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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奇异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1/2页]

生命之谜(探索者物语) 时空漂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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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去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本能地将头转到了左边。我见过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从左边朝我们走来。他还带着另一个人,他的手搭在那人的肩上。那人显得很老,当时我以为那老人是红印度(尺
      edlnd 旧 n )的首领,就象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那样。我在这里尽量描述一下他。
      他很矮,大约有一米五,但我印象最深的却是他的身宽和身高一样一就象一个圆球。他的头也是圆的,坐落在肩上。使我第一眼就把他当成印第安首领的是他的头发,那与其说是头发不如说是羽毛,呈黄,红,和兰色。眼睛相当红,面目扁平似蒙古人。他没有眉毛,但睫毛比我们长四倍。他也得了一件和我的一样的外衣,但颜色不一样。从外衣里升出来的手足和他的脸一样都是淡蓝色。他的辉光是银色的,闪闪发光,头部有着很强的金色光晕。
      从他头顶泻下的辉光颜色比涛的小的多,只有数厘米长。经心灵感应,他被邀请坐在我的左边约十步的座位上。
      中间那个人物又飘到这新到者的面前,将手放在他的头上,重复了我刚体验过的动作。
      当我们全都坐下后,那伟大的人物开始向我们问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说的是海奥华语,但我完全能听懂她的话,就好象他讲的是我的母语!
      看到我的激动,涛感应我说,“是的,米谢,你得了个新的礼物,我随后给你解释。”
      “阿尔卡衣(arki),”涛拉说,“这是米谢,从地球上来的。欢迎你到海奥华来,阿尔卡衣,愿神灵赐福你!
      向我问好时,他说,“阿尔卡衣是从爱克斯星(x星)来访问我们的。(我被要求不得讲出这星球的名字,及为什么不能讲的原因)。我们谢谢他,以神义和以整个宇宙万物的名义,就象我们谢谢你一样。米谢,谢谢你与我们合作,帮助我们完成我们的任务。”
      “阿尔卡衣是应我们的邀请,乘坐阿古拉(
      agoura)那颗星上一种宇宙飞船,能以比光速稍小的速度飞行)到这儿来的,就是为了与你相见,米谢!”
      “我们想让你用你自己的眼睛看和用你自己的手模一下,一个与我们的人种极不相同的外星际人。阿尔卡衣住在一个与地球等级相同的星球上,虽然在某些方面与地球有所不同。这些‘差异,基本上是物质方面的。经过漫长的岁月,这种差异使人的外貌也就不一样了。”
      “我们也打算给你看另一些事情,米谢,阿尔卡衣和他的人都有着高层次的技术文明和精神文明。这会使你吃惊的,因为你发现他的长相不‘正常,,甚至是奇异的。但是,通过他的辉光,你能知道他的精神层次是高的,是个慈祥善良的人。我们还想让你通过体验而知道,我们可以给你一件暂时的礼物一你不仅能够看到辉光,你也能够不用心灵感应就能听懂所有的语言。”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想着。
      “对,是这么回事。”涛拉回答道。“现在,你们俩靠近一些。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互相说说,互相摸摸一句话,互相认识一下。”
      我站了起来,阿尔卡衣也站了起来。当他站直时,他的手几乎触地。和我们的一样每只手有五个手指,但第五个指头上有两个拇指一个在我们一样的位置上,另一个在我们的小指位置。
      我们互相走近,他张开双臂伸向我,手腕朝外,拳头紧握着。他朝我微笑着,显出象我们的一样一派整齐均匀的牙齿,但牙齿却是绿色的。我也伸出手,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作。他用他的语言向我问好一现在我完全能听得懂。
      “米谢,我很高兴看到你,热烈欢迎你作为我们星球的客人。”我也 · 俞决地用法语,最后用英语热情地表示了感谢。他同样没有理解上的困难!
