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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在听着崔嬷嬷给自己细细讲来的时候,柳姗姗再一次断定,她和昭月王妃,也就是那个名义上的姐姐一起进到宫里来小住,根本就是那位父皇的圈套设计。
      这个父皇!果真是一只大尾巴狼!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崔嬷嬷说的这些。
      崔嬷嬷说德母妃在进宫之前身子是极好的,可后来慢慢的身子就不太好了,尤其是有了安乐王爷之后,似乎就越发的羸弱。直到离去之前的三个月,甚至常常咳血。
      德母妃让人瞒着,可经常出入谦德殿的皇上又怎么能瞒得住?听说,有一天德母妃和皇上关上房门聊了好一阵子,后来皇上是沉着脸离开的,德母妃也哭了差不多半天儿。再然后的日子里,原本三五天就过来一次的皇上变成了十天半个月过来一次。隐隐的有些失宠的意味。
      听到这里,柳姗姗问了句,当时受宠的是谁?崔嬷嬷的回答果然在柳姗姗的意料之内,正是昭月王爷的母妃贤妃。
      柳姗姗点头。当初柳相要把柳湘湘嫁给昭月王爷的时候,她就问过兄长柳少言关于昭月王爷的背景。兄长说昭月王爷的母妃贤妃曾经宠冠后宫,可后来却是郁郁而终。不过因为家里是三朝老臣,也因为贤妃对皇上的情意,到现在皇上也很是看重昭月王爷的娘家。
      当初她没想太多,而现在听着崔嬷嬷的话,突的豁然开朗。
      算算贤妃过世,还有失宠的年月,应该是贤妃和德妃娘娘的死有关,所以慢慢才会被父皇疏远。
      众人所知母妃是不堪病魔折磨自尽而亡,可事实上,应该是从进宫不久,甚至于还没有进宫就已经被人下了毒。而下毒的正是贤妃!
      不然凭着贤妃身后的背景,还有膝下的孩子,又怎么会郁郁而终?而家中的那些靠山在贤妃失宠的那些时日里更没有异动?
      至于德母妃和父皇的那次争吵,可能就是父皇有了什么主意,可德母妃最后还是没能同意神马的?……这似乎听上去有些天马行空,可她越想就觉得这个可能极其可能就是事实。尤其再加上父皇在御书房中和她讲的“你说你的母妃稍欠果敢,你可有?”
      父皇还是对母妃有爱的,就算是没有爱,若是一个儿媳在公公的面前污蔑了公公的女人,恐怕公公也会生气的,何况还是一朝天子帝王?何况,又怎么会这样深沉的对她讲出上面那句话来?
      这个……
      柳姗姗突然间,又觉得头疼。
      当即笑了笑,掩饰着说自己累了,就要榴莲和崔嬷嬷表示了下亲近,也就是给了崔嬷嬷些好处,便再度躺下了。
      这会儿,身下是暖暖的垫子,手也忍不住的覆上自己越发滚圆的肚子。
      小福星啊!
      你娘亲早就知道进宫不是这么容易的,可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容易。
      不知道你爹爹在那边怎么样啊!
      ……
      千里之外。
      水坝堤岸。
      身后一众的官员侍卫,为首司马昭然风尘仆仆的立在岸边,看向那茫茫而起的水波。眉头紧皱。
      一旁的刘子楚看他的样子,一手拍上他的肩膀,“不用担心!”
      修筑堤坝,最起码的就是有银子,然后有人。
      第一个,他们自然是不用放在心上了。至于第二个,凭着他刘子楚多年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脉,自然也不是问题。再别说下面的这些官员看上去都算是老实,就算是不老实,他刘子楚一个人也不用,照样也能把这个堤坝弄好。
      司马昭然淡淡的睇了他一眼,转身和旁边的那些官员商谈去了。
      刘子楚瞪着他的背影,嘴角狠狠一抽。
      索性,转身就往不远处的屋子里去了。
      推开,房门进去,仰头就灌了一肚子的热水。
      转脚,又躺到软榻上好好的小憩一会儿。
      只是这还没有做梦,房门就给推了开,然后那位爷走了进来,“你回京吧!”
      本还想给某位爷脸色看的刘子楚霍得从榻上蹦起来,“什么意思?”
      司马昭然看他,“我怕她出事!”
      “……”
      刘子楚几乎要冲过去问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这堤坝的事情可已经是最后一搏了!就是有什么儿女情长,也可不可以先放到一边?只是想到那个大了肚子差不多就要生了的某个女人……
      刘子楚咬牙,“你确定你没问题!”
      这事情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就算是有人暗下使绊子,凭着他们的能力也能应对,怕只怕有暗处的杀手,那可就是防不胜防了。之前可以对着他身边的人下手,可现在对谁下手也不如对着本人下手来的痛快利落。
      “放心,我没事。”
      “好!”
      刘子楚自不是拖沓的人,何况这位爷从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定。恐怕也只有他走了,他才能安心。
      “你一切小心!”
      刘子楚叮嘱了他一声,转身就离开屋子,到了堤坝边上牵了一匹马儿就飞身而上。
      旁边有人问,“刘大人,您哪儿去?”
      刘子楚笑了笑,“回城里呆一阵子!”
      而后,策马离去。
      背后,刚才那个还笑呵呵问着刘子楚的人嘴角的笑容缓缓的收了。眼底一闪暗光。
      京城。宫城。
      雅致斋。
      元宵之日。
      也就是在柳姗姗听了那位崔嬷嬷说了德母妃的故事之后的转天,她的兄长柳少言竟来探望她了。
      柳姗姗自是高兴,也稍事的打扮了下,见了兄长柳少言。
      自她从游族惊险归来,就没功夫直接去见过兄长,就是在前些日子那位爷离开之前,她借着过年的由头去给兄长拜年,可因为兄长柳少言不在,所以也就是和嫂嫂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今儿看到兄长来访,她意料之内,也是意料之外。意料之内的是兄长在元宵之日来看她。意料之外的是兄长来之前并没有听说兄长进宫的事情,恐怕——
      “哥哥怎么不先去姐姐那里?”柳姗姗问。
      柳少言的眉心皱了下,随后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柳姗姗示意榴莲退下去,屋子里便只有他们兄妹两人。
      “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柳少言深看着她,“前些日子的事情,兄长已经知道了!”
      “……”
      柳姗姗咬唇。立刻明白兄长所说的是她前些日子被劫去游族的事情。虽说她安全归来之后,昭然告诉她知道的人不过区区之数,他也并未告诉她的兄长。想必兄长也应该不知道。可现在听到兄长这样说,似乎显得她不曾顾及兄妹之情了。
      柳姗姗正待说话,柳少言已经摆手,“你可知道是谁告诉我的?是湘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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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出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