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辱骂我善良的妈妈，反对国家对我妈的成功改造和帮助，这种反华夏的坏分子行为那是有目共睹的，是逃不过正义群众的雪亮眼睛的；至于她和一大爷的肮脏事就不是我说出来的。如果你们还想给我乱扣帽子，就看国法答不答应?”
三位大爷目光聚了一下，很快又闪开了，会场一片沉寂。这时龙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过来了，“你们开什么会，都不通知我，幸亏一大妈没忘了我这个老太婆。”
贺雨柱见大家都不说话，便走过去贴近她耳朵说了经过；但龙老太太却说：“柱子也没看到首尾，还是当事人自己陈述吧。棒梗，你先说吧。”
贾棒梗平时都在暗地里做事，哪里敢在公开场合说话。
何雨柱只得说：“三位大爷，既然棒梗不说，让满屯说吧，他说得不对的地方，就现场跟棒梗对质，你们有异议吗？”
牛满屯见众人都没有异议，便开口道：“唐搏虎师爷有事没参加我爹昨天的葬礼，所以他中午给了我钱和肉票，我拿钱票买了肉回敬他，他没要，让我带回家。考虑到家里啥都在昨天吃光了，我就?了油，煮了番茄鸡蛋汤就着窝窝头吃了晚饭，我看汤还有剩的，就给龙老太太送去，哪知棒梗带着妹妹堵门。”
有几人听到“家里啥都在昨天吃光了”不由羞愧难当。
不料棒梗说话了，“满傻子撒谎，他吃的是肉包子，我闻见味儿了。”
“棒梗，我吃啥与你无关，你狗鼻子真好，我刚端着汤，你就堵门没错吧？说话呀……没话可说是吧，那我继续说。我陪?老太太正吃晚饭，听到贾张氏大喊大叫，于是跑回前院，就见她要打我妹妹，她一个120斤的大胖子欺负40斤不到的小情，所以一气之下，我冲过去推了她一把。”
“你胡说，你是用脚踹的我，我都被你踹三公尺远了。”
牛满屯自认昏暗的光线下，自己的动作没人看清楚，便坚持到底：“三公尺远是因为我气愤难忍，加上惯性的作用。”
“你就是踹的我，棒梗，你看清楚没有，小当、槐花看清楚没有？”
这时，牛小情说话了：“聋老太太，我说几句可以吗？”她见老太太准许，便徐徐说道：“棒梗不顾我哥哥出门时的警告，等我哥走远了，就让小当和槐花抱住我，自己进厨房找起东西来，然后把油和油渣拿回了家。我着急了，就跟小当和槐花撕吧起来，这时张奶奶来了，骂我吃独食、心肠歹毒、不得好死什么的，最后要打我时，我哥冲过去把她推开了，哪知她恶人先告状，说她自己伤筋动骨了。”
聋老太太等牛小情说完，开口了：“牛小情说的是不是实情，麻烦二大爷、三大爷去贾家找一下油，就真相大白了。”
贾家的人闻言全部大惊失色，秦淮茹赶紧说：“我家今天刚好也?油了。”
聋老太太不动声色地说：“我说几点，一是大家在哪里闻见?油的香味，心里应该有数，二是每家的碗都是有记号的，二大爷、三大爷去找一下碗，三是你贾家月月要院里接济，什么时候有余钱买肉了？”
第19章 当面对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