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不知道对待女性要尊重一些吗?你爱住不住,我要走了,松开你的手”
黑人专注地盯着她用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霎时间,原本红润的唇瓣更是鲜红如血,生气的表情在他眼里也是另一种美丽。
他不在意自己耳朵的疼痛,但却装作痛苦的模样哀求:“疼,疼,你怎么一点不心疼你老公,我都这样了,你个狠心的女人还这么对我!”说到最后脸上竟有几分委屈。
许若不想再搭理他了,他真是油盐不进啊,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明天还要早起拍摄,家里还有个每天玩麻将的奶奶,最近听说自己赚钱了,开始索要起抚养费了,劝她别上学,虽然学校里教的她都会,但是退学就没有参加高考的资格,她也想坐在教室里专心读书,不用为吃喝发愁。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像白茫茫的大雾笼罩着她,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许若不再多说,放弃抵抗般任由他拉着自己。
黑人敏感地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也停止了呼痛的行为,皱起眉头,小声地说:“怎么了,我捏痛你了吗?”
话音刚落,他马上松开了手,许若的手腕处已一片绯红。
黑人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想碰又不敢碰,无措极了。
过了一会儿,许若的情绪已然恢复正常。
“跟我走,快点儿”她冷着一张俏脸,快步走在前面,而黑人则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出了巷子,许若来到路边招来一辆出租车,把黑人推了进去,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去这儿最近的医院,麻烦您快一点儿,谢谢了!”面容美丽的女孩儿如此的懂礼貌,让司机疲劳一天的神经得到舒缓,他不由得笑了笑。
然而笑容在看到黑人的那一刻就戛然而止了,衣服破烂不堪还沾有血迹,着实吓得他不轻,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一向话痨的他没有多嘴,将两人送到了医院拿到钱,就赶紧驱车离开。
“我没啥事儿,伤口早都不流血了”黑人不喜欢医院,平时不论受多少伤都不愿意去医院,因为他父亲在他小的时候就是被推进医院的手术室里,长达两小时,最后抢救无效再也没醒过来。
曾经美好的三口之家分离崩析,母亲远走高飞跟别人组建家庭,只有年迈的爷爷奶奶愿意抚养他,黑人固执地认为医院里的那帮人都是一群废物。
许若瞪了他一眼“这是什么小伤口吗?还嘴犟,快进去!”
最终他抵不过许若的再三要求,绷着脸不情不愿地走进急诊室。
好在胳膊上没有伤到什么神经,就是看着?人,但以防伤口感染,在许若的坚持下他又打了一针破伤风,处理完毕后,从医院里出来,时间也指向了九点二十分。
出租车上,黑人瞧着他被一层层白色纱布包裹起来的胳膊,又仔细端详着许若靠在椅背上精致的睡颜,明明已经困到不行,却还是陪着自己来医院包扎。
他盼望时间的流逝在此刻停止,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人。
但该来的总会来的,许若突然醒了,一抬眼就是黑人那张放大的脸,她害怕地用力一推,他身材高大,未能撼动分毫。
“你有病!起开,我到家了”许若看向旁边的车门,连忙推开,像只被追赶的兔子,慌忙地下车逃窜。
这个神经病,还对她图谋不轨,早知道疼死他算了,许若不解气地想。
黑人没有追过来,透过车玻璃注视着她一步步走进家门口,直至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才让司机驾车离去。
第十五章:左耳1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