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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小琪的话让贺韫诚眼神震动了一瞬,他盯着卫小琪,“张文全的口袋里有什么?”
      卫小琪见贺韫诚眼神锐利的盯着自己,心想气势不能输,便也直直的盯着贺韫诚。
      “墨汁。”
      贺韫诚重新打量她几眼,“你是如何得知?”
      “张文全右手手掌外侧有墨汁,证明他走之前一直在写字,那自然要先翻一下他的口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贺韫诚点点头,抱着刀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缓和了些,看着她问道:“然后呢,你如何得知我要去他家?”
      卫小琪知道他公私分明,只要自己说的是对的,他就不会再挑自己的毛病。
      她对贺韫诚微微一笑,“尸体搬进去到你从衙门里出来,时间很短,因此你只是检查了他的衣服和身上有无其他伤口。”
      卫小琪看了看贺韫诚,见他没有反驳,便又继续道:“口袋里发现墨汁,则证明他昨晚口袋里确实是放过刚写完字的纸,而尸体被发现时口袋里却没有纸,也就是说他写的东西被凶手拿走了。”
      “而这张纸,一定是跟他自己或你们调查的案件有关系,因此你需要先去他家了解一下情况,才能再做判断。”卫小琪分析完便看向贺韫诚。
      剧情已经发生变化,卫小琪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不知道他能否信任自己。
      卫小琪在说话时,贺韫诚都一直盯着她观察她。她神情自若,分析的也很对,但这恰恰是问题所在。
      “你说的对。”
      “那正好啊,我们一起去。”卫小琪见他肯定了自己的分析,心里高兴的不行。
      “你去干什么?”贺韫诚就知道她肯定在打什么小算盘。
      “我去帮你探案啊!”
      卫小琪拿出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职业微笑,不过这次的微笑里填充了十分的真诚。
      “不必。”贺韫诚头也没回径直走了。
      “哎哎哎,你等等我,我肯定能帮上你的忙!喂!”
      贺韫诚步伐又大速度又快,卫小琪只好跑步跟上他。然而下一瞬,贺韫诚用了轻功,三两下就飞上屋檐消失不见。
      小说里她只写了张文全家在城西,但并未写明详细位置,这下没了贺韫诚带路,她只好先去县衙里打听,再一路问着找过去。
      等卫小琪拿着串糖葫芦、手里还拎着其他几样吃食玩物,终于找到张文全的家时,贺韫诚已经从他家问完话出来了。
      卫小琪现在看见这人就来气,但又拿他没办法,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只能愤愤的咬下一颗糖葫芦来吃。
      贺韫诚刚出门就看见卫小琪站在门前,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瞪他,嘴里似乎还嚼着什么,不由得看向她手里的东西。
      卫小琪原本还在心里扎他小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手里的糖葫芦,以为他想吃,便伸手过去。
      “糖葫芦,打听地址时不好白问人家,顺手买的。你想吃吗?”
      “......”
      这样又傻又执着的人,贺韫诚还是第一次见。他看她一眼,便绕过她往回走。
      卫小琪见他这次没用轻功,赶紧跟上他,“怎么样?张文全有仇家吗?”
      贺韫诚不说话。
      卫小琪见贺韫诚不理她,大眼睛转了转,只好假装漫不经心给他提供探案的方向。
      “那张纸条你有头绪吗?会不会跟你们来商洛县的案件复查有关?”
      贺韫诚原本平稳的脚步顿了一下,卫小琪说的这一点,他也有所考虑。
      昨日文钰和刘青已开始复核商洛县的案件,其他案件都没有疑点,唯独钱庄方万金遇袭案有些蹊跷。
      方万金是方氏钱庄的老板,白手起家,年过半百才在商洛县有了四家钱庄,财力在商洛县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案卷上记载,事发当日方万金从县衙出去后就被袭击,而凶手袭击之后拿了他身上的钱袋逃逸,至今都未抓到。
      若凶手是普通的小偷、劫匪,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县衙门前行凶,而且不可能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查到蛛丝马迹。由此可见,这次行凶多半是有人提前计划好的。
      而方万金这种富庶的商贾,最有可能的就是因为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而被杀。如此说来,商洛县另一家钱庄的徐盛和掌管税收的县令、县丞,这几人疑点最大。
      刘青跟他说过,当日文钰询问方万金来县衙所为何事时,孙县令支支吾吾看向县丞孙通,而孙通却说只是例行询问钱庄今年的情况。
      刘青是多年的老捕头,直觉这两人言行有些奇怪,于是晚上便找了贺韫诚分别跟踪他们二人,却没想到他们却是进了一处极隐蔽的“青楼”,寻欢作乐一整晚,他们则在外守了一整晚。
      不过这恰巧成了他二人在张文全案中的不在场证明。前提是他们没有指使别人作案的话。
      至于徐盛......
      最后一颗糖葫芦也被卫小琪送入口中,她心满意

第7章 探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