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惊天辟地的占有。舒榒駑襻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柳姗姗都不知道自己求了几次饶,甚至于觉得自己的叫喊声整个武乐郡都能听得到。可这个男人还是没有放过她。甚至于几次都在她几乎奔到最高点的时候停下来,逼得她不住的喊着,“快点儿……”之类让她清醒了之后只能面红耳赤,无语凝咽的话,才让她满足。
如今是什么时辰她是不知道,可却是清楚现在她全身酸软,只能无力的躺倒在身下男人的胸膛上,而身下的某处,那个硕大的某物竟然还在某处蠢蠢欲动。
柳姗姗欲哭无泪妃。
这个男人还真是精力无限!
但凡人有好多种可以表达心意的法子,怎么这个人就只会用这种方式呢?
也幸亏目前就她一个,不然他会不会精尽而亡啊棰?
只是这个念头刚冒出,她就又觉得自己貌似还真是有自虐的倾向。
他的女人那么多,又怎么会缺她这一个?
可终究忍不住自己此时脑袋里还冒着“我的男人”四个字,索性她也就用着手指头上的最后一点儿力气,杵了身下这个男人的胸膛,
“你和别的女人也这么勇猛?”说着,就越来越愤恼。
而不等她愤恼的气息喷到这个男人的身上,这个男人已经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并抬手在她的小脸上摸了把,声音邪魅,“只有和你,爷才这么勇猛!”
嘶——
柳姗姗脸上一阵爆红。只能啐了口,“敷衍!”
“没有!”男人一本正经。
“哼~!那每天晚上的丝竹声声都是假的?”柳姗姗再度啐弃,她可忘不了那几日晚上整日折磨着她的那些个丝竹声。虽说那时候她还不确定她的心思,可就是已经搅扰了她了。
“真的!”只是没想,那个男人竟然这么直接的回答。
柳姗姗当即恼火,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张嘴就往这个男人的身上咬过去。
可也就是刚张开嘴巴,男人就又说道,“丝竹是真的,可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
“真的?”
压住心头猛地跳出来的欣喜,柳姗姗还是一本正经的质问。
……
司马昭然看着附在她身上的女人,嘴巴几乎就要裂到耳朵了。
都以为他是喜欢吃醋的?可貌似这个女人的醋劲儿也不比他小!
看似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眼里冒出来的欣喜,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而看着她这般,心口溢的竟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满足感!
司马昭然挑眉浅笑,更是意有所指。“当然没有!自从和娘子一度之后,我就再也看不上别人!”
“真的?”
柳姗姗追问。
“……”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也不用回答,柳姗姗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因为同时身下的某处已经开始浅缓的动作起来,那一阵阵的酥麻再度窜上她的脑颅。
“……嗯~!”就是咬住唇角,呻吟声还是冒了出来。
“你……”她嗔怒,扬手要打他,可夜色里的男人动作只若猛禽,让她招架不住,很快则再一次迷失在他的动作里。
而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再度绽放,司马昭然的眉眼只若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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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波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的折磨。
当再度歇息,柳姗姗只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无力之余也能泄恨的在男人的身上咬一口。
虽说这是今儿晚上她第二次咬他了,可力度比起之前明显要轻。
察觉到胳膊上像是小猫咬的动作,司马昭然只觉得又像是撩拨了,可也知道怀里的人再也禁不住他的索要,也就紧紧的揽了揽她的腰身。
“睡吧!”他说。
柳姗姗也昏沉沉的极度想要睡觉,可是脑袋里幸好还残存着一丝的理智,“到底怎么回事?”她囔囔的嗓子里只能吐出这一句话来。
半响,身边的男人没有回答。
就在柳姗姗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武乐郡贪污一案主要罪责是在前任郡守身上,可是朝廷刚查到哪儿蛛丝马迹,他就自杀身亡,全家也无一幸免。可以说是畏罪自杀!!”
“那些账册上所写的银两,都说是给了丰盈钱庄换成银票,可结果,是丰盈钱庄武乐郡的老板潜逃无踪……”
因为司马昭然的话,柳姗姗脑袋里也慢慢的清明。
正是因为看到丰盈钱庄被封,她在前面审问那些个小案子的时候才像是聊家常的提及丰盈钱庄。而但凡是和丰盈钱庄打过交道的百姓几乎没有一个说丰盈钱庄老板不好的,大部分都说那位老板和善的紧,有时候还无息借给百姓钱财。在听说丰盈钱庄被封了的缘由之后,怎么都觉得不可能。
所以那天晚上,她才对司马昭然说,她觉得丰盈钱庄大多是被陷害的。然后也才说相信他!
只是听着这位爷的话,似乎那重点还不仅仅在丰盈钱庄身上,想了想,柳姗姗道,“赃款没有找到?”
“不错!”司马昭然微微惊讶,却也认可了她的话。“……沿途百里,都不曾见到大批银两外运,就是说即便给换成了银票,可那银子必定还在武乐郡内。”
柳姗姗点头,眼底一闪调皮,“所以……您才会到处往地底下跑?”
“你怎么知道?”这次,司马昭然倒也不得不讶异了
用到的那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