      他继续说:“受圣贤涛拉的邀请,我从爱克斯星来到海奥华。爱克斯星在许多方面都和你们地球相似,它比地球大两倍,有十五亿人口。但是,象地球和其它初级星球一样,它是‘忧伤的星球,。我们现在的麻烦和你们的很相似:我们的星球上有过两次核灾难。我们也有专制独裁、犯罪、流行病、大洪水、宗教、金钱体系及其它与金钱有关的余西等等。”
      “但是,在八十年前(我们的一年是四百天又两个二十一小时),我们开始了一场改革。事实上,这场改革是由来自于我们最大的海岸边一个小村庄的三男一女发起的。他们提倡和平,博爱和言论自由(
      freedoxresslon )。”
      “他们来到首都要求见国家领导,但被拒绝了,因为那里是专权的军人政权。有六天五夜,这些人睡在皇宫门前,除了喝一点水外什么也不吃。”
      “他们的不屈不挠吸引了公众的注意。第六夭,有两千人聚集在皇宫门前。他们以极虚弱的声音向观众宣讲着以联合的爱心来改变现行制度。后来,为了阻断他们的说教,士兵将他们都枪杀了。士兵们还威胁围观的人,如果他们也不离开广场,就连他们也枪杀。因极其恐惧,人们也就散去了。”
      “但是种子已经播在了人们心中。这件事的结果是成千上万的人们认识到:没有和平和互相理解他们就没有力量,绝对没有力量。”
      “谣言在人群中传播一在有钱人和穷人中;在雇主和被雇用者之中;在工人和工头中。六个月后的一天,整个国家都停了下来。”
      “你说的‘停了下来,是什么意思?”我问到。
      “核电站停止了工作,运输系统瘫痪了,道路被阻塞了,农场主停止了供应产品,电视广播停止了播放,通讯系统也不工作了。警察们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数小时后,数百万人都参加了这场‘停工,。当时,在人们团结在一起反对不公正和苛政的时候,人们忘记了仇恨,妒忌和意见不合。”
      “你说的‘停了下来,是什么意恩?”我问到。“核电站停止了工作,运输系统瘫痪了,道路被阻塞了,农场主停止了供应产品,电视广播停止了播放,通讯系统也不工作了。警察们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数小时后,数百万人都参加了这场‘停工,。当时,在人们团结在一起反对不公正和苛政的时候,人们忘记了仇恨,妒忌和意见不合。”
      “警察和军队是由人组成的,而在群众中有他们的亲戚和朋友。现在已经不再是枪杀四个传道者的问题了。要‘拯救,一座发电厂,成千上万的人都得被枪毙。”
      对这人民的意愿,警察,军队和独裁者们被迫谈判投降。在这次事件中死亡的人只有总统的二十三个贴身保镖一士兵们不得不向他们开枪以便抓住总统。
      “他被吊死了吗?”我问道。
      阿尔卡衣笑了,“为什么?没有,米谢,人们不再使用暴力。他被关在了一个地方,在那里他不再(对人民)构成威胁。事实上,人们的榜样激发了他的转变。他也发现了博爱和尊重个人自由的途径。他最终死了,后悔他过去的一切所作所为。现在,那个国家是我们星球上最成功的,但是,就象在你们地球上,我们还有其它国家仍处于暴虐的极权统治之下。”
      “我知道,我们这一生所作的一切都是学徒期。我们有希望毕业成为高级生灵,甚至永远脱离肉体。你肯定也知道,星球是有等级的。当一个星球处于危险时,将整个星球居民迁往另一个星球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未来的星球和现在的星球不是处于同一个等级时,没有人能成功。”
