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丢人,而且还丢了大丑,柳元满脸通红羞愤欲死。
他跟糜胜学武五年,竟然在对方手里十个回合都没撑住,准确的说人家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否则三招两式就能让他趴下。
糜胜起身来到柳元面前,面无表情道:“你知道输在哪了吗?”
柳元咬着牙站起来,感觉双腿不受控制的发颤,嘴里答道:“都怪我学艺不精,没能学到师父五成的功夫……”
“这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你的武艺不差,起码撑过十个回合不成问题,但是你的心乱了,脑子也不灵光,十成的本领能发挥出五六都勉强,更是在一交手是就被人家气势所夺,一是输在技不如人,二是输在没有经验……”
糜胜替柳元分析为什么会输,怎么才可以输的不这么难看,直把柳元说的蔫头耷拉脑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避。
李茂对糜胜愈发欣赏,俗话说当面教子背后驯妻,柳元作为糜胜的弟子,也算半个儿子之类。
把这些话敞开了说,会立即消解柳元的心结,相信经此一败,柳元的武艺短时间内肯定有一定提升。
糜胜作段家堡的教习真的屈才了,应该有更大的舞台等着糜胜去发挥这身本领。
糜胜训斥了柳元几句,随后让柳元给韩世忠敬酒。
韩世忠如果刚才没有手下留情,柳元的脑袋上就多了个窟窿,虽然韩世忠不会下死手,但枪尖稍微一偏,给柳元扎个大号的耳朵眼是必然。
柳元敬酒过后,再无颜面留在段家堡,借口身体不适离开宴席。
临走的时候看到段三娘还缠着李茂要听天仙配的故事,心里窝着一股火,看李茂的眼神有些不善。
“李寨主勿怪,我这个徒弟心气儿高,第一次受此挫折,这倒也是好事,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武切磋输了还好,若是养成目中无人的脾性,一旦失手可就没了性命呀!”
李茂端起酒壶,“糜教习是个好师父,用心良苦,李茂甚是敬佩,我敬糜教习一杯。”
糜胜喝了这杯酒,见旁人又继续吃喝,他压低声音问道:“李寨主不是少华山贼匪吧?”
李茂有心结交招揽糜胜,点点头道:“糜教习慧眼如炬,李茂的确不是少华山贼匪,只是几个兄弟在少华山落草过一段时间罢了。”
“那么李寨主是……”
糜胜见自己的猜测判断正确,心里不禁犯了合计,李茂等人不是贼匪就是官军。
官军跑到段家堡还隐藏身份,这是几个意思?官府要对段家堡动刀兵吗?
李茂哈哈一笑,“糜教习多虑了,我们只是路过而已,明面上是向淮西贼匪讨个公道,实则另有公务在身,对段家堡并无恶意,糜教习放心就是。”
见糜胜脸上闪过疑虑神色,李茂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等并不是淮南路的官人,而是来自北地信安军,即便对段家堡不利,也没法把手伸过来,糜教习不信,我可拿出关防印信给糜教习一看。”
李茂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糜胜终于放下心来。
暗忖原来不是淮南的官人儿,那就没什么冲突矛盾了。
怪不得李茂等人隐藏身份,北地信安军的官军到了淮南路,的确不好让本地的官府知道,犯忌讳的。
第三三五章 韩老五的声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