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杯子好好的放在桌上,抽过纸张继续安抚收到惊吓的医生,“我们这种有的大多都是酒肉朋友,今天你和我欢声笑语背后,我是想你父母死,好蚕食你们的家族企业。我父母出意外的时候,不少的圈内好友连夜从我们家身上吸了不少血。就连……”
我想说宴南霆也是一样,他虽说那个时候什么都没做,但他也不是真的想帮我守住家里,而是想等以后从我的手中夺走我的东西而已。
但我说不出口。
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但资料和那些突然涌入我的脑海中,让我头疼心疼的记忆告诉我他就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不会交心,不会用情,一切出发点都是利益。
接近我,抛弃我,都是因为利益。
耳边传来歇斯底里的声音,像是跨时空强行塞到了我的脑海中,像一根长针在搅动着我的大脑,尖锐刺痛感传来,“我受到多大的伤害,你的挚爱就会受到多大的伤害,甚至加倍。”
我揉着太阳穴,那应该是我说的,我对谁说的?应该是宴南霆。
挚爱是谁?
我紧扒着扶椅的手一松,声音虚弱无力,“医生,你见过失意回忆记忆那么痛苦的吗?”
医生心理防线估计是被我突然痛苦攻破了,她想握住我的手给我一点心里安慰,却没想到她的手抖得更厉害。
我抽回自己的手,“没事,只是每次想*什么,都要经历一遍,熬着熬着就习惯了。”
医生放下手机,把纸巾和茶水推到我的面前。
等我擦好了汗,喝了半杯的茶水,才缓过来一点。
“我没见过一句一句回忆的,每次回忆都那么痛苦的。”
我尽量找个比较舒服的坐姿,“我和他认识了那么多年,没说过几句话,也不会那么痛苦。”我咳嗽了两声,又把剩下的半杯茶水喝下。
医生让助理出去拿了一杯蜂蜜水,推到我的面前,“你这次想起来什么了?”
“我说过的一句话,我威胁过宴南霆,那个时候他带了他的情人来到我们的别墅,他的情人怀孕了。他害怕我对他的情人做什么,对我及其的防备。我应该是威胁他,如果他让我不好受,我就让他的挚爱不好受。”
我试图用蜂蜜水来调节我心中的苦涩,但蜂蜜水的甜度就那么一点,实在调节不了我心中的苦涩。
我收了比哭还难看的笑,“脑中的记忆不按照排序,随即给我一句提示。早知道我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把于菲告上法庭了,我应该留着她好好的问问过程。”
医生对我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她能查到的是我和宴南霆于去年离婚,几年婚姻之中两家企业的结合,和一点关于于菲的小报消息,这个小报消息还是于菲自己告诉媒体的。
我不说,她也套不出话。
“告了?”
“啊,宴南霆让公关团队压下了那件事,不然能引起轰动的。前妻告情人故意伤害罪。”我冷笑,“不过他的决定,是正确
第242章 代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