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姗姗得意的往男人的怀里又挤了挤,“那是爷身上的脂粉味太轻了……”
凡是从密道里出来的,身上总是带着轻微的湿气,还有沉沉的泥土气息,若非是用上好的玫瑰花瓣洗过,至少也是要在身上停留两个时辰的。
这几天他身上就有这种气息。之前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这会儿想来,定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脂粉味?”
司马昭然瞅了怀里那个怎么也不肯露出脑袋来的小女子一眼,嘴角宠溺的勾了勾,继续说道,“只是这几日翻遍了几乎能找到的密道,竟都没有一丝的痕迹……”
“而那些必定和这个案子有牵连的几名官员也找不到他们的把柄。实在是有些难办——”
听到这里,柳姗姗也不得不拧眉。
似乎,她还真的想不到什么法子。
“那,爷想到怎么办了吗?”她问。
只是本不抱着什么希望,却没想听到那位爷说,“想到了!”
“什么办法?”
“关门捕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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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瞪他,“爷……”
司马昭然嬉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头,“爷说的是真的,只是可惜,没有鱼饵!”
柳姗姗心头一动。
“什么鱼饵?”
“银子!”
“多少?”
“……”司马昭然没说话,直接低头瞅向怀里的人儿,
而此刻,就是柳姗姗看不到那个男人的目光,也知道自己此刻正在那个男人的视线之下,嘴角抿了抿,“那个……或许我有办法……”
“……”
男人还是没说话,同时,柳姗姗觉得自己头顶上的压力更沉重了。“那,我其实也是随口问问的……”
“……”
男人到底没吭声,只是柳姗姗已经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了。索性抬头指了指床头柜子的方向,“就里面有个东西,可能能帮到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睡了!”
说着,背过身子,蒙上被子。
却是全身紧张小心的察觉着身后那个男人的动作。
那个男人仍只是抱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几乎就要等她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才翻身去摸向床头的方向。
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柳姗姗脑袋里的混沌立时就清醒了大半儿。
就是呼吸都几乎滞住。
那里,那个柜子里不是别的,正是之前在那个镇子里她去义隆商号时换拿的铜印。
铜印,无记名,却是只有三枚。不需要任何抵押,就可以在任意的义隆商号不用任何抵押借到到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
虽说这铜印只是传闻,可凭着那个男人的机敏,或许能知道那个牌子的用处吧!
正就是在她忐忑的时候,只觉得身后一阵强烈的菊香扑过来,而后整个人又给他翻了个个儿。无力的对上他的面庞。
看不到他的模样,只能靠耳朵里听到的急促的喘息来判断他的欣喜,“你,你……”
“不要问我,我现在困的很!”
心知肚明他想问自己缘由,可柳姗姗只能这样搪塞掩饰。
……
“好,我不问!”
即便此刻还是夜色深浓,可司马昭然还是清楚的看到了柳姗姗脸上的疲惫,眸光微闪,却也点头应着,又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
“睡吧!”他道。
“嗯~!”柳姗姗赶忙的闭上眼睛。
本想躲开他的盘问,可似乎她也是真的累了,没一会儿就昏沉沉的几乎要睡过去。而就在柳姗姗就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似乎听到司马昭然的一声低问,“你和我父皇什么时候见过?”
父皇?
柳姗姗皱了皱眉,怎么会提起父皇?
脑袋里模模糊糊的浮现出那张儒雅,却又是精明的让她一想到就背脊上乍然冒汗的人,“就是和你一起啊……你父皇,真的好,好奇怪……”
随后似乎又嘟囔了些什么,只是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也记不清了。
最后,终于沉睡。
……
便是把怀里的人儿最后吐出来的字眼都听到耳朵里。
司马昭然才转头看向手里的握着的那枚铜印。
有了这枚铜印,那些人早晚会落入他的手里。
——只是这个小女人怎么会有的?
耳边一阵的鸟语声声。
终惹得柳姗姗没办法再睡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头顶上轻纱轻舞。淡淡日头的气息也扑面而来,抬眼瞅过墙角的滴漏,这会儿也都已经到了未时。
……肚子有些饿了。
……他也忙的累了吧!
转头又往床头的柜子上看过去……只是即便是不看,也知道那个铜印终于有用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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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到的那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