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赶车的小厮并未见过,后面还跟了六七个骑马的侍从。高临执意让我带着崔嬷嬷,反而阿茹娜、青宁、庆宁她们留在府中,三个丫头替我收拾行李时还满脸的欢喜,毕竟她们陪嫁过来再回去的机会渺茫,错过这一次怕是没有下一次了。“崔嬷嬷,是我额吉病的厉害还是……路上赶的这么急?”连着赶了三天的路,仿佛急着去什么地方,我按捺不住开口问,心想问她可能也是白问。
“福晋放心,咱们说好四天后歇在乌日多斯,这几日匆忙福晋到了那儿也好歇息。”崔嬷嬷说着边替我理着垂落的发丝,在我后背塞了一个垫子,嘴角满是爱怜。想必我被马车颠簸的疲惫看进她眼里,我轻轻的点点头,撩开马车的车窗,正午的阳光炽烈的洒在车辕上,我被那光照的睁不开眼睛,用窗帘遮掩着瞄着外面,徐徐的风灌进来,崔嬷嬷含着宠溺般的笑意拉开我的手,“福晋,这般吹风会落了病的。”
我看她一眼,嘴里嘟囔着“哪有这么娇气,我又不是小孩子。”出了门,她倒没在府里那样拘束了。“奴婢的女儿也若您这般大,只是……只是她是个没福的。”说着她垂下了眼帘,语气尽是哀伤。很快,崔嬷嬷意识到自个儿的失态,眼神透着惊恐迅速的摸去眼角还未滴落的泪水,“奴婢……奴婢……”我对她绽出一丝温暖的笑拦住她下面的话,反拍她的手,她一心一意的为我哪能不知。
夕阳还未完全落下时,我们进了乌日多斯城,这已经是蒙古的地界了,耳朵中充斥着蒙语,我十分好奇他们是否能听的懂,会蒙语的反而留在府中,我的疑惑更深了。崔嬷嬷深知我不喜肉食,寻了些清淡的时令果蔬,在房里用完饭我就歇下了。
朦胧间听见一行人哐哐的脚步声,我欲翻身继续睡去时外间的门吱扭响了,听到崔嬷嬷起身的动静却没有任何话语传过来。内室门被重重的推开,夹杂着冰冷的气息还有盔甲厚重的摩擦声,我翻过身脸看向来人,“多铎?”我惊讶的喊出来,月光下多铎的脸分明映入我眼中,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我半跪在床榻上,脸上绽开甜蜜的笑伸着手。
“爷身上凉。”多铎的气息还未平,他贪婪的吸着内室的空气,边解了腰上的跨刀,见我依旧朝他伸着手忍不住靠近我。
未等他走近,我站在榻上张着双臂投向他,多铎顺势紧紧的箍住我的后背。单薄的中衣抵不住盔甲上的寒重,那股寒意迅速蔓延全身,我趴在多铎肩上咬着下唇倔犟的坚持,身子已止不住的战栗。多铎扳离我的身体,温热的手掌覆在我脸颊,探头落下重重的一吻,几乎要抽走我体内全部的空气,直到我因缺氧有些挣扎才满意的离开,粗糙的指肚摩挲着被他吻的红肿的嘴唇,得意的放开我,拉过塌上的被子覆在我身上。
省亲的名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