      “由于我们的人炸及有先进的技术,我们曾访问过你们的星球,为的是建立一个定居点。但我们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你们的进化程度将损害而不是有益于我们。”
      他的这番话使我心里不怎么舒服,我的辉光肯定也暴露了这一点。他笑着接着说,“对不起,米谢,我只是实事求是。我们仍然访问地球,但只是作为观察家,我们感兴趣的是你们的成功与失败。我们从未出面参与你们的事务,因为那不是我们的任务。我们也永远不会入侵你们的星球,因为那对我们来说是个倒退。你们不会被护忌的一无论是在物质上,还是在精神修养上。”
      “再回头说一说我们的灵体,没有足够的灵体修养,灵体是不可能转到高级的星球上的。我们说的,当然是精神心灵方面而不是仅指物质技术方面的修养和进化。这种进化要依赖肉体才能完成。你已经知道了星球的九级分级一我们的星球处在最底层,但正朝着象这个星球(海奥华)的方向进化。我们,以我们现在的肉体,只能在这个星球上待九天。依宇宙规律,在第十天我们的肉体将会死亡。那时,无论是涛还是圣贤涛拉,以他们那起死回生的能力都无法防止和扭转这个过程。大自然有着极严格和不可变更的法则,有设计完美,功能完善的监管体系。”
      “可是,如果我在这里死去,我的灵体也许可以待在这里,再生为海奥华的婴儿? "
      我心里充满了希望,一阵间,我忘记了地球上我所热爱的家庭。
      “你不理解,米谢,如果你没有完成你在地球的时间的话,宇宙规律会要求你仍再生在地球。但有可能,当你在地球上死后一在你的时刻到来的时候一你的灵体以婴儿再生在另一个更先进的星球一个二级或许三级星球,甚至是这个星球(海奥华),取决于你的修养进化程度。”
      “那么说,是有可能跨过所有星级而再生在第九级星球上了?”我问道,仍然心怀希望,因为我十分虔诚地相信,海奥华是一个真正的天堂。
      “米谢,你能不能取一些铁矿和一些煤炭,把它们加热到一定程度来生产钢?不能,你首先得撇掉铁锈,把它放回水里,一而再,再而三一直到产生出一级钢。这例子同样适用于我们,我们必须不断地‘锻炼,,直到完全纯化。因为,最终我们将和神灵融为一体,本质无瑕的神灵,是不会接受丝毫的不纯。”
      “那好象蛮复杂的!”
      “创造万物的神灵就希望如此,相信对他来说,那简单极了,但对可怜的人类,我承认,不知道要难以理解多少倍。越接近神灵,困难也就越大。由于这个原因,我们试过,而且在一些地方也成功过,去摒除宗教和迷信。这些宗教界的人们也许是想把人们组织起来,帮助人们崇拜上帝和神仙以及更好地理解上帝,但是,有那么一些牧师,他们追求的是他们自己的兴趣,而不是跟随宇宙自然规律。他们创造了繁多的仪式戒律和规则,将这一切都搞得复杂和相当难以理解了。我看到你的辉光,知道你对此已经有所理解。”
      我笑了,因为这是真的。我问道:“在你们星球上,你能看到辉光和理解它的含意吗?
      “有少数人学过,包括我。在这一点上我们比你们稍先进一些。我们对此作过大量研究,因为我们知道这对我们的进化是必要的。”
      他停了下来,非常突然地停止了说话。我意识到那是来自于那个圣贤的感应命令让他停下来的。
      “我得走了,米谢。如果在和你谈话之后,我能帮助你和你们的人以及整个宇宙人类的话,我将是十分高兴的。”
      他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虽然他丑陋,我真想吻他和把他抱在怀里。我真希望我曾后来我知道,他们的飞船离开海奥华一小时后就爆炸了,遇难的有他还有另外两个人。我希望他仍活在另一个更好客的星球上但他也许返回他原来的星球,帮助他的人民一谁知道呢?我遇到了,横跨宇宙,一个像我的兄弟,他住在一个忧伤的星球,一个同样的学校,研究如何有一天得到永恒的快乐。
