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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走到包厢的途中,满耳都是关于盐价的问题,甚至有人在说刘辩要召见甄逸三人的事;消息传得如此之快,实在是令人乍舌。三个人不以为然地进了包间,刘辩的这个举动耐人寻味,其中的隐情绝不是酒肆这些客人可以想象得透的。
      司马懿想到了一个自以为绝妙的话题,一坐下去就问陈宫:“皇上是不是想插手食盐的生意?”
      陈宫微微一怔,随即说道:“可能,这个取决于甄逸三人的态度,如果甄逸等人能摆平这件事,皇上就会放手不管;否则,皇上就可能参与食盐的生意,刘子惠的盐铁司,其实就是一个很有力的武器。让逢纪去巡查四方,就是一个警告,逢纪有才能,又是冀州的本地人,能有几个秘密瞒住逢纪的。”
      “那么……”司马朗伸手拿过包间里的一坛酒,拍开泥封说:“皇上的酒坊搬到邺城,重演了在洛阳的一幕,不到两月就占据了大半的市场,最为玄妙的是,皇上和赵忠、何苗,都把自己酒坊里的酿酒师傅,先一步送出了洛阳。董卓进京,似乎晓得的人太多。”
      司马懿眉毛扬起,问:“董卓做了皇上不愿做的事。”
      “扯远了。”陈宫可不想知道得太多,在刘辩身份发生的稀奇古怪的事还少吗?邺城这边的人根本不知道,在晋阳那边,还有刘辩的一个分号,司空杨奇的儿子杨亮主持着;陈宫做了一个判断:“皇上只是想试试,他对生意有一种特殊的爱好。”
      陈宫说得没错,刘辩是真的有这个试一试盐田的冲动,打游戏种田,看网文种田,可是真到了大汉,才发现种田是一件苦事,并且没有什么收获,改变不了自己和身边人的命运。但是盐这个玩意完全不同,在这个时代不仅是日用品,而且是稀缺资源,要是做起来,不说能挣到多少钱,最起码自己的日子要好过一点。
      刘辩的神思开始幻走,回忆着那些不经意浏览过的文字,只恨自己不是一个计算机的脑袋,可以把看到过的资料没有误差地复制下来。刘辩想了很久,还真是想到了一些内容,纯粹就是在打游戏时候胡侃的内容,兴许当时是在大脑兴奋的时候,印象反而比其他时间深刻许多。刘辩一点一点记下自己想起来的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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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海对于海盐,还是最原始的制取方法煮海为盐,用盘为煎,用锅为煮;晒盐,其实就是让人疑惑的地方,一个老盐工嗫嚅着说:“皇上的意思小人能猜到大概,就是在气候温和,太阳光强的地区选择大片平坦的海边滩涂,构建盐田。其他的细节小人都能理解,哪怕没见过,估计也能琢磨出来,可是盐田怎么弄?”
      这一点刘辩倒是有心得:“我在纸上写了,蒸发池和结晶池,其实都是日晒,太阳越烈越好;最后出盐的不是平台,应该是七到九级的晒台,一层层让结晶的粗盐留在晒台上。”
      老盐工一拍腿:“我明白了,那么多的海水一下子是晒不干的,每次把快干的卤水单晒,才能晒出盐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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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邺城的人在议论,冀州的人在议论,身为当事人,甄逸明白自己遇到了人生最难过的坎了,推荐自己给刘辩的田丰投奔了袁绍,好在自己有韩猛这个后手,刘辩对自己还是礼遇有加,甚至几次让刘子惠暗示自己,可以加官。只是自己谨慎,始终游离在刘辩的圈子外,周旋于各方势力。
      可是这次面对盐商的风波,刘辩点了名,用脚趾头想也明白,只要拒绝刘辩好意的人,必定会被刘辩打入异册,少年雄主,风头正劲,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雷霆之怒。
      换作一个月前,甄逸还未必相信刘辩的厉害,但是于毒和鲜于辅的下场,让甄逸心惊,那可真正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陶升、田畴、楼难只因为没做殊死搏斗,哪怕临阵投降,依旧活得好好;而于毒在逃跑的途中,还是被牵招紧追不舍,最后丢掉了苦心经验的大寨,失去了在冀州的立足之地。
      至于鲜于辅家就更惨,公孙瓒直接将鲜于辅家的家财全部充公,奴仆家人全部流放,听说光流放到辽西的就有两千多人。甄家可是比鲜于辅更肥的一只羊,甄逸要是不担心才是假的,可是甄逸不敢有所行动。
      生意场上没有朋友,高家和公孙瓒更不是甄逸的朋友,就意味着三人结不成联盟,甄逸正在犹豫地时候,高家来人,是高家的三爷高怀亮,因为二爷早死,高怀亮实际上是高家的第二实权人物。
      高怀亮来,就是借着高干的由头,把两家说成亲戚,希望高家与甄家能携手同行,把冀州人的厉害显示出来。甄逸苦笑,这又是一个要自己站队的,殊不知这是自己最为难也最讨厌的地方;高怀亮仿佛丝毫没有察觉,还在自说自话:“乐何当就是公孙瓒的一条狗,要不是刘辩瞎了眼,把渤海郡交给公孙瓒,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高怀亮这是明显地颠倒黑白,要不是公孙瓒大破黄巾军,将黄巾军赶回了青州,现在的渤海郡十有八九已经是黄巾军的天下;甄逸不想替什么人辩驳,尴尬地问道:“高延怎么想的?”
      高怀亮得意地一笑说:“我就知道甄家主你有见识,我大哥的意思就是,继续提高盐价,一直到邺城受不了,答应我们将公孙范和乐何当赶走。甄家主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旁边看好戏就行了。”
      “那么,皇上那边?”甄逸的心都悬了起来;高怀亮哼了一声说:“一个小孩,算得了什么,我们就是要表明立场,学一学江南的魏朗。”
      不吉利,甄逸在心中连啐几口,魏朗为了不应召自杀了,自己一个生意人,要是这样的话,那还做什么生意?高怀亮的脑子一定坏掉了,甄逸心中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高延是不是故意要高怀亮来迷惑自己?

第92章 两虎相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