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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国师说你为救他夫人身负重伤,险些丧命,可是事实?”
      何渠被他犀利的注视瞧得有些窘迫,她摸了摸鼻子,退后半步,“只是腹部中了一剑,算不得重伤,更要不了我的命。”
      萧祯齐冷嗤一声,“我就知道是他故意夸大其词。”
      何渠讪笑着附和。
      萧祯齐又打量了她两眼,像是才记起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脸红了一红,怕她瞧出来,匆匆挪开视线,“你……你伤口初愈,不宜久站,坐下来说。”
      听这话,倒像他是宅子主人她是客人。
      何渠从善如流的掀衣而坐。
      萧祯齐正襟危坐,如果不是喝茶的动作过于僵硬,手又有些发颤,还是十分从容潇洒的。
      何渠静候他喝完茶,人家搁这等了她那么久,大概是有什么要紧事谈。
      萧祯齐一连喝了几口茶,清咳了一声,“你的坐姿还是那么粗鲁。”
      何渠愣了愣,干笑一声,并拢双腿整理好衣袍,“我自幼习武,师傅师兄们都是这么坐,我也跟着习惯了。”
      萧祯齐有些急切的说:“我不是说不好……”
      何渠直勾勾的盯着他。
      萧祯齐猛的撇过脸。
      何渠纠结道:“箫世子,我恍惚记得你说起过,你青春正健,小我两岁。”
      他今日虽特意穿了身玄青色的锦袍,显得稳重些,但面容举止,仍难掩盖不羁张狂的少年心性。
      萧祯齐眼前一亮,激动的连耳朵尖都红了,“你还记得我!”
      “大人!”江洺面无表情的下跪行礼。
      程寅从堂后走出,步履沉缓,不知听了多久。
      他掀了掀唇角,似笑非笑的望着何渠,“我怎么忘了,你与萧世子还有一段前缘,情非泛泛。

11 我说不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