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抱歉,手指受伤,断更了这么久,今天才回来,欠下的会慢慢还。上次伤到了骨头,现在手指还没有好利索,期望大家理解下。阿啸拜谢~——————————————————————————————————————
早起的朝阳,还在天空上面照耀着大地,五月的太阳已经是渐渐的炙热了起来。阳光下,一南一北的两个军阵,一静一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南方军阵是清一色的黄色,北方军阵却是黑白夹杂;一方如惊涛拍岸倾泻而下,一方如不动山岳伫立原地,等待着。
洛水边,张祭骑乘着战马,手提长枪站在军阵的前面,抬头看了看那被清早洛河两岸的风给卷起的黄巾大旗,张祭一时看得痴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或许是张祭的一生。
脚下的大地渐渐的颤抖了起来,前方也影影绰绰的出现了汉军的骑兵,背上的披风被大风卷起,在身后飘扬,头盔上的盔缨也是随风飞舞,*的战马在焦躁不安的打着响鼻。张祭回过神来,回头看了一眼那在薄雾之中不甚明显的洛河南岸,张祭嘴唇微微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眼神中充满了眷恋,然后被随之而来的坚定取代,将手中长枪紧了紧,张祭目光沉稳的看着渐渐露出身形的汉军骑兵。
“圣子。”裴元绍驱马上前,落后张祭半个马头后,在马上对张祭一抱拳,说道:“大贤良师和人公将军已经过河,圣子乃是黄巾未来,呆会儿两军交战时,末将拖住敌兵,圣子当快速脱离战场,随大贤良师南下颍川才是。”
张祭回头看了看裴元绍,笑着说道:“无妨,此次大贤良师和人公将军都已经南下,我三叔之才数倍于我,黄巾未来交由三叔之手,却是比交由我要光明的多。”顿了顿,又说道:“而此时,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此地,将汉军骑兵给拖在洛河北岸,延缓汉军南下步伐,为已经渡河的大贤良师和人工将军所领导的将士们争取时间,到达豫州,和颍川波才黄巾汇合,就算是全军覆没,我们也不能退一步。而且,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退的。”
“军心如何?”紧接着,张祭又对裴元绍问道。
“留在此地八千将士,乃是大贤良师死忠信徒,军心可用。”
“嗯,那就好。”看着前面停在两里之外的汉军,从汉军中策马而出的几人,张祭回头对裴元绍说道:“你留在此地,我上去看看对面的那些官军老爷有什么话要说。”
说完,不等裴元绍反应过来,张祭双腿一夹马腹,催马而出。
汉军骑兵停下后,秦战看了看前面黄巾军阵前面的那两骑,对身后众将说道:“走,随本将军前去说道说道一番。”说完,便催马而行。身后,公孙瓒,吕布,张飞随后跟上。
两方人马同时到了战场中,双方间隔一里停下,秦战骑乘在马背上,双目微眯的看着对面的那员黄巾将领,看其面目英伟,背上披风也是咧咧翻滚,手中绰一把长枪,在朝阳的照耀下,倒也是有一番卖相,神态却不似常人。
秦战看着对面,说道:“对面何人,报上名来。”
张祭看着眼前之人,眼角一缩,已经认出来此人便是上次攻打广宗城之人,其旁边那手绰方天画戟之人便是擒二叔之人,吕布。而吕布在其身后,这人名号便也呼之欲出了,大汉平北将军,秦战秦仲勉。
闻听秦战喊话,张祭冷哼一声,朗声说道:“某乃黄巾圣子张祭,前方可是大汉平北将军?”
“不错,正是本将军。”听张祭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号,秦战也是回答道:“张角叛逆,聚众造反,为祸大汉,屠杀官僚,四处抢掠,置百姓入水深火热之地,尔等原本乃是平民百姓,安享平安,然被此人胁迫,随张角叛逆犯上作乱,如今本将军天兵已到,何不早降,将功赎罪。”
张祭晒然一笑,说道:“将军可是糊涂?我黄巾乃是替天行道,大贤良师乃是替天受命;这大汉朝廷也是腐朽至极,我黄巾正是行驶代天之责,顺应天下名意,何来造反一说?自我黄巾起,我黄巾范围内,百姓安居乐业,每日不用承受为官不仁之朝廷贪官,不用担心为富不仁之土豪劣绅,百姓如此才叫人人安享太平。又何来置百姓入水深火热之地一说了?”
“哼。”秦战冷哼一声,说道:“自黄巾起,百姓使遭战乱,到处刀兵四起,百姓人人不事生产,只是加入黄巾围攻城池,到处烧杀抢掠,短短两月,百姓身死者不下十余万,被迫背井离乡之人更是不计其数,山贼草寇也是多如牛毛,乘机抢掠,百姓苦不堪言,如此,可还是黄巾区域内人人安享太平?”顿了顿,秦战继续说道:“尔等本来便是我大汉子民,如此作为岂不是无君无父?尔等当放下武器,朝廷定会为尔等将功赎罪,不予追究。”
“呵呵,秦将军
第78章 血战洛河之北(下)[1/2页]