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程茂勋语气淡淡地问着手机那边的人。
“两边都好像没有什么结果。”
听到这句话，程茂勋笑了一声，那头的人却好像被吓到了一样，急忙道：“不过知道了另外一件事。”
“说吧。”
“谢潇和林栀带着女儿和另外一个陌生女人要出远门，可能是旅行。”
程茂勋将手上的笔转了两圈，半晌才开口：“他们的日子倒是过得滋润。”
电话那头的人没敢接话，程茂勋将笔往桌上点了点：“尽量弄清楚他们的目的地，以及可能经过的路线。”
虽然程家在华国的根基几乎没有了，但找两个人做点事还是比较简单的。
“......是！”
“还有，弄点钱把周灵淼给打发了，叫她把嘴巴闭紧一点。”
“是！”
程茂勋讲电话挂断，眸色微深。
既然最简单安全的路他们不走，那就试试另一条吧。
程言此时已经在房间里呆了两天没有出门了，威尔斯的话语还萦绕在耳边。
“ashley，你听我说，不要去做这种傻事，他们在对你进行精神控制。你等我，我很快就会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去华国，记住，一定要等我！”
精神控制......
是真的吗。
可是明明哥哥笑得那么温和，妈妈也会慈爱地握着他的手。
他们应该是爱她的。
不然为什么会叫她修习最爱的绘画。
可爱不是应该叫人幸福吗，为什么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如此痛苦。
总是逼着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总是不在乎她的感受！
总是为了他们的各种利益，去逼迫她。
或许威尔斯说得对，他们真的在控制她。
他们在精神控制她！
可是为什么呢，他们是至亲，为什么......
程言忽然抱着头缓缓蹲了下来，撕裂般的疼痛在她的脑海中撞击，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
“叩叩”几声脆响，将程言从痛苦中惊醒。
是哥哥！
她瑟缩一下，仿佛又陷入另一种恐慌之中。
程言起身，再将头发和衣摆迅速整理好，走过去将门打开。
程茂勋温柔和煦的笑容映入她的眼帘。
程言看着兄长的笑容，心中的不安似乎淡了一点，可压抑却快速蔓延、啃噬着她的骨头。
就像一堆被冻住的篝火，看着如此明亮温暖，可靠近后却叫人寒冷刺骨。
但即便如此，在这茫茫黑夜中，也只有这束火光能带给她一丝慰藉。
“哥哥。”程言微微垂下头，看着兄长叠痕规整的衣领，轻声喊道。
妹妹还是如此乖顺啊。
程茂勋笑意更深了一点，他轻柔地抚了抚程言的脑袋：“这两天怎么没有出门，心情不好吗？”
程言的脑袋忽然一阵混乱，下意识地摇摇头。
“没事就出来转转，一直憋在房间里对身体不好，对情绪也不好，容易胡思乱想知道吗。”
第六十五章：“查到他们的目的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