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渠人事不省了七日。
觅儿无数将食指凑在她鼻端,屏息凝神,通过微弱的呼吸确认她是否活着。
程寅除了那一天,再也没有踏足这所宅子。
期间也没有任何大夫来为何渠治疗。
就在觅儿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何渠醒了。
她醒在飘着绵绵细雨的清晨,屋子里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她下了床,推开窗户,湿凉凉的雨点落在她脸上。
越过这间萧索寥落的宅院,是欢腾喜庆的艳阳城。
受百姓敬仰的护国天师要与寻常女子成婚,帝后亲临,场面浩大,锣鼓声响彻云天,光是装载恩赏之物的车马就绵延了数十里。
何渠醒过来的事情似乎没有给任何人带来任何影响,她的喜怒哀乐被隔绝在高墙之后,无人知晓,无人在意。
三日后,觅儿带来消息,说箫世子要见她,被国师冷落在宴客厅,已有两个时辰。
何渠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后问:“今天何月何日?”
觅儿回答道:“正好到六月中旬。”
何渠和萧祯齐的婚期原定在六月七日,已足足拖了一周有余。
她抬步跨出门槛,“随我去宴客厅。”
萧祯齐背对着她,正与一人争辩着什么。何渠定睛一看,那男子身形健硕,颇为眼熟,确是江洺。
江洺余光瞥见她,拱手行礼,“圣女圣安。”
何渠颔首,出于礼节,她关心了一句,“江侍卫的肩伤可痊愈了?”
江洺神色略显尴尬,又有几分受宠若惊,“臣已大好,多谢圣女记挂。”
萧祯齐回过身,他生的修眉俊目,鼻梁挺拔,此时薄唇微抿,沉着一张脸,不悦的睨着她。
&n
11 我说不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