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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为私欲出损招,免不了的激战[1/2页]

闷骚老公请蛋定 椰果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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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郊别墅,一处地处偏远地带,靠近海边的一座荒废多年的二层小洋楼。
      哗哗的海水声在窗外翻滚,夹杂着淡淡海水味的海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
      咔嚓。
      手上一个用力,啤酒罐被捏的变了形,男人抱着一条腿坐在黒木椅子上,平日里总是带着三分调侃的眼睛如今愤怒的犹如野火燎原般骇然,温和的脸庞早已踱上了一层千年寒冰。
      “嘿,古少,您还要酒不?丫”
      负责看守他的一个保镖估计是新聘的,陌生的脸庞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哎哟他的个亲祖宗嗳,这位少爷不是说不是老板的亲生子么,怎么感觉比亲生子还恐怖媲?
      当然,他所接触的老板的唯一的亲生子只有一个樊家二少爷,就连大少爷他都没有看见过,也难为他一刚上岗的职员一来就面对这么棘手的少爷。
      “还要扣留我多久?”
      目前距离他跟外界失去联系已经三个小时了,在这三小时当中,凌老大肯定是在伊凡等,老樊也一定到了伊凡。
      他还从来没有跟老樊失去过联系这么长时间,他不用去想,也不用去猜都能够知道三个小时之内估计a市已经让老樊派出去的人给搜了个底朝天了。
      “啊?这这这个……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保镖生就了一张娃娃脸,憨笑的挠了挠头,露出一个酒窝,给人的感觉还算不坏。
      古隽诘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但在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人面前,他又会装好人。
      咳,估计是跟樊懿呆久了,心性有时候都变得不像他自个儿了。
      “是么?”
      放下踩在椅子上的脚,古隽诘随手一扔,当当两声,被他捏变形的拉罐在地上跳了两下之后躺在了地上,了无生机。
      站起身,抖了抖有些发麻的腿,转身走到窗户旁边,双手撑在窗台边缘,咬住嘴唇内壁若有所思的看向近在眼前的海面。
      与此同时,白漫漫正在被送往东郊别墅的途中,罗莉坐在计程车里紧随其后,远在伊凡的樊懿已经开了自己的车,火速赶来。
      “你们老板,找我干什么?”
      古隽诘心里很清楚保镖口里说的老板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懒得去跟某人套近乎了,既然那人能够用这种禁闭似的方式来对付自己,想必已经做好了撕破脸皮说话的准备了。
      “不……不知。”
      保镖咧嘴回答,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好冷的声音啊,他接触过的大小boss不少,少爷小姐也用手指头数不过来了,怎么就会遇见这么个冷的没半点儿温度的少爷了呢?
      又是不知,呵,看来保密工作做得还不错。
      古隽诘索性抱住了撑在窗台上的双臂,支着肩头,全身放松下来的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大海。
      吱——
      一道急刹,大众一个漂亮的回旋,停靠在了别墅门口。
      车门打开,白漫漫踉跄的从车内跳了下来,幸亏她今天没穿高跟鞋,要不然被他们这样推一把,还不崴了脚才怪。
      “喂!”
      虽说她警匪片看的多,但真遇上绑架这一遭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发毛:“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是谁说的纵然心里吓得要死也要装作半点儿都不害怕?又是谁说的以暴制暴才是王道?
      晕菜,她居然还有闲工夫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放眼一扫别墅周边环境,白漫漫差点两眼一抹黑晕过去。
      尼玛的警匪片都是骗人的!
      警匪片里绑架勒索的地方好歹有个什么标志性建筑物,这里除了一幢看似废弃很久的别墅之外就没有其他任何建筑物了。
      再来说说绑匪,一个个的牛高马大,大致估测一下,少说都是175,而且清一色的黝黑皮肤,针织背心下面的衬衣被他们健硕的胸肌给撑的恰到好处。
      嗷嗷嗷,口水啊,快点流下来!
      白漫漫用力的吸了吸嘴里急剧凝聚的唾液,花痴就是她这样子滴。
      “白小姐,请!”
      说话的人还是在卫生间里主动跟她搭讪的那个男人,此时他鼻梁上架了一副足以遮掉半张脸的黑色墨镜,竖着领带的衬衣领口五道红印若隐若现。
      不用怀疑,那几道印子不是别人留下的,正是炸毛抓狂后的白漫漫童鞋留下来的,谁让他们要用强行拐带的手段对付她捏,那就别怪她爪子不留情,抓不死他。
      咳,话题扯远了,还是扯回来继续说正题。
      白漫漫打量完了,花痴也完了,经鉴定,她默默的垂下脑袋暗自无语泪千行。
      警匪片其实也不是完全骗人的,至少她她此时此刻身处的地方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太偏,面对的对手一样太强。
      天时,地利,人和她一样也不占,想要跑,别说没门,估计连门缝都没有。
      “走走走。”
      狠狠地剜了一眼被她优待过的男人,白漫漫接连说了三个走。
      “等一下。”
      脚下步子才迈出一小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一个回头,唬得紧跟她身后的男人一愣:“有……什么问题?”
      这是绑匪?!
      男人的反应让白漫漫惊悚的同时紧张的心也安定了:“你们真的是绑匪么?本姑奶奶还没吓破胆呢,你们倒比我先吓破胆。”
      绑匪坐到他们这个地步简直差的完全没水准,更别说勒索和撕票了。
      “小娘们儿,你给老子闭嘴!”
