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终于逼得姜妗大吼出声,姜钦方才找回了一点冲动中的理智,停下脚步,看着自己妹妹被他扯得脸色通红如血,寻常端庄体面的样子完全不复,连衣服都烦乱的几分。
姜妗黑着脸,狠狠瞪着他:“松手,你捏痛我了!”
姜钦一低头,这才看到姜妗手腕上掐出来的五个手指印,惊得立刻松手,然而已经来不及,姜妗肤色雪白,皮肤幼嫩,红色指印半点没消退,隐隐还有些泛青的痕迹。
他吓得登时变了脸色,愧疚懊悔一齐涌上心头,赶紧围在姜妗身边道歉,一口一个“哥哥错了”,一句一个“妹子原谅我吧”,后悔得只恨不能当场跪下给姜妗磕个头。
姜妗自然知道他的脾气,心里根本没什么气,只是就是想治治他这个冲动的毛病,方才故意拿捏了几分,等到看着姜钦道歉道得有些急了,举着手就要抽自己,这才伸手拦下。
“我不是气你把我捏痛,我是气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冲动?”
姜钦连连点头:“妹子说得对,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冲动,我也是太急了,想想三婶这行径,我就恨得咬牙,咱们家怎么待他们的,他们又是怎么报答的,我这越想越是窝囊!”
姜妗叹了口气:“又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么多年了,你该知道三房不安好心却半点不被人发现,就是三房手段高明,且不说这件事没成,即便成了,孟芷柔既然敢做,就能保证自己摆脱嫌疑,你如何同她斗?”
“况且,本身这件事已经遮掩过去,你又到祖母跟前捅出来,到时候别弄不倒孟芷柔,反倒是跟锦儿扯上关系,宅子里本就因为你跟她走得近,这些日子诸多猜测,你再来一个迷奸未遂,那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姜钦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反应过来背后的那些文章,若是今日他当真冲动到前厅与祖母三婶理论,只怕以孟芷柔的能耐,当场就能倒打一耙。
他坐在椅子上冷静良久,还是压不住怒意,狠狠锤了一记桌面:“就为了让姜言之压过我,让三房比大房厉害,就这么算计我?他三房再厉害,爵位还是在大房身上,即便不是父亲,那也是轮到我,怎么也轮不到三房出头,何苦这般阴狠?”
姜妗冷笑一声,看着外头高朗朗的天:“那自然是为了我那桩婚事。”
她转头,对上姜钦又惊又疑的神色,慢慢笑了:“本身我爹带回外室子就已经够丢颜面了,亲哥哥又背上未婚与人苟合的名头,苟合之人还是三婶的远房亲戚,哥哥你说,外头该怎么议论我?”
姜钦眼睛猛地瞪大,他瞬间站起身,动静太大,把身下的椅子都撞翻在地,他怔怔愣了半晌,又转头看着姜妗,眼里是迟来的愧疚与后怕,迟疑了半晌才缓缓道:“可……可这桩婚事是看着外公的颜面,怎么也轮不到他们身上,再说……我看霍家那小子,不是挺喜欢你吗,他娘亲听闻不是还给你撑腰?”
姜妗揉捏手腕的动作一顿,淡淡道:“这世间,唯有男子情谊最不可信。”
男子情谊不可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