
      泉仔咕哝着准备出去。
      你给我喂猪去。阿母拉着泉仔的汗衫说。阿桂下个月就要生了,孩子一生下来就得吃奶,阿桂那么瘦,阿母轻轻地看我一眼,她的奶水一定不够。
      是啊!还二十五天,我无心看书,每天只留意胎动,未知的生命使得我烦躁了起来,如果天不从人愿呢?上天一直眷顾我,祂会再眷顾我这一次吗?我祈求上苍,每天早晚给观世音菩萨上一柱香,我只祈求我的孩子健康,只要他能像绝大多数的婴儿,没有先天上的疾病,再大的生产苦痛我都愿意忍受。
      阿母很高兴地煮麻油鸡给我吃,她没有向我拿生产的费用,孩子一出院阿母就把他包得密不通风地抱给左邻右舍看。来好婶说我们这里风水好,家家出男丁。
      据来好婶说,护士出来向阿母说是男孩时,阿母开怀地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回家,拿出预备好的牲礼在后院拜谢天公。
      阿母全心全意地帮我做月子及带孩子,她的高兴、满足溢于言表,为了她的孙子她减少打牌的时间,真的手痒了也是抱着孙子去来好婶家。
      孩子满月那天红蛋、油饭样样不缺,不止左邻右舍享受阿母的喜悦,连里长家也有一份礼。然而我仔细端详我的孩子时我认为我的担忧似乎成真了。他的头好像大了些,腹部也让我觉得怪怪的,似乎有点儿像葫芦般的鼓起,尤其是脚的形状比起一般的婴儿显得没有那么弯曲,软软地像倒l形,当他三个月大时脖子还是像刚出生时那么柔软,按理说三个月大的婴儿颈部该可以多少支撑头部的重量。我鼓起勇气向阿母说孩子怪怪的。
      怪什么怪?能吃能睡,他好得很。阿母从我手上接过孩子,心满意足地轻轻拍着他。
      他的脖子好像无法支撑头部,而且腿的样子很奇怪。头又比一般婴儿大一些。
      妳是在触他的霉头是不是?才三个月大的囝仔能看出什么?妳以为我没养过孩子啊?头大表示以后有出息,人家说头大钱财王,这话妳没听过吗?这孩子将来一定是将才,妳不要鸡蛋挑骨头,硬说他的不是。喔~,我知道了,妳不想养孩子是不是?可以啊,孩子留给我,妳要出去外面混就出去。阿母又恢复到以前的阿母,一点都没改变的阿母。
      我带他去台北检查,我有个同学嫁给医生。
      妳又想跑去台北?马脚还是露出来了,不安于室的女人,刚生完孩子就想往外跑,妳有没有羞耻心啊?妳把泉仔当什么?阿母霍然地站起来,要不是她手上抱着孩子,巴掌将立刻如连环炮般的持续不断。
      要出去妳一个人出去,孩子给我留下来。
      我只是带他去检查一下,检查完了马上回来,检查一下是不是比较安心呢?
      最后一句话是重要的,阿母没有反驳我的话,她在思考,思考我说话里的可能性;她起身往前门走去,抱着孩子站在马路边看着南来北往的车辆。望着阿母的背影,她似乎独自一人在承受某种煎熬,硕大的背影看似坚强,可是背对着我的脸呢?她是否也感觉无助?
      在这瞬间阿母似乎没有我印象中的坚强,她紧紧抱着孩子的姿势告诉我她不想失去他,她认为她的双手具有无限的魔力,只要紧紧地拥住孩子,正常就会透过她的手臂传给孩子。
      李静看到我很高兴,她带我进入诊所,诊所里面有消毒水的味道,这个味道令人安心,好像细菌一接触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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