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忽略我的话,径自解着外袍衣扣,边说“你去把脸洗了,爷看着心烦。”看我不动,瞧出了我的小心思,接着道,“不用回那个帐子,你是爷的福晋自然得跟着爷。”我眨着眼睛哀求道,“贝勒爷,军中有规矩女人不得入营。”照搬他的原话。多铎微眯着眼睛,眼中带着调侃道,“还有乌仁卓雅害怕的时候?”拔高了调,“小卓子……”
不一会儿小卓子跪在地上行了礼,朝我也微微的点了下头,随后恭敬的垂着眼帘立在一旁,“爷,什么吩咐?”
只见多铎扬了扬手让他起身,指着我随意的道,“她是爷前些日子新娶的大福晋,军中的规矩你也知晓,该怎么办爷就不多说了,你去将福晋的行李取了送过来,福晋安置在爷这儿。”小卓子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惊诧,一瞬间的功夫就掠掉外泄的表情,俯身给我行了礼,领命匆匆离开。多铎肯对他透露我的身份看来是多铎重用的,来这几日他对我也是佩服的不得了言听计从的,我心里倒是佩服起多铎能如此做,信任他人才能得他人之忠心。
昏暗的烛火被穿进来的过堂风惹的来回摇曳,我轻撩起铜盆中的清水洗去一脸的碳黑色,松开发辫,一头的乌发像被烫成大波浪水草般的散落在肩后,脱去皂青色的外袍,着一身素色的中衣,隐约间能瞧见我内穿着月白缎织彩百花飞蝶的肚兜,肚兜被我改良成吊带的样式,脖颈处一根系带,平着胸口下露肚脐。我犹豫着如何上塌,要么睡在塌下的毡垫上也不错,眼神躲避着多铎直瞄向塌角,几欲冲过去蒙上被子。“还不过来?”多铎一手拉住我,带我同坐在榻上,我明显的发现多铎眼中的惊艳,还有他黑眸中一闪而过的。这是要了么?我对他而言不过见了几面,我的脑袋又绕回老问题,我还是那个胖胖的乌仁卓雅他会怎么做?
我知道多铎就坐在我身边,我的手正被他紧紧的攥着,照理说他不过是个半大的毛头小子,我…我安慰自己可是有27岁的心理年龄,但是还是有些紧张,手心湿漉漉的。多铎看着正在愣神的我,轻声问道“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真是要惊掉下巴,他居然懂《诗经》里的《硕人》。
我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多铎满意的弯了弯嘴角,抬起手停顿了一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发现我小巧圆润的耳朵都羞红了,他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凑近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们安置
同床共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