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宽十围!而这样的人十分少见,一旦出现,极惹人注意,可为何到现在也没被发现呢?”
“或许他早已死掉,只是不知死在了哪里。”张远依然沉得住气。
祈禁瞥他一眼,道:“我要是他啊,为防被人认出,要么绝食瘦身,要么就猛吃增胖。最好吃的如前辈您般满身赘肉,这样的话,即使遇到熟人,也不敢断定两者是同一人。”
张远不置可否,拍了拍自己肚皮,解释道:“我这不是吃胖的,是天生如此。”
祈禁笑了笑,右手托着下巴,仰面望着房梁:“我还听说,聂将军的左腿,自膝以下,被齐齐斩去……”
说着话,他故意低头瞅着对方断膝:“就像前辈您一样。”
张远打个哈哈,抬手拍了拍桌子,随后指向不远处的阳台:“咱们去那儿,赏赏月吧。”
两人离席过去,其余人依旧成对胡扯,没人在意。
仰首观天,月明星稀,秋风迎面吹佛,带来丝丝凉意。
张远扶栏而立,叹气道:“不亏是祈远的儿子,延续了行事出人意料的风格。我原以为可瞒天过海,谁想还是被看出来了。不错,我就是聂文虎,张姓,乃我祖上姓氏,现在仅以此避身。”
说完,他回头望着祈禁,抬双手比划了一下,笑道:“弹指年,二十余年过去了,我去花间村的那年,你只有这般大小,正抱在你母亲怀中。”
祈禁一滞,满脸难以置信。皆因他自小与母亲生活的乡下,正是枫迦城西的花间村!
“您……您竟去过我家?!”
聂文虎点点头,眼神迷离,回忆道:“那会儿,我们正要北上,大军驻扎于枫迦城以北的火石山。你父当时司职都尉,见距家不远,便欲回去看看。”
“行军时,也允许告假么?”祈禁问。
“理论上不允许。”聂文虎满脸皆是笑意:“可事有缓急不是?雁焦已被赶走,军中也没什么事,再加上你父还送了两坛美酒,我实在没法不答应啊!”
“于是,我、张铜、古林,三个吃人嘴短的家伙,饮完了美酒,只好陪着你父亲祈远,星夜疾驰出营,一同去花间村看看。”
祈禁哦了声,心道敢情你治军,没传说中那般严苛。
“在赤羽,姓祈的人本就不多,再加上我有心观察,发觉你长相与祈远颇相似,故在夜淮楼时,已知你身份了。”聂文虎开始解释:“神子阁红妖这些年中,一直紧追不放,以致我不可抛头露面,只能悄悄行事,这也是为何,我知你身份却没明言相告的原因。”
悄悄行事?
去夜淮楼寻欢,也算悄悄行事?
祈禁嘴角咧了咧,却也没反驳,只问道:“您老婆孩子怎么是栩族人?又为何要去北原?”
聂文虎不答,反问:“你是如何得知,我左膝被斩?这事该是秘密,连神引阁也不知道,正因如此,我靠着残疾之身,躲过了许多眼线。”
祈禁从怀中掏出席弛牧写给赤羽王的信,又把李灿的事说了一番。
第87章 回忆的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