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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司重新翘腿睡下,闭着眼,让酒壶自然悬滞在半空,被他的灵力所操控,那酒壶倒下来酒,他自然张嘴接住,竟是一点没撒。
      喝了口后,他才说道:“无事无事。”
      阿辞负手离开。
      可是她才刚离开,那酒壶竟掉了下来,清酒洒了祭司一身,酒壶一骨碌掉在地上,碎裂开来。
      祭司扬起几分自嘲的笑:“世事难料啊。”
      他看着自己手上被掩盖起来的伤。
      视线转向阿辞的房间。
      阿辞翻开着灵枢看了起来,她还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从头开始的这一天。
      赵扶桑端来了茶水,看着阿辞,“......阿辞......”
      阿辞并未抬头:“何事?”
      赵扶桑看着神色淡漠的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阿辞见他久久不说话,抬头看着他:“有话就说。”
      赵扶桑却笑了笑:“这是你喜欢的茶,试试看,可还行?”
      阿辞连扫一眼都不愿意,只说了句:“放那儿吧。”
      赵扶桑坐下,替她研磨,阿辞一时间竟有些不解:“你到底有何事?”
      赵扶桑摇摇头:“无事。”
      “无事便出去,这里不需要你。”
      赵扶桑拿着墨条的手一僵,随即阿辞就看到了他微微低眸,那眼底之中的情绪阿辞甚至有些不理解。
      这里的确不需要他,他这是作甚?
      搞得像自己欺负他似的。
      赵扶桑刚站起身,正要离开,阿辞就又说道:“我是说,这里以后都不需要你了。你还是回青柳镇吧。”
      赵扶桑身躯一僵,好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般,说道:“我不会走的。”
      阿辞倒也懒得搭理他:“随便你,到时候别拖我后腿就成。”
      赵扶桑喃喃道:“我不会的。”
      “如果,你背叛我,我也不会念及什么过去的事情,我会....杀了你。”
      赵扶桑点点头:“我知道。”
      接着他出去了。
      阿辞摇摇头。
      这少年为何要哭?
      阿辞不理解。
      但是看到那地砖上如同雨珠般打湿的小小的一圈,还是疑惑非常。
      接下来的几个月,阿辞借由着妖丹的灵力而不断修炼,虽然中途会被妖力反噬,但好在赵扶桑的灵力却能够中和。
      阿辞知道能够净化妖气的只有至纯至真的灵力才行。
      看来这赵扶桑留在这里,还是有些用处的。
      祭司呆了几天就走了。
      至于拔蚀骨钉,要等待时机才可。
      宅子里只剩下阿辞和赵扶桑。
      吃食她倒也没那么操心了。
      那傻小子还是有些手艺在身上。
      很快,春去冬来,院中的那棵红尾山茶花开叶败后,光秃秃的只剩下树干子,绵绵白雪覆盖了整个院子,妖丹的灵株也长大了些,灵力也在慢慢恢复着,虽然比不上之前的灵力,但是现如今用灵力杀死几头山林畜牲,低等邪祟也是绰绰有余。
      她站在院中,看着那白雪降落在树梢上,变成一堆冰冷的棉花。
      这时,她只觉肩上沉了沉,她扭头,赵扶桑将大氅披在她的肩头。
      “天冷,不要受寒了。”
      阿辞看着他问道:“赵扶桑,你来这里几年了?”
      赵扶桑低眸:“这是第三年。”
      阿辞漠然着脸:“是么,都三年了。不知道这三年里,那些人还活着么?”
      赵扶桑缓缓抬眼看着他:“.......应该.....活着吧。”
      阿辞好似早就计划好了什么,她扭身:“活着便好,我还担心,他们活不到现在了。”
      这些时日,她也探查到了一些东西,听说如今西荒与妖域正在打战,西荒的一支叫西岚军的听闻因为打不过所以弃城,变成了一支叛军,现如今就在花锦城中。
      那支军队的首领还是自己的一个老熟人。
      易骆。
      假死来欺骗自己。
      实则是背叛,他带领的军队就像他一样,一遇到强硬的对手,就认怂就投降。
      此人恐怕在死之前,也可以为自己所用。
      比如,他的那些军队?
      次日,他们就出发了。
      到处都是逃难的流民,他们下山后看着那些人潮。
      她微微蹙眉:“这仗都打到这里了?”
      赵扶桑说道:“听说,西荒大军在一夜之间攻城,天明之时,城池已经被占领了。”
      “李盛年带的兵?”
      赵扶桑沉默着,阿辞扭头看他。
      赵扶桑才点点头。
      阿辞眼里是跃跃欲试的光,现在她的心中无任何的情绪,但是脑海当中却有个声音在告诉着她:“杀李盛年,夺城池。”
      但现如今以她的能力,夺下一座城池还需费力些......

第七十七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