      在阿尔卡衣和他的顾问们离开房间之后,我在涛旁边坐了下来,给我礼物(通晓各种语言)的那个圣贤涛拉,又向我打了个招呼。
      “米谢,涛告诉过你关于你被邀访问海奥华的原因。但是,我们这么作的基本动机还没有告诉你。不但是因为你的头脑是醒着和开放着,也因为,主要因为一你是地球上目前少有的矍扣(
      sou 伙 o
      )之一。矍扣就是一个灵体在不同等级的星球上以肉体活过了八十一生。由于各种原因,当他们也能继续‘爬上梯子,不用再走回头路的时候,他们却返回初级星球,如地球去了。你知道,第九号,是宇宙间的数字。你在这儿看到的九圣城是按宇宙原则建造的;你的灵体有九次九重生命,使你完成一次大循环。”
      又一次,我象是被扔进了五里云雾。特别是在访问过慕大陆之后,我怀疑过我到底有没有过第一次生命,现在又来了个八十一世!我不知道会有人能活这么多……
      “活这么多是有可能的,米谢,”涛拉说道,打断我的恩维。“涛活了二百一十六岁,但其它人少一些。象我说的,你是从地球上为数不多的矍扣中选出来的。但是,为了让你在来我们这儿旅行中获得全面的了解,我们还为你安排了另一个访问,使你能更好地明白转世是怎么回事及转世的目的。我们允许你再访你的前世。这次旅行将有助于你将来写书,因为之后你会完全明白它的目的。”
      他一结束讲话,涛就将手塔在我肩上,把我转了个圈。她领着我来到休息室一这似乎是每个和任何一个蛋形屋的一个特征。那三个涛拉跟着我们,仍然是在空中飘着。
      涛示意我躺在一个大纤维垫子上,那好象是个空气垫子。那个主要的涛拉停在我的后面,另外两个人每人握着我的一只手。涛将她的手成杯子状扣在我的太阳穴上,而那‘首领,将他自己的两手手指放在我的松果体的上方,用心灵感应要求我盯着他的手指。
      数秒钟后,我觉得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后滑行。通过一个黑暗无底的隧道,我突然从隧道融入了一个好象是个煤矿的大坑道。那里有七个男人,头上戴着小灯在推车。其它的人在稍远的地方用掘头掏着煤,或用铣将煤往车上装。我朝坑底移去,在那里我能仔细观察其中一个矿工。我好象认识他。我内心深处冒出一个声音说:“那是你的一个肉体,米谢。”那人又高又壮,浑身沾满了汗和煤灰,正吃力地将煤往车上铲。
      镜头突然变了,就象我们在慕大陆的灵空中那样。当一个矿工在矿井的入口处用德语叫他的名字的时候,我知道了他叫斯格福来德(
      egfned
      )。喊的话我完全明白-虽然我不说和不懂那种语言。另一个矿工叫斯格福来德跟着他。他朝一个破旧的棚屋走去。棚屋座落在这个村庄的一条显然是主要的街道上,显得比其它房子多少大一些。我跟着他们进了屋子。屋子里油灯亮着,有些男人正坐在桌旁。
      斯格福来德加入了他们,他们正高声对一个围着肮脏围巾的侍从呼喊着什么。之后,他很快地给他们拿来了一个瓶子和一些锡铅合金的酒杯。
      另一个镜头叠在了这个上面。棚屋是同一个,但现在,斯格福来德跌跌撞撞出了门,显然是喝醉了。他朝着一排小棚屋晃去。所有的棚屋都有烟囱,黑烟正在盘旋而上。他粗暴地撞开其中一间的门,冲了进去。我也紧跟着。
      屋里有八个孩子,从一岁到八岁,年龄分别相差十二个月,正围着桌边坐着,用勺子从碗里舀一满满的一碗让人提不起食欲的一麦片粥。他们全都抬起头以害怕的眼光看着突然冲进门的爸爸。一个中等身材,样子奇怪,头发是肮脏的金黄色的女人蛮横地朝他打招呼一“你上哪儿去了?钱哪儿去了?你很清楚孩子们有两星期连豆子都没吃过,看看,你又喝醉了!
