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宣宁听完她的话却是笑了。
“我在很严肃的和你讲话,你笑什么?”顾茗婵皱着眉问道。
“我裴宣宁活到现在虽算不得清廉正直的君子,但好歹也活的坦荡,裴家祖上三代皆是寒门出身,不知熬了多久才一步步走到今天,你可知我裴家有多少寒门出身的门客书生?你觉得我裴家在京中地位高,所以我们不会和普通人打交道?”
“简直歪理。”
“你觉得裴某出身名门,得才子之名我就会自认清高?”
“那顾小姐恐怕是想错了,我知道你怕别人知道与我相识会被人说攀附权贵,你怕让别人会想宋家趋炎附势。”
“但清者自清,人活一世也不只是为了个好名声。”裴宣宁说到最后甚至有种苦口婆心的感觉。
直到顾茗婵坐上马车回到宋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依旧恍惚,脑海里不断回想裴宣宁的话。
难道真是她想的太狭隘,想的太复杂了?
“婵儿?”门外响起了桑氏温温柔柔的声音。
顾茗婵连忙起身去开门,桑氏手里还端着一盅炖汤。
“义母,您怎么来了?”
“你从百花宴回来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的,我问芸娘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了发生了何事,你可愿说给义母听?
“我…”顾茗婵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桑氏。
“你与那裴公子居然早就相识?”桑氏有些诧异,但她很快就明白了顾茗婵为何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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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与羞辱他无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