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很不好,这一点爷爷要批评你!”
“爷爷,我有计划的,包子真的很多。”
“我不要,这包子太好吃了,但对于我来说,它就是糖衣炮弹,这样吃下去,会把嘴养刁了,由奢入俭难,所以打死不能再要了。”
牛满屯想想就算了,他总不能说自己有系统吧?系统这玩意应该很珍贵稀少,本能上感觉应该秘而不宣。
他告假后,游过护城河来到红星公社八大队;今天他想收集一些种子,种在系统空间里的作物都活了。前面一个老农挎着柳筐正在捡拾什么,他走近一看,原来在拾米田共。
“爷爷,您高寿啊?”
“我六十有三,小伙子来干什么?你是对面轧钢厂的吧?”
“您好眼力,贵姓呢?”
“我姓张,叫张老栓。你穿得很单薄啊,多穿点儿,天儿说变就变。”
“知道了,爷爷!您吃了嘛?”
“没呢,现在农闲,一天两顿够了。”
牛满屯递过去两个肉包子:“张爷爷,我刚刚买多了,您趁热吃了吧。”
“使不得、使不得,我马上就回去吃了。闻这味儿,比天津狗不理还好吃。”
“好吃您就拿着,我就两个,您推来推去的,别人看见了叫我坐蜡不是?”
“谢谢你,我就收下了!家里孩子成天想沾点儿荤腥。小伙子,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来干什么的,坏事可干不得!”
“张爷爷,我家有点空地,想找点种子,您家有吗?”
“有,现在谁家不种点儿自留地。老李头,你来迟了……这是谁呀?对面轧钢厂的亲戚。”老张头显然比老李头起得更早,这年岁捡粪也讲究早到早好。何况捡了一个不是亲戚的亲戚,他倍儿有面子。
牛满屯没反对,反而说:“李爷爷回见……张爷爷,您到处拾粪真讲卫生。”
“孩子,你错了。我拾粪可不是只讲卫生,主要是交粪有工分可以拿。”
“为啥呢?”
“俗话说‘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还有一句是‘有收莫收在于水、多收少收在于肥,所以这粪肥很重要的。”
“对对对,您老说得对;我记得有一年农民伯伯来厂里抢粪打过架。”
“对了,是我们八大队和上面一大队的抢,后来协调轮流去拉就不打了。孩子,到了,庄户人家不比城里,脏得没法下脚。”
张爷爷家并没有他描述的脏,反而比四合院一些家里干净。“张爷爷,您家很干净嘛!”
“你娃有所不知,家里的脏东西都可以变成肥料,加到自留地,现在化肥还是太少了。老婆子,来客人了。”
不多时,院里站满了从屋里出来的人,真的是男女老少、黑压压的一片,大概十多个吧,还不算上学的。
“孩子,我们暂时没分家,我有四个儿子、三个闺女,上学的孙辈就3个……”
牛满屯等张爷爷介绍时,收获了许多好奇值、喜悦值,从“细桶”那里兑换了一公斤水果糖,给小孩装上,再把剩余的给张家奶奶:“奶奶,初次登门,仓促间没买东西,您平时嘴里没味的时候换换口味。”
第27章 大喜大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