      她起身朝斯格福来德走来。当她抬手要煽斯格福来德耳光时,他抓住她的胳膊,左拳朝她打去。这一拳如此之重,以至于她向后到地,脖子后方撞到了有烟囱的炉子上,立刻就丧命了。
      孩子们哭叫着,斯格福来德躺在妻子身上,她那未闭的眼睛无神地瞪着他。
      “福来德( fred )
      ,福来德,起来,起来”他也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痛苦。他将她抱在怀里,帮助她,但她已不能站起来了。由于她持续一眼不眨地瞪着他,他突然意识到她死了。他现在清醒了。他冲出门去,逃向夜空。跑啊跑,好象失去了恩维。
      镜头一换,斯格福来德又出现了。他身子被紧绑着,夹在两个卫兵之间。其中一个正将头罩往他的头上套。刽子手是个彪形大汉,也戴着一个面罩但上面有两个眼孔,大手里握着一把宽刃斧头。卫兵将斯格福来德搞跪下,使他向前弯腰而头靠在行刑墩上。刽子手走近来估摸着他自己的位置;牧师匆
      广地背诵着祷词。刽子手慢慢地举起斧头停在他的头上。一霎那,他将斧头朝斯格福来德的后项劈了下来。斯格福来德的头滚落在地,将围观的人群惊的后退了几步。
      我刚目睹了我的许多前世中的一次横死过程……
      感觉是如此奇怪,在他死以前,我心里还充满着对这个人的自豪。虽然他错了,我还很为他报打不平。在他死的那一霎那,当他的头滚落在嗡嗡议论著的围观的人群中的地上时,我却充满了解脱的感觉一为他,也为我。
      眼前一闪又是另一个场景,那是一个湖。湖水反射着阳光,显出一片明亮的蓝色。天空中有两个太阳,已落得接近地平线。
      一条小船在湖上行进着。船身有华美精细的雕像和绘画。一些男人在驾驭着船,他们中等身材,肤色发红,正将长长的杆子插入水中。
      船上一个华盖下面有一个宝座,上面坐着一位肤色金黄的美丽的少妇。她鹅蛋形的脸被一对漂亮的杏仁眼睛和那飘落在腰部的亚麻色长发装扮的无比妩媚。
      她轻松筐意地,微笑着坐在那里,年轻的随从们在她身边忙来忙去,衷心地为她服务着。我本能地知道,这漂亮的人儿就是我自己,在另一世中。
      船经直朝着一个码头驶去。从码头伸出一条宽阔的大道,延伸到树林中消失了。大道两边是开满鲜花的灌木。树林中有些好象是宫殿似的建筑物,屋檐层叠交错,色彩斑斓。
      镜头一闪,我发现自己正站在宫殿中一间及其豪华富丽的房间。房间的一面朝着花园一个非常精细布置的微型花园,里面有数不胜数的奇花异草。
      侍从们肤色发红,身上有明亮的绿色腰带,正忙着侍候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男女都有,全都衣着华贵,全都有着和那船上妇人相同类型的淡金黄色肤色。与那些侍从们的红色肤色不同的是,这些人的肤色是地球上的亚麻色妇女在长时间日光浴之后也能有的。船上来的那位美妇人在一把高背椅子上坐了下来。她的位置看起来是这个房间中最显眼的地方。优美动听的音乐响了起来。音乐好象是来自于房子的远端,或是来自于花园。
      一名侍从打开了一扇大门,迎进来一位高个子青年男子。他大约有一米九,也是金黄色肤色,体格健壮,举止高傲。
      他,黄铜色的头发装扮着一张普通人的脸,以有目的的步态朝那妇人走去。他在她面前弯下了腰。那妇人对他耳语了几句之后,就招呼侍从们搬来了一张和她自己的相似的椅子放在她的身边,请那男人坐了下来。妇人将手伸向他,他把它握在自己的手中。
      突然,在她发出信号之后响了几声枪声。大斤里一片寂静。客人们都转向这对年轻人。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声音,朝着客人和侍从们开口说:“我希望所有在这里的人们知道,我已经挑选一个件侣,就是他,西奴利尼。从此刻起,我同意他将有权继我一女皇和国家元首之后,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权和待遇。他将有王国的第二号权位。任何违背他的事情,或由于他所造成的错,都由我来处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是我的继承人。我,拉比奴拉,国家的女皇,就此宣布。”她又示意了一下,枪声又响了起来,提示着她的讲话的结束。客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态低低地弯下腰,吻了她的脚,然后是西奴利尼的脚。