      听见白漫漫把他们扁的一文不值,男人身边的另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开口怒斥,他是负责开大众车的司机。
      “闭嘴是?行啊,但是,在我闭嘴之前,你们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不跟他们走,被他们强制带来了,她不跟他们合作,估计也会被逼来合作?
      对此,白漫漫想的挺通透,要说原因,三点最够。
      第一,他们若是想通过绑架来勒索,她不会在车上醒过来给了眼前的男人一爪子还不遭到暴打一顿的待遇;
      第二,他们若是想用自己来要挟古隽诘,哎,估计真找错对象了,她跟古隽诘就那么一点点私交而已,深爱大爱完全谈不上;
      第三,这事没有牵扯到罗莉,她比任何人都宽心。
      司机扯了扯领口,脸上尽显烦躁的低吼:“什么问题,说!”
      “古隽诘,是不是在这里?”
      在洗手间,他们就亮出了古隽诘的照片来要挟她,现下,她必须确定古隽诘是不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古少在不在,关你屁事,废话怎么那么多?还不快走!!!”
      司机架在鼻梁上的墨镜闪过一道白光,嘴角倾斜,讽刺的哼唧。
      “古少?!”
      白漫漫成功的抓住了这么一个语病,对方能够尊称古隽诘一声古少,想必也不会把她给怎么样,哼,她还真不信,有古隽诘在的地方,她会少层皮掉块肉。
      “走就走咯。”
      说走就走,白漫漫昂头挺胸,大步往铁栅大门内走。
      “天,小白干嘛呢?”
      早在白漫漫下车的时候罗莉就甩下十多张毛爷爷作为计程车司机的辛苦费,然后下了车找了个暗处躲藏。
      本来她看小白在跟对方耗时间,就给樊懿拨了一通电话求救,却不料手机竟然在关键时刻跟她说没电了,气得她差点跳出来暴露了自己。
      看着小白还在拖延,罗莉心里盘算着是用偷袭的方法救人,还是光明正大的跳出去指着对方的鼻子威胁对方放人,然而她还没有想到良策,小白破天荒的自己走进了别墅。
      这下子罗莉不淡定了。
      眼睁睁的看着几个男人跟在白漫漫身后走远,罗莉从暗处走出来,唇瓣咬得死紧,握住手机的手指指关节泛白。
      她该怎么办才好?
      “小姐?”
      就在罗莉一筹莫展的时候,肩头上传来两道不轻不重的力道。
      “干嘛?”
      她正焦头烂额中,对主动搭讪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她转过身来,想要发飙的时候,眼前男人嘴角抿出的笑登时让她想逃,尼玛的这人跟那几个绑架小白的人不是一样穿着打扮么?
      “哪儿去?”
      男人一看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肩头:“既然来了,那就请到别墅里坐坐。”
      “什么?”
      什么坐坐?要真有那么好心,小白就不会在公共场所被绑架了。
      “不用了。嘿嘿。”罗莉僵硬的扯开嘴角打哈哈,此地不宜久留,速度撤。
      然而男人逮住她就没打算放她走,夺过她手里的手机,笑着做了个请:“走,罗小姐。”
      “……”
      罗莉头皮发炸的扯了扯嘴角,能够知道她的姓的,难道又是熟人?
      ◇◇
      吱呀!
      反锁的房门打开,一身藏蓝西装打扮的中年男子推开房门侧身站在了门口的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古少爷,先生来了,说要见您。”他是樊家管家老林,位居蓝婆婆之下。
      现在才来?呵,他能相信几分?
      古隽诘背对着老林面朝大海嗤之以鼻:“如果我不见他呢?”
      “那就……”
      老林原本温和的脸庞瞬间覆上严肃,收回倾斜三十度的手,一个偏头,房间里的那个娃娃脸保镖立马逼近,说话的语气俨然跟几分钟之前截然不同。
      “古少爷,老板给足了您足够的面子,千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得罪不起!”
      “好强硬的态度啊,我真心好害怕。”
      古隽诘悠然地转过身来,薄唇紧抿,乍看之下他好似动了怒,再进一步看去,会发现他的眼底含着三分玩味七分讥诮的笑。
      保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紧绷的神经像无数根绷紧的弦一样,在古隽诘转身开口之际,嘣嘣地开始断裂,额头沁出了细密的冷汗珠子。
      “你究竟哪家保镖公司推荐的?呵,亏得你比我高半个头。”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他见得多了,但像眼前这位四肢发达的兄台,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爽的横了一眼,古隽诘习惯性的将一只手揣进裤袋里,绕过保镖的身体径直往门外走。
      某人说要见他,即便他再不想去,也得去。
      咯吱咯吱……
      由于东郊这幢别墅荒废了很久,悬空楼梯虽然没有积压很多灰尘,但常年没做包养,楼梯扶手和支架生了很厚的一层暗红铁锈,踩上楼梯支架发出的声音让人不禁想起二三十年代那种木质楼梯。
      走下楼梯,古隽诘轻车熟路的穿过大厅绕进一条短小的回廊,回廊尽头没有房间,只有储存各式红酒的架子。
      凝望一眼眼前那为之数不尽的红酒,古隽诘嘴角上扬,轻轻地发出一声冷笑。
      一幢破旧别墅还弄那么多机关,估计也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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