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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为私欲出损招,免不了的激战[2/2页]

闷骚老公请蛋定 椰果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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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高深莫测的干爹才能想出来。
      伸手,扯动其中一瓶红酒,往左手边数三格,推进去另一瓶红酒,在往上数七格,平行往右跳两格,再扯出一瓶红酒,呈四十五度角直线拉下六格,推进去第四瓶红酒,平行五格,推进去第五瓶红酒。
      整个过程古隽诘没有说过一句话,动作干净利落。
      当最后一瓶啤酒推进格子里的时候,酒架喀喇喀喇的一点一点的滑动开来,露出一个不大的内室入口。
      古隽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老林不做声的抬手请他先进。
      微微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率先一步走进了内室,老林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待两人分别走进去之后,又是喀喇喀喇地声响,酒架慢慢滑回原地,扯出来和推进去的酒瓶眨眼全数归位。
      如此诡异的机关,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电视上的机关都是浮云,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机关。
      话说内室其实不是别的什么机密要地,而是一间跟外面破旧的房间完全不能相匹敌的会客室,窗明几净,完全像有人天天打扫一般干净整齐。
      在这间书房里还有一个套间,是一个小型书房,而要见古隽诘的人正是在这间六十来平的房间里等他。
      听见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背对房门的老板椅缓悠悠地转了过来,樊志恒那张没有丝毫温度的脸庞映入眼帘。
      “干爹。”
      古隽诘像往常一样叫了一句干爹,没有坐下的意思,就那么笔端的站着,双手插在裤袋里,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反倒跟樊懿有几分相似。
      “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见你么?”
      古隽诘没有坐下,樊志恒也不打算请他坐下,开门见山的直接丢出他的问题,也是古隽诘心中的疑问。
      “呵,干爹做事向来有干爹的想法。”
      古隽诘很多地方像樊懿,但又有很多地方不像。
      就如现在,在被樊志恒给半软式关了三个小时的情况下他还能尊称对方一句干爹,可见他是多么的淡定。
      如果古隽诘换成是樊懿,依照樊懿那沉稳的看不出半丝怒气的脾性,樊志恒肯定听不见他叫他一句爸,取而代之的绝对会是樊董,樊先生,关系一拉生疏到老远。
      古隽诘尽可能的露出平静的淡笑,从被带进别墅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干爹,您为什么现在想见我其实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您为什么要对伊凡下手。”
      樊志恒放在书桌上交叉而握的双手拇指一前一后互相打转,然而古隽诘的话一出,脸色一凝,拇指的动作戛然而止。
      “你知道你的这个问题问出来的后果么?”樊志恒素来嗜血,尤其是在公事上更是爱憎分明,无人敢比。
      要说后果么,他当然知道。
      抽出插在裤袋里的双手,反手撑在桌面上,古隽诘含笑的眸子突然收起了笑意,一层薄冰以最快的凝结速度覆盖了他黑亮的眸子。
      “伊凡是我和樊懿用血和汗一点一滴创立起来的,作为一个纵横商场三十多年的您,应该知道我们有多在乎它的成败。几张图纸或许对于您来说分文不算,但是,对于我们,以及整个公司来说那就是命!”
      很少,古隽诘会用这种冻得吓死人的口吻来跟樊志恒说话,他心里很清楚在樊志恒跟前,他根本就不算一个对手,真正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儿子——樊懿。
      “命?!古隽诘,你今年才二十九,就来跟我说那是你的命!那我问你,ak是不是我的命?是不是整个樊家的命?你们一个小小的服装公司就想吞掉半个ak,你说你这条命是不是太昂贵了点!”
      伊凡从建立起他就没有去过多关注,要不是最近发现一个成立三年的公司开始吞并别家公司,然后虎视眈眈的对准ak这块肥肉,他也不会走此一步险棋。
      “不,吞掉半个ak能算昂贵么?a市最为鼎力的五家上市公司,有三家属于跨国企业,伊凡要能够全部吞下去,那才叫昂贵。”
      古隽诘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有残忍的一面,在对方逼的他退无可退的时候,他终于变身成为守护自己地盘的狼王。
      幽绿的眸子泛着寒光,龇着凶狠的獠牙,呜呜的发出警告,谁侵袭他的地盘他咬谁,哪怕是养育了他十来年的养父也照样如此。
      “古隽诘,你放肆!”
      樊志恒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震得桌面上的茶杯杯盖铿锵地跳动了好几下才安静下来。
      盯着古隽诘那双馋食的眼睛,樊志恒心中默然的发出感慨:目中无人到这个地步,简直太厉害了!
      他放肆么?可能。
      一点一点的站直腰身,撑在桌面上的双手无力的收了回去,怔然地望着眼前的养父,他仿佛有种从来都不认识的感觉:“干爹,做为养子,我无权利跟你吵,但,请你考虑一下樊懿的感受,他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
      养父子他就不说什么了,亲生父子不能做到如此狠绝的地步。
      “图纸和合同,请您归还。我相信您知道这几笔单子对于伊凡来说有多重要。只要您能够归还,我愿意放弃ak行政总监的职务,也可以让樊懿同意不再用伊凡来威胁ak。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
      古隽诘为了保全伊凡,不得已退避三舍,他和樊懿的心血不能因为一个ak而真的毁于一旦。
      “你在跟我谈条件么?哼,放弃行政总监?古隽诘啊,那个行政总监你不一直都是挂的一个名义吗?有什么放弃不放弃的!”
      樊志恒讽刺一笑,径直将身体靠在了老板椅的椅背上。
      跟他斗,他古隽诘还嫩了点儿!
