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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进了冀州城,被冀州的知州安排在了一个偏僻的宅院里。
      宅院很是破落,因着天寒地冻,泥土地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宋允只是将泥土地上的积雪铲开,指尖轻置于泥土地上,就感受到了这冀州土地的坚硬。
      这样的天气,想来也是种不了什么菜。
      在外头沉默的站了半晌,在赵柄以及随行的兵士皆走了以后,怀揣着赵柄给的户籍和这住宅的地契,在瑟瑟寒风中,宋允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手中提着大包小包,宋允转身回了屋子。
      屋子里头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桌子和几个凳子,外加一张床,入目之处,皆是一片荒凉。
      屋中没有煤炭,在冀州这样的苦寒之地里,屋子里头连同外边的温度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已经好久没有受过冻,感受着这里的严寒,宋允很难想象,自己跟慕容止,在冀州这样艰苦的环境之下,如何才能够熬过这个冬日。
      曾经在安州时的美好畅想一时在这样的境况下截然而止,抿了抿唇,目光落在了一言不发的坐在轮椅上,修长的身姿在宽大的囚服下显得很是单薄的慕容止身上,莫名的,看着他背对着她的模样,宋允总觉得自己似乎从他的身上看出了点萧瑟的意味。
      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提着的包裹放在了破旧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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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了慕容止一眼,越过他,她认命的拿起了角落里的扫帚,开始收拾起了屋子。
      她一贯也不是个伤春悲秋的性子,既来之则安之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四下微扫,看着周边的一切,之前那个浮上脑海的隐隐猜测瞬间又被自己拉出来来回鞭策。
      曾经,她怀疑过在柳州的那一晚,还有种种甚是巧合的事情都是慕容止一手搞出来的。
      可是……
      自打被关上了囚车,被赵柄和随行的兵士一同押送到了冀州后,她对自己猜测的认同感又开始低了起来。
      她实在是不能想象,像慕容止这样的人,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就只是为了让自己一下回到解放前,在冀州受苦受难?
      按常理讲,一般人,也都不能这么干才是。
      所以……
      指不定,是白家和欲仙阁一起反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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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历来被流放到苦寒之地的罪人,多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和那些被俘来的奴隶住在一起,任人打骂。
      在原书里,在流放之后,赵柄这个人物并没有出现,慕容止和顾安顾熙来到冀州的时候,也并无容身之地,他们皆被送至军营,干着最苦最累的活。
      人人都想看曾经的天子之娇一朝跌入神坛,他们以最恶劣的模样出现在慕容止的面前,说着最恶毒的话,做着最狠毒的事,偏偏,因着慕容止身上所流着的皇室血脉,即使是他已然被废,依旧没有人敢真的伤他性命。
      只是……
      在冀州的那段灰暗的时日,无论是对于慕容止,亦或是对于顾安和顾熙两兄妹,皆是不堪的回忆。

第235章 破院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