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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玺大喝一声:“够了!母后你说的是什么话?!是儿臣喜欢她,儿臣非她不要!母后若不让,那儿臣的后宫就永远空着吧,您永远别想抱孙子!”
      苏星河理理衣服,不卑不亢地说:“太后,您骂我也就算了,为何骂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和您不是闺蜜吗?”
      太后眼中射出凌厉的光:“狗屁闺蜜!她抢去了先皇的心!哀家以前说过,先皇因为对她爱而不得,对后宫一直淡淡的。如今,你又来祸乱玺儿的后宫,哀家岂能容你?!”
      上官玺“噗嗤”一声笑着说:“母后您也知道,如果有爱而不得的女子,对后宫的莺莺燕燕是提不起兴致的。您就成全我们吧。”
      太后斩钉截铁地说:“其他人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上官玺惊得目瞪口呆。他的母亲一向对他百依百顺,即便他要上房揭瓦,太后也只会让人架好梯子,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上房,还会叮嘱他揭瓦时仔细手疼。为何只是想纳一个女子,母亲就百般阻挠呢?
      上官玺几乎要崩溃,他痛哭着跪在地上,抱着太后的腿问:“为什么?为什么唯独她不行?求求您了,母后!您就成全了儿臣吧!”
      太后心疼地抚摸着上官玺的头发,闭上眼睛说:“孽缘,这都是孽缘啊!”
      太后仿佛下定了决心,她挥挥手,屏退左右。
      太后亲自去关上门,然后走到榻边准备坐下。她看到皱巴巴的床单,嫌弃地站了起来,走到主位,掸了掸灰尘坐下。
      她似乎有些感伤,慢悠悠地说:“当年,恩科放榜,哀家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和闺中好友穆清霖去看皇榜。我们到时,看到了几个富商正在争抢着邀请新科探花郎。新科探花郎就是苏星河的父亲苏恩远。”
      上官玺呆呆地说:“这与朕有什么关系?”
      苏星河拿起茶壶,放到唇边,却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只好尴尬地将茶壶放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太后接着说:“当时,苏恩远意气风发,丰神俊朗,可以说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穆清霖当场就说喜欢上了他,可她不知道,哀家对苏恩远也是芳心暗许。”
      苏星河可以想象到苏恩远年轻时的模样,但她还是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太后沉浸在回忆里,接着说:“后来,通过官媒,穆清霖如愿嫁给了苏恩远。而哀家,则被父母送进了宫。哀家当时已经死心,只想好好服侍先皇。可后来,哀家发现,先皇居然看上了穆清霖!”
      苏星河说:“可皇上将这份情放在了心里,并没有强夺臣妻。”
      太后恨恨地说:“是,可她一直在先皇心里!先皇时不时地让哀家召穆清霖进宫,他就借机过来和穆清霖说话。他看那个贱人的眼神是那样炽热,那种眼神,他对旁人时从来没有过!你们能想象哀家的心痛吗?”
      上官玺点点头:“何止可以想象,儿臣亲身还经历过。”上官玺哀怨地看了一眼苏星河,苏星河假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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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异母兄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