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凝又取了琴，横在膝上。“你要学吗？”
将离知道他是指琴，可是琴学来又有什么用呢，又不能吃，也不能喝什么的。
见她没有回答，张九凝的手便重新拨弦。
秩秩斯干，幽幽南山。
仿佛将离真从这琴声之中听出幽静南山，溪流潺潺其中。等张九凝最后一个音在指尖消失，将离便想学了。
“我想学了，能教我吗？”
张九凝只是一笑。“若你想学，吾自然可以教你。”
“只是我手比较笨。”将离摊开手，她一直都是手笨的那个，真让她弹琴，她真的不一定能学得会，到时候还会丢了张九凝这个师傅的脸吧。
“没事，慢慢来就好了。”张九凝说着，将琴移到将离膝上。
将离背对着宫门，注意力又专心在琴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人。张九凝给她倒了一杯茶，茶香清冽，仍是云间雪芽。
将离练了半晌，吱吱呀呀不成曲调，不由得泄了气。“我原本以为很简单，没想到居然这么难。我原来只觉得用手拨弦就行了，没想到这曲子居然这么长。”
“你只要多练习就能记住了。”张九凝说道。“这世间万事，都没有简单的。你所看到的简单，不过是年复一年的苦功而已。”
“是，我知道了，师父。”将离垂头丧气的说道。
“吾算不上是你的师父。”张九凝开口说道，“凡人对于这种教学的人称作先生。”
“是吗？”将离还
第184章 秩秩斯干，幽幽南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