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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加的军官一口气没上来,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少年自不会知道军官精彩的内心戏,他惊讶的理由其实是:
      自己能听得懂对方说的话了。
      应当是觉醒了系统的影响,如同母语一般,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在脑中翻译,少年可以直接理解对方表达的意思,而不是像听嘤语时需要翻译成华国语。
      诶,那可不是就又有记忆又有系统还能听得懂话了吗!
      忽然想起来什么,少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套沾满血迹的白袍红甲。
      额,看来系统没打算给自己补发一件衣服啊,要是还能给个神装就完美了。
      总算是想起来回应那位军官,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又有了新的顾虑。自己说出来的话,也能翻译成提瓦特语言吗?
      先说句话试试?
      “我的名字是……”
      ……
      是啥?还真想不起来。
      来到异世界说的第一句话就卡壳了,按系统方才的提示音来看,自己是获得了记忆碎片,但几段记忆之中,没有关于自己名字的部分。
      似乎要有记忆碎片才能解锁自己的记忆,显然现在的自己还没想起来穿越前姓甚名谁,有点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啊。
      算了,人在江湖,可不能连个代号都没有啊,名字什么的,现编呀。
      “我的名字是,信。”
      ——————
      本想看看对面那人的反应来确定自己说的话是不是提瓦特语的,但那军官似乎问完话之后就没有知觉了,从他最后的面容来看,临走前还带了丝悲愤。
      不就是把你扬了,至于吗?
      好在自己听到了口中传出来的声音确实不是华国语,这下可算是可以和提瓦特的土著们友好交流了。
      转身,信才发现与他一同逃跑的反抗军小队里最后一名士兵也倒下了,中年人的身上多出一道贯穿的致命伤,而剩下的幕府军士兵们看到信干脆利落地取走了数位同僚,甚至他们队长的性命时,干脆利落地撤退了,嘴里还死要面子地大喊着“呼叫增援”之类的话。
      刚才还满是金戈交鸣声的小小战场,还剩下的就只有信一个活人了。
      既然反抗军与幕府军还在交战,想必现任天领奉行还是九条孝行,在他的统治下,幕府军这幅德行,倒也能够理解。
      望着倒下的中年人,信不免有些悲怆。
      即便素不相识,但中年人确实救了他一命,如果没有他伸手那一拉,此时的自己也要长眠于此了。
      对着中年人默道一声感谢,信观察地势,溯水流方向而上。
      ——————
      名椎滩的西面,原本是一处高山,联结八酝岛南北两侧,然而五百年前,稻妻的雷电将军于此地斩下无想的一刀,将魔神奥罗巴斯的身躯斩断的同时,其刀势亦将高山从东到西一分为二,形成了一段河谷,至今水中仍有雷元素力残留。
      于是稻妻当地人将此地命名为无想刃狭间。
      无想刃狭间的西北方,便是反抗军在八酝岛的大营。
      根据信的猜测,反抗军应该方才经历了一场大败,以至于被打得溃不成军,被打散的小队只得各自撤退。因此,才会有许多反抗军士兵散落各处,不能互相照应。
      信之所以决定沿水流上溯,正是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游戏里的八酝岛的水流是从西向东流的,只要逆流而行,一路上一定能遇到很多反抗军的小队,到时候跟着他们回到大营,就能够打听到一些消息了。
      比如,眼狩令的进度如何,万叶的友人是否已经因为民请命而身陨,这些消息能帮助他确认现在的时间线,搞清楚目前是个什么状况。
      至于蒙德是否已经发生龙灾,璃月的岩王帝君仙逝与否,在闭关锁国的稻妻,怕是打听不到咯。

第3章 我的名字是,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