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似乎变成了惊叹号。白离自己都忍不住感慨：“言少，你以前对我，还真的挺好的啊？”
程谨言低下头，无奈的开口：“对你好有什么用，该把我忘得还是把我忘了。”
白离有点儿尴尬，苍白无力的解释道：“这个，我生过一场病，应该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才不记得了，我也不是故意不记得了。”
程谨言继续低着头不讲话，白离有些心虚，试图说点儿安慰的话：“我觉得，你多给我讲讲以前的事情还是比较有效果的。”
“有什么效果？还不是完全当做听故事了？”程谨言拆穿道。
“当然有效果，刚才你说你以前给我洗过头，我刚才睡着的时候，想起来一些，是不是因为学做菜切伤了手没办法自己洗，所以你才帮我洗的。结果到最后，你身上比我身上还湿。”
程谨言的眼睛里闪着欣喜的光芒，白离似乎真的记起了以前的事情了：“那你还有没有想起其他的事情？”
白离想了想，又说道：“我家隔壁那个房子，墙上画的少年捉鱼的画面，我也想起了一些。是不是因为我让你下河捉鱼，你才去的？结果好不容易捉到的鱼跑了，你一着急就趴进了水里？”
程谨言脸上的笑容都大了一些，心想，果然，自己花费的每一份心思都是有收获的，这不是就有效果了吗？
“还有吗？”
白离又想了想说道：“就是你说我被蜜蜂蛰了的事情，我好像也有些印象。”
程谨言忍俊不禁，脸上的笑容压根藏不住了：“那你有什么特别想知道的吗？我可以讲给你听。”
白离想了想，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说，我们会断了联系是因为你妹妹失踪和你父亲出轨给你造成了太大的伤害。我就想问问，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缓过来了吗？”
程谨言脸上的笑容消失，抓着刮皮刀的手不断的用力，提起这件事，程谨言就会想起一直藏在暗处的周素心，自己最恨最恨的女人，竟然是白离的母亲。
“言少？”看程谨言脸色难看，白离有些后悔，改口道：“我就随口问问，你不用回答我，也不用当真。”
“白离，如果……”程谨言迟疑了一下开口：“有些事情，我不想说是因为不想对你撒谎，但是你一定要记得，我没有恶意。”
白离一脸纳闷的看着程谨言，完全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白离只能自己猜测道：“你是在说，你刚才和总秘的计划吗？”
程谨言低头，继续去摘芹菜了：“这个计划，你如果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这不是秘密吗？”白离试探道。
“我想瞒着的，都是会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只要你想知道，我都能告诉你。”程谨言说着，慢慢解释道：“程氏虽然发展时间久了，看似在帝都独大，无人敢招惹，但是其实，公司里有不少人凭着这份优越感，做事越来越肆无忌惮。”
第313章 ：童年趣事之学做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