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优伶乃是人族族长的女儿,只有接受的乃是上乘的教养,怎么会做出那种天人不容的事情来?
自己也曾对其心存妄念,那么美的人儿,天下的男子只怕无人不想一亲芳泽,一揽娇躯。
定是那无耻的流城,被自己的邪念冲昏了头脑,强行此事。
落天只觉得自己胸口气血翻涌,脑中也逐渐变得有些不清醒起来。
倘若如平时一般冷静,落天又如何不会考虑到在那木屋之中,优伶卧房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名侍女存在?
若那种事情违背了优伶意愿,要阻止流城的冒犯,对优伶来说又有何难?
只是落天如今一想起关乎优伶的事情,便难以维持神志,而且在其心底深处,亦存有一丝维护佳人的心思。
夫妻不睦一事,可勉强圆说。
而亲朋反目,则已经无需多言了。
城家血脉延续至今,到盘城这一代,已经可算是族内少有的兴盛,但是这也不过是于城家稀薄血脉而言。
对于其他的家族来讲,城家的族人全部加起来,恐怕也难以比及其一处旁枝。
身为家主的盘城,其胞弟流城,其子俊城。
优伶虽然嫁入城家,但是其乃是人族血脉,而且在外人看来,提及优伶的时候,所顾及的也完全是其本家的名分。
那么如今的城家,便是仅有这三名城家血脉相存。
以那天晚上所见,这流城分明是做下了背叛自己兄长的丑事,若是盘城知晓此事,由此导致其兄弟反目,也并非是不可能之事。
同胞兄弟的情义,乃是世上最为坚固牢靠的情义之一,盘城即便是对这个弟弟存有感情,或者为了维护家族脸面而将此事隐瞒压下,但是要说二人之间毫无间隙却也绝不可能。
而且这件事对于城家来讲绝非小可,自己随意多加猜测恐怕并不合适,到此即可。
只是唯有俊城所说的话中的一处,此刻落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算罢。
所为父子失和,这在落天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
而苦卞话语中所指的,也分明就是俊城与盘城父子之间的关系。
在片刻之前,即便是在此时此刻,脑中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落天依旧坚信俊城对于盘城的敬仰和信赖,以及盘城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的爱护和责任。
若是没有足够的责任心,俊城又怎么会被盘城教养成如今日这样出色的一个年轻人?
倘若俊城对自己的这个父亲不存敬爱之心,也绝不可能会在素女的屋中见到了那名劳工的尸首之后情绪失控,意图对其施暴。
甚至再想得清楚一些,倘若不是有着要就出伤害了自己父亲的凶人的想法,俊城也许根本就不会在晚上随自己和苦卞出行。
毕竟如今的俊城身为城家的族长代理,身上的担子不可谓不重,并非能够随意使用时间之人。
然而在得知了自己与苦卞有线索可以帮助盘城找出恶人的时候,俊城立刻便决定了拖着疲劳的身子与他二人出行。
父子失和,怎么想也不适合用在盘城与俊城的关系上。
落天的眼睛再没望向火炉,苦卞虽然有心将这话题揭过,但是也终于被他看得有些受不住。
转过头来,苦卞迎着落天的目光,无奈的叹了口气。
第五百四十九章 人数虽少关系亦错综复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