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日头强烈,却因为这寒冷的冬日却好像又是温和的抚慰。舒欤珧畱
高大的城楼上。
柳姗姗立在一众林立的侍卫当中,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在视线中慢慢的远去。
最后变成一个小点儿,终于不见了最后的踪影。
临到城楼,她才知道那个昭月王爷竟也是同时离开。只是他们兄弟两人一个从南门离去,一个从北门消失嫱。
此刻,她立在城楼上看着自己的男人离去,唯恐她的姐姐柳湘湘也同时望着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离开吧!
就像是她和柳湘湘的宿命,从出生就是彼此成仇。即便她从不曾把那位姐姐看作仇人,那位姐姐也从没有把她真的当作亲人。
他们兄弟两人,唯恐也是如此镪。
如今她们姐妹两人一起在宫里短住,就是不用想,也定然不是只是住着而已。
柳姗姗掩去脸上淡淡离别的愁绪,转头对着等在自己身后的宫人微微颌首,“我们走吧——”
终,柳姗姗,进宫待产。
……
宫中。
雅致斋。
许是因为柳姗姗之前在这里睡过一觉的关系,来到这里之初就觉得这里还算是熟悉。更何况,还有榴莲这个丫头陪着,就更是惬意了。
刚来到这里的前三天,除了每日里必须去的给父皇请安,就是在雅致斋里过着天真的米虫生活。
试想一个在外传闻恭谦柔顺的主儿,那个宫婢们伺候起来也容易些,虽说因为怀孕有了那么丁点儿的不同,可终也是好相与的。所以,只三天的米虫生活,柳姗姗就和自己宫里的这些宫婢打得火热。
其中,柳湘湘也来看过她几次,都不过坐一阵儿就走,也劝她要多活动活动,叫榴莲带她去御花园转转,实在不行就叫上她两姐妹一起什么的。
当柳湘湘第一次来找她的时候,柳姗姗却是有着几分警惕,照着她曾经知道的那些宫斗的法子,这位貌合神离的姐姐每次来的时候虽也带小礼物,可那些小礼物一来不是入口,二来不是随身携带,三来也没有什么异香。所以似乎就很正常的说。又觉得也没什么异常,就放下心来了。
榴莲也是和她一样担心了好一阵子,几乎每次柳湘湘离开都小心的把那些东西查看一遍。弄得柳姗姗实在是无奈,等某日宫里的太医给她每日例行诊断的时候,吩咐了榴莲把那些小礼物拿出来请太医一一看过,便是全都没事了,榴莲这才是最后的放下心来。只是当那位太医刚离开,柳姗姗就提醒了榴莲一句,“你日后可是要小心点儿!”
“为什么?”榴莲满头雾水。
柳姗姗摇头,“傻丫头,你以为这个偌大的宫里能有有多秘密?别看是那位太医刚走,你就是现在出去,唯恐姐姐就已经知道了!”
“……”
榴莲瞪大了眼睛,嘴角禁不住的打着颤,“那,那怎么办……王妃!”
柳姗姗叹息,“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你去把父皇派来的老嬷嬷请来!”
“是!”
榴莲赶忙的去了。
柳姗姗依靠在床上,想着似乎她不能躲避的事情正在让她不得不正视起来啊!
……
半个时辰之后。
柳湘湘果然出现在柳姗姗的雅致斋。
虽也是和之前一样笑意盈盈,可眉眼里却是带着柳姗姗并不陌生的隐怒。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五年,怎么也知道一点儿!
于是在简单的打了招呼之后,柳姗姗就先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姐姐,今日里妹妹做了一件错事!”
“哦?妹妹哪儿还会做错事?”柳湘湘挑眉,这会儿隐藏的怒意已经到了喉咙尖上了。
不得不正视的事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