      这个镜头又淡了下去,代之的是同一个皇宫的另一个房间。皇室成员都坐在宝座上。拉比奴拉在主持一场官司的评判。各式各样的人都在场。她仔细地聆听着所有有关人士的申辩。
      一个不寻常的事出现了。我发现我能进入她的身体。这很难解释,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就在我听着和观看着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拉比奴拉。我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话。当拉比奴拉宣布判决时,我百分之百地同意她的决定。
      我能听懂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和对她的智慧的赞美。她一次也没有朝西奴利尼看,更没有问他的看法。我全身都沁透了无比的骄傲,因为知道我曾经在另一生中是这个女人。但在这期间,我也开始感觉到一种刺痛。
      所有景色又都消失了。我现在在一间豪华的卧室。拉比奴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正在旁边忙来忙去。靠近时,我能看到她脸上大汗淋漓,分娩的疼痛使她的脸都变了形。
      这些妇女,助产士,和这两个男人,王国中最有名的医生,似乎面有难色。胎儿是臀位,拉比奴拉已经流了不少血。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助产士和医生们的眼睛显出了恐惧的神情。我知道拉比奴拉已经意识到了她快要死了。
      镜头向前移了两个小时,拉比奴拉刚咽了气。她失血过多,胎儿也死了,就在他快要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室息死了。拉比奴拉,这个二十八岁的漂亮女人,如此美丽完美,刚刚解脱了她的灵体一我的灵体,奔向另一生。
      下一个镜头出现了,显示的是我在另一个星球上的另一生一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孩子。有两次,我是个乞丐,三次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运水工人;日本的金饰匠,在日本我活到了九十五岁;我是罗马的士兵;乍得的黑孩子一在八岁时被狮子吞噬了;我还曾是亚玛逊的印第安渔民一死于四十二岁,留下两个孩子;我也曾为北美好战的游牧土人(
      卜 e )头子一死于八十六岁;数次是庄稼汉一在地球上和在其他星球上;两次是西藏高原和其它星球上的苦行者。
      除了我是拉比奴拉,作为星球上三分之一国土的女皇外,我绝大多数的人生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我前生所有八十代人生一有一些使我印象很深,我没有时间将它们详细描述在这里,因为它们每一个都会占整整一章的。也许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写出来。
      在‘电影,结束后,我有一种在‘隧道,中向后运动的感觉。当我睁开眼睛时,涛和那三个涛拉在慈祥地笑着。当我弄明白我确实是在我现在的肉体中,那‘首领,对我说了以下的话。
      “我们想让你看到你的前生,你也许注意到了它们是各式各样的,好象都绑在一个轮子上。轮子在旋转,它上面的任何一点都会此刻在上,立刻就在下一这是不可避免的。你看到了吗?有一夭你是乞丐,然后你可以是女皇,就象拉比奴拉。她当然在轮子的顶部,学会了许多,大大地帮助了别人。但在许多情况下,一个乞丐学会的和一个国王学的一样多,有时比国王还要多。”
      “当你在山里当苦行僧时,你帮助的人数比你在绝大多数其它人生中帮助的还要多。决定的主要因素不在表面,而在它的后面。”(不在于你的一生是什么,而在于你那一生作了什么一译注)
      “当你的灵体进入一个又一个肉体的时候,很简单,那是为了学更多,更多……”
      “正象我们给你解释的,那是为了你的第二级自我(higherself)的缘故。这是一个持续性的净化过程。这个过程在一个乞丐体内的有效与一个国王和一个矿工的体内是一样的。肉体只是一个工具,就象雕刻家的凿子和榔头是工具一样;它们本身永远不会成为美

第十章 奇异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