      放在身侧的双手悄然握成了拳头,古隽诘咬唇点了点头:“我真为樊懿有你这样的父亲,感到悲哀。”
      若说他行政总监只是挂了一个名,那么樊懿的总裁又怎么可能是实质?
      现在想来,还是樊懿说的对,他爸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父亲,要不也不会用伊凡来威胁。
      “那你肯定也为有我这么一个养父感到悲哀?”
      在对伊凡下手之前,他考虑过给樊懿留一条生路,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儿子,即使他不是他的亲生子,他也不会赶尽杀绝。
      但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短短几个月,周边的几家公司相继倒闭吞并,ak几家合作多年的公司纷纷向伊凡投去了橄榄枝。
      按照道理,伊凡做的是服装,ak主打金融,服装设计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两家公司完全可以不用交手。
      然而初生的牛犊不怕虎,非得掺一脚进来不可,作为商场上的老姜,樊志恒铁了心要让它从a市消失。
      拉开抽屉,取出一份由牛皮纸包装的文件,径直将它摔在了办公桌上:“这个,你签。”
      什么东西?
      古隽诘好奇的皱眉,伸手拿过来,快速的打开,抽出里面的文件仔细看起来。
      最前面的一份资料是他在三岁的时候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证明,附在最后一页的是关系断绝书。
      “干爹要跟我这个养子断绝关系?”他没记错的话前不久樊志恒也用断绝父子关系要挟过樊懿。
      “你本来就是我的养子,断与不断,其实没多大差别。我养你到十八岁,义务尽到,你可以自由飞翔了,但我的财产,你一分……”
      “那是您们樊家的财产,我没兴趣!”
      既然要狠,那就都狠一点。
      古隽诘拿起笔,唰唰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动作之快,看的樊志恒心往下沉了又沉。
      扯开签好的第一份文件,再看第二份,偌大的黑体字折射进眼球,古隽诘的笔再也落不下去。
      “有问题?”第一份能够签的那么爽快,第二份不应该迟疑才对。
      “转让伊凡?”这个玩笑,他樊志恒能够随便乱开么?
      “对,转让之后,你,还是可以继续做你的副总裁,樊懿,仍旧可以做他的甩手总裁。”
      樊志恒一字一顿说的很清楚,他要的是伊凡的主宰权,对于行使权,他可以放手交给他们两个自己去弄。
      “哈!”古隽诘像听天书一样冷笑,“抱歉,我没这个权利!”
      “伊凡不是向来由你做主么?总裁把一切委托副总裁,不就包括了转让这一说么?”
      “樊志恒,你做的太绝!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古隽诘丢下手里的签字笔,砰,双手狠狠地拍上了书桌桌面。
      “真要说绝,我应该直接让伊凡一夜之间由10变为0,怎么从美国来的就怎么滚回美国去!”他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这东西……”
      唰地,古隽诘抓起转让书递到他的跟前:“你自己去找樊懿,他同意我屁话没有!”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什么尊重尊敬都他妈的见鬼去!
      一掌将那几页a4纸拍到桌面上,古隽诘黑着一张俊脸转身就往门外走。
      “古隽诘,你走了,她怎么办?”
      樊志恒打定的主意不会改,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绝对不会就此算了。
      墙壁上的视频电视忽然跳转了画面,一间紧闭门窗的房间里一片漆黑,一个男人拿着手电照在自己的脸上,他脸前悬挂着一只浑身长满蝇蛆的灰黑死耗子,笑得极其猥琐。
      “你别过来!别过来!”黑暗里,一个模糊的黑影尖叫着往后退。
      “喂,你别靠近她,你敢古隽诘会杀了你的!”另一个角落里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漫漫?!罗莉?!
      古隽诘清晰的听见了两个女人的声音,她们怎么会被带来?
      “啊……臭男人,你别靠近我,滚开……”
      白漫漫声音变了调调,听得古隽诘呼吸猛然一窒:“她是女孩子,你干嘛要吓她!”
      “身为男科医生应该不会怕这些?嘶——看来我太高估她的胆子了。”
      樊志恒抹了一把僵硬的脸庞,听着电视里的声音,笑得高深莫测:“你说用死老鼠吓她是不是太没水准了?还是算了,一直吓挺没劲,要不干脆点?反正你花名在外,少个女人无所谓。”
      “樊、志、恒!!!”
      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古隽诘连名带姓的叫了樊志恒的名字。
      “你用一个女孩子来威胁算什么?你不配为人父!”
      他从来没想过樊志恒会有一天为了威胁自己而想出这么烂的招,要早知道漫漫会被牵连进来,他绝对不会跟她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配不配为人父不需要你来说。行了,古隽诘,签,签了字,你可以带她走。”
      原以为他跟那个女孩儿只是一夜情的关系,没想到还真的不止那么简单。
      樊志恒利用白漫漫来作威胁的确超出了他的预料,但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整个伊凡,那样,别说樊懿会杀了他,就连他自己也不会轻饶了自己。
      “抱歉,我恐怕再度让你失望了。我跟她没多大关系。”古隽诘说的极其轻松,好似白漫漫跟他没多大关系一样。
      “是么?”樊志恒嗤了一声,“你该知道这个是监控电视,声音可以传过去的,我想她大概听到了。”
      什——么?!
      “放了她们两个,换其他条件。”古隽诘强压心头火,棋走偏招,还是算漏了一招。
      “可能我也要对你说句抱歉,办不到。”樊志恒最擅长的就是谈判。
      “既然办不到,那你凭什么要我们照你说的做?樊志恒先生!”
      砰!
      书房大门应声而开,一身肃杀之气的男人像一尊王者矗立在门口,碧色的眸子不带半点波澜的对上了黑沉的眸子。
      挤压了多年的战争在此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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