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吃!”
姚娜看着煎糊了的面饼,嫌弃的往外一推,走了出去,丧气的看着正在水池边洗刷的妹妹。
“湘湘,你最近早上怎么都不做饭了,我妈做的早饭还能吃吗?她以前做饭也不是这样啊,怎么越做越差了。”
姚平湘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姐姐,朝着姐姐笑了笑,继续冲洗着碗筷。
以前是因为没人使唤,后来有她这个随意使唤又听话的主,养成习惯了,可不是手生了吗。
姚娜无趣的看着沉默寡言的妹妹,有些气结,这什么毛病,半天不说一句话,就那么一笑,咋的,仗着自己笑得好看吗,怎么就那么气人呢!
哼!不管了,爱谁谁,这几天都快闷坏了,她今天必须出门。
姚娜扎好头,小心的在耳侧上方,卡上一个绒线蝴蝶结,对着镜子拉了拉身上小碎花连衣裙,嗯,青春逼人。
对着镜子,拨了拨额前的刘海,突然想到什么,朝着门外喊了一句:“姚平湘,等会儿我出门,如果爸爸回来,你就说我到外婆家去了。”
“嗯”
姚平湘应了一句,到外婆家,糊弄鬼啊,姚爸也不信啊,她姐就不是个能老实待在家的主。
她抬头看了眼天空,早晨的太阳还没有那么灼热,拿起水池边的水管,给小院的花草、蔬菜,浇了一遍水。
姚娜背着自帆布双肩包推门而出,见妹妹又在那伺候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有些无语:“姚平湘,姐姐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
“哼,记住啊,我去外婆家了。”
姚平湘暗中翻了个白眼,姐姐这是什么恶趣味,自欺欺人嘛。
姚娜洋洋自得的出了门。
姚平湘转身看了看姐姐的背影,长舒一口气,终于安静了,这一大早的真够闹腾的。
她把水管绕了几圈挂在墙壁上,走到院子中央,闭着眼睛躺在竹椅上,轻嗅着夏风中越发浓郁的花草清香,她尝试着再一次凝神蓄气下丹田,元气源源不绝的涌入经脉穴位。
睁开双眼,她视线所见之处,到处都飘荡着五颜六色跳跃的光斑,与早晨一样。
到底什么情况,姚平湘心中止不住的慌乱,早上打坐后,她一睁眼,就出现了这种场景,吓得她差点惊声呼叫。
整个早晨,她一直莫名惊恐,直到所有人都出门,这才有精力仔细观察。
她伸出手触了触,恍若无人之境,伸手又捞了一把,五颜六色的光斑渐渐浸入皮肤,消失不见。
太奇怪了,虽然不解,但是直觉却告诉自己,这些对她只有益处而无害。
她苦思冥想,好像是早课后打坐结束才有的,不管了,继续打坐试试。
头顶着夏日的炙热,阳气布满全身,闭上眼,放空精神力,努力寻找早晨时的感受。
她的精神体慢慢沉淀到下丹田,汹涌的元气渐渐融入经脉穴位,与上丹田的精神力相融,逐渐形成一个凝实而厚重的主窍世界。
她再一次感受到,穴位中的包容挤压之力,冥冥中似有牵引之力,经脉丝毫没有堵塞感,元气从身体四肢汇入上、下丹田,元气充满三田、九窍。
好似一瞬间,她精神回落,睁开双眼,仍然正坐在院子中央的竹榻上,仰头看着骄阳似火,碧蓝瓦青,耳边蝉鸣成片。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实的体会到,人生的意义所在!
姚平湘仰躺在院里的竹椅上,她手指翻转着遮住刺目的阳光,视线透过蕴红的光斑,感受阳光带来的灼热。
“人生短短数十载,你怎么忍心让自己活的如此委屈、窝囊呢!”
她举着手臂喃喃自语,端详自己纤细的手指,肤白肌嫩、玉指纤纤。
这一双手素能调琴挥水墨,武能炼药刺山河,怎么能舍得让它甘于自践,活的那么窝囊透顶,此刻,她心境从没有过的通透。
她慵懒的躺在竹椅上,日照下周身的舒适,不知过了多久,小院门外传来高扬欢快的语调声。
左芬拿着拍子拍打着平铺在行军床上的厚衣服,巷口传来脚步声,她抬头看了过去:“西梅,下班了。”
姜西梅面带笑容:“嫂子,冬天的衣服都拿出来晒了。”
“今天正好趁着日头紧,拿出来晒晒,去去霉。”
左芬从最下面掏出一件厚实的棉衣,比了比:“今年春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几个月,喏,一点日头都没有,你闻闻看一股霉味。”
姜西梅上前嗅了嗅,眉头一皱:“还真是,过
第2